面对自称龙吟的陈天羽,欧阳清河能怎么办?毕竟,当年的事情,太过蹊跷,蹊跷到就连几岁小孩都知道,那是有预谋的事情。
可是,那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已经不可更改,欧阳清河他们又能如何?
然而,欧阳清河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陈天羽,心里早也混乱如麻;如果,不是他克制,恐怕他早也发狂,杀了所有人。
原来,这世上还真的有陈天羽和龙吟的存在,陈天羽却是龙吟的师弟;有龙吟,也有陈天羽,那自己是谁?
陈天羽一年多前灰飞烟灭,龙吟七年前失踪;那自己是谁?陈天羽是谁?龙吟又是谁?
此时的陈天羽,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默默的闭上眼,就这么站在原地;安静的站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看着不动的陈天羽,在场的人,可没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刚才,他可是说了,别给他杀了他们的理由。
就连欧阳清河都不愿意出手,那他们,就更加的苦不堪言;相互间,就这么看着,此时的华夏盟军,只能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就这么看着。
“多谢龙吟兄此次出手,你们师兄弟再次的大恩,清河没齿难忘!这些家伙,经历此次事情之后,再加以一些磨炼,恐怕又是华夏盟军的中流砥柱。
再次感谢龙吟兄无私的帮助,清河代表欧阳家,谢谢....”然而,欧阳清河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再次被陈天羽给打断。
“你要是在如此叽叽歪歪,我不介意让你们都留下来!”四周,那些杀死联军的荆棘,再次蠕动的时候,让欧阳清河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
看了眼陈天羽的背影,欧阳清河不再开口,郑重的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看了眼身后为数不多的即使人,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4月,联军妄图以比试的方式,占领华夏H市;以H市为跳板,作为联军进攻华夏的基地;4月1日,所谓的愚人节,联军计划开始实施。
4月2日,H市联军,全军覆没,五一人生还,华夏盟军,损失过半;H市幻灵门令狐启义从战场叛逃;这让失踪也久的幻灵门门主,现身华夏唯一的官方修士势力龙族,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人知道。
但幻灵门门主离开后,令狐启义回归了盟军,就H事事件,无人再度提起;好似,并没有发生过那般。
至于龙组所发生的事情,陈天羽不知道,在他赶走欧阳清河等人之后,他就独自一人,坐早了地上,就这么看着前方,愣愣的出神。
至于朱永丽和牛大力,在陈天羽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他们就默默的跟在陈天羽的身边,什么话也不说,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就这么默默的站在陈天羽的身后。
当陈天羽再次回到H市简单点的时候,那也是4月7号早上九点过;看着人去楼空的简单点,陈天羽知道,自己和唐渃汐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她回了老家。
“大个子,简单你你照常经营,朱永丽的身份,欧阳清河会自己送来;还有,看见欧阳清河的时候,告诉他,如果,他敢烦我,我不介意杀了盟军。我去找渃汐,他可能有些小麻烦!”
话落,陈天羽转身,不去看一眼牛大力!
“主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看着离去的陈天羽,朱永丽有些哀怨的开口说道。
此时的朱永丽,他那蓝色的眼睛,已经成为了黑色,白皙的皮肤,有这一种华夏女性的感觉;还有那一头弯曲的长发,此刻黑得发亮。
此时的朱永丽,就是一个美丽的华夏美女,哪还有一点外国人的样子。
“不知道,给我看好这里,有不开眼的,杀无赦!当然,你要想故意杀人,你随意!”淡淡的话语,让朱永丽身体一阵莫名的颤抖。
此时的她,虽然被陈天羽废了三对翅膀,可她也知道,合体之下的修士,她还真不放在眼里;如果,他想要借机杀人,这H市,还真能给她闹个天翻地覆。
原本,有这样打算的她,在陈天羽这句话之下,焉息其鼓;默默的低下头,她知道,如果他真做了一点出格的事情,那么,等待她的,只有覆灭一条。
然而,此时的陈天羽,却是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牛大力,一脸的微笑,让牛大力的心里,瞬间一阵发毛。
“小羽哥,您这是怎么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看着陈天羽那微笑的眼神,牛大力一脸害怕的表情,愣愣的向着后面退了几步。
“嘿嘿....大力啊,给我两千块钱呗!我去找渃汐,不可能一点东西都不带吧?”看着陈天羽伸手,抓了一下脑袋的时候,牛大力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没有钱。
话说,这个家伙会缺钱吗?
此时的陈天羽,很是无奈的拿出唐渃汐给他买的手机,有些无奈的打了电话过去;貌似,陈天羽的手机上,也只有唐渃汐的号码而已。
从电话中,陈天羽听了出来,唐渃汐是麻烦,而且,麻烦还不小的样子;问出了地点,好吧,陈天羽只好是用牛大力给的前,搭上了前往唐渃汐老家的路。
这可是要两天的路程啊,在车上待两天,那足够陈天羽受的了;只是,不知道这两天,又会有多少小伙伴会被陈天羽坑,坑到怀疑人生的地步。
....
另一边,唐渃汐的老家
“渃汐,刚才是哪个帅哥打的电话?”唐渃汐的身后,一个青年,一脸微笑的开口。
“谁打的电话,关你事吗?还有,我和你不熟,就算和你熟,渃汐也不是你叫的;所以,请你叫我的全名。
若是你不知道我的全名,我可以告诉你,我叫唐渃汐;所以,请你自重!”回头,看了眼这个一脸嬉笑的青年,大概二十五六左右。
一脸帅气的面容,高挑的身子,还有一声昂贵的名牌;若是陈天羽在这里,一定又会不岔的碎一句,这人模狗样的家伙又是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