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打了起来,谢蛟招式奇怪,此人从未见过,但是逐渐有人往深林中逃窜,逃进来的都是黑衣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些招数从哪里学的,我怎么从未见过!”
“呵,大历人,难道我还是天仙不成?”
“说不准!”趁着谢蛟分神之际,此人将谢蛟点了穴道,抗在肩膀上。
他之后对身边人说道:“传令下去先撤,让他们拿封珍珠来换此人!”
“是!”
谢蛟气的大骂:“卑鄙无耻,放我下来!有本事我们打过。”
“不打,你也打不过爷!”
“孙子,有本事告诉姑奶奶您姓甚名谁。”
“孟琪。”
“什么,蜀国二皇子?你个神经病,你不在荆州好好待着你,你到这里来作何?”
“自然是来验一验本皇子的妃子,没想到是个一般货色,大历皇帝欺人太甚,竟然弄个孤女糊弄本皇子····“
谢蛟现在想扶额,没手,还七荤八素的被扔到一个马车里,撞得是眼冒金星。
到马车上,孟琪依旧气不过,“竟然还派一个女人来护送,大历还真是瞧不起蜀国。”
谢蛟白眼:“你绑架大历的护送官,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儿去!赶紧放开我,荆州见!”
“不行,本皇子瞧不上那位,必须把她弄死!”
“那你妹妹怎么办?她不要嫁到大历去了?你公然撕毁合约,你会死的很惨!”谢蛟觉得这孟琪就是个蠢货。
“嫁到大历有什么好?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们孟氏不稀罕。”孟琪一副纨绔子弟模样。
“那你也不该抓我呀,我一个侍卫,大历拿郡主来换,你当大历人头是被驴给踢了吗?”真是够蠢的。谢蛟做出鄙夷的表情。
孟琪一把扯掉谢蛟的假喉结,仔细再一瞧,“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跟着本皇子我吧!”
谢蛟瞪眼,“有本事解开穴位,打一架,你要是打过我,我就跟着你····”
孟琪邪魅一笑,眉目微挑:“看你虽然穿着常服,但是手拿绣春刀,应该是锦衣卫,大历锦衣卫混进去一女的,大历皇帝若是知道,还不气的跳脚,今日抓到你,本皇子赚了!”
“我得上茅厕呀,你想让我尿裤子不成?我这死了,你的如意算盘还不全部完蛋?做人聪明点,不要这么迂腐!”
“放肆,你一个小小锦衣卫,敢对本皇子不敬,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谢蛟白眼,“我连皇帝大腿都抱过,他老人家也没拿我怎样,二皇子还请见谅则个。”
孟琪拉过谢蛟手腕,探脉:“奇怪,你身体里面明明有一股雄浑的内力,你为何不用?”
“不对,你控制不住它,迟早有一天,她要冲破你的七经八脉,你就死翘翘了····”
谢蛟白眼,她又不是不知道。
“原来你知道,知道你咋不治?等死呢?”孟琪化身好奇宝宝。
“要不,你给我治治?或者,我给你演示一番,让皇子你见识下我这掌风的厉害?”谢蛟没好气。
外面的人传话进来,“爷,已经告诉大历人,说您拿这个侍卫换郡主,领头的安成世子竟然答应了!”
“嘶,你这女人厉害,竟然和世子有一腿,世子连郡主都不管了,却要你?”
谢蛟得意一瞬:“那是自然,我貌美如花,而且比郡主什么的重要多了!”
“那爷我娶什么郡主,娶你得了!”
谢蛟白眼,这个神经病,想一出是一出的。
“既然约定时间地点,还请皇子说话算话,早点过去换人,别耽误了功夫,你换到郡主之后,我们还要继续往荆州赶路呢!”
“郡主都丢了,还去荆州作何?”
“你妹妹又没丢,两个能保住一个,皇帝也不会气的太厉害,大不了我们的赏银全部不要了,就当此行白瞎了,喂狗了!”谢蛟还气氛了。
孟琪这会倒是没好气了,“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就是个护送郡主的锦衣卫。”
孟琪撩一撩自己的刘海,“走,去换人!”
谢蛟丢了,上官靖一行人自然着急到处找。
蓝瑛和锦瑟更是着急的不行,还带着自责。
听到谢蛟是被人捉了,尤其锦瑟还喊打喊杀的·····
蓝瑛拉住锦:“锦瑟姑娘,平日里你瞧着最是冷静,今日这是怎么了?谢大人灵活机智,不会有事的····”
封珍珠却是狠的:“他丢了便丢了,我们尽快赶路,世子,这一路凶险。”
上官靖无奈:“谢大人可是誓死都要护着郡主的,我们如今不管谢大人,锦衣卫可是群龙无首,本世子没能力领导。
“安成世子,你们的目的是护送我,丢掉一个谢蛟,你们还要找她,我的安危你们又置于何地。”
上官靖行礼:“郡主可是不知道,对方挟持之人要求郡主换谢大人,本世子答应了!”
封珍珠顿时脸色大变,“你···上官靖,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我贵为郡主,你们怎么可以如此不敬?”
“郡主,稍安勿躁,本世子有万全之策,这也是便宜行事,而且本世子会保郡主和谢大人安全无虞。”
“你····传到圣上耳朵里,你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上官靖淡然的很,“谢大人怕是要去摸清刺客底细,打算斩草除根,若不然我们这一路都不会太平。”
“刺客要的是我,那就不是大历人,难道是蜀国人?”
上官靖一顿,“郡主所猜测应该不错,蜀国人若是故意破坏和亲,我们就得阻止。”
“若是蜀国人要杀我们,我们就该速回金陵。世子,我们不能往前走了!”
上官靖不同意:“郡主,怕是回去不得。”
封珍珠咬牙切齿,“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你们能好到哪里去?”
“郡主放心,本世子绝对不会让郡主受伤有危险的,现在事从急权。”上官靖依旧淡定。
谢蛟不能安全,那就谁也甭想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