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你,我当然恨!甚至会恨不得杀了司徒晋报仇雪恨才好!”她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
现在,桑净慈都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腹部里好像是在隐隐约约的作痛。
好像隐隐约约的都在撕扯着疼。
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咬牙道,“相信我,我会比你更加恨他,你一直都被关在这里,大概不知道司徒晋如今到底多风光。人人都要称他一声晋少,很多人都怕他。”
“……”盛筱姗能够猜测出来。
当初她喜欢司徒晋,也是因为司徒晋身上那骨子霸气,还有在商场上如鱼得水的感觉。
好像无所不能一般。
“你到底想说什么?”
“盛筱姗,难道你就真的不知道?”桑净慈故意拖长声音,女人是最了解女人,越是爱一个人,就会越是恨一个人。
“你那么爱司徒晋,你也以为司徒晋这个人没有心,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对吧?”
“……”盛筱姗放在身前的手,微微的收紧。
“可是偏偏,司徒晋却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她叫顾烟罗。那个女人却喜欢着其他的男人。司徒晋为了得到她,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我,我也没有想到,司徒晋竟然会动心,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
“你说他喜欢上了顾烟罗?”盛筱姗已经让自己冷静。
但,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重锤还在重重的砸落在自己的心上。
她抬手按着自己闷闷疼的心脏。
桑净慈继续说,“对啊,他现在喜欢上了顾烟罗,而且很喜欢很喜欢,盛筱姗,你甘心?司徒晋过得这样好,你就能够这样甘心?”
“……”指甲深深地掐入进自己的掌心内。
盛筱姗的唇瓣咬的发白。
她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瞪着一双狠厉的眼,看着盛筱姗。
“桑净慈,你跟我说这些,不过就是想激起我的愤怒,想我帮你除掉司徒晋,对吧?”
“……”桑净慈没想这个女人会这样聪明,她心里咯噔一跳,仰着头,“是,没错。毕竟司徒晋这样的人,我做不到伤害他,不过,加上你,那就不一定了。我先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再说。”
这个地方不是久留之地。
……
司徒晋驱车刚刚回到别墅。
车子刚刚熄火。
他还没有下车,放在一边的电话再次不依不饶的响起来。
助理的声音再次传过来。
“晋少!盛小姐逃走了!”
司徒晋捏着手机的手指,捏的骨节发白。
转头将车子开出去,车子风驰电掣一般的再次赶往了疗养院。
整个疗养院灯火通明。
小楼里的人整整齐齐的都站在客厅里面。
司徒晋再次踏入这地方的时候,刚刚进屋,便携带着一股冷气而来,身上那狂妄的冷气一下子压着大家都喘不过来气儿。
他浑身的气势一压,那些人都开始腿软。
司徒晋去看过房间,是有人打开了锁链将人给带走的。
他视线凉凉的扫过去,几个人低着头,脸色白,身子也抖如筛糠似的。
“晋少……晋少,我们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我们是锁着盛小姐的,后半夜我们突然听到动静,这才上去看,才发现盛小姐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了,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真的不知道。”
盛筱姗关在这里面几年,无数次的想要逃走,但是都无济于事。
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跑出去?
司徒晋抬脚,脚下时毫不留情猛地踹出去,离着他最近的女孩被他一脚踹的飞出去几米远。
女孩子缩着身子滚在地上,疼的大汗滚滚落下,也不敢叫一声。
旁边的人吓的连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司徒晋垂在身侧的手捏的噶次作响,扭头质问助理,“你们去找过了?现在人是在哪里?”
“晋少,我们已经安排人去查监控,顺着方向去找了,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晋少。一定会尽快找到盛小姐的。”
“给我找,尽快把她带回来!”
“是!”
……
桑净慈是偷偷地偷到了钥匙,才将铁链打开,盛筱姗在屋子里呆着久了,长时间不动,身上根本就没有力气,脚下也是软软的。
跟软脚虾似的。
桑净慈扭头看了看周围,估摸着这里铁定有监控,想了想之后带着盛筱姗从后面离开,冒着身子,藏匿在夜色中,慢慢的走出去。
树叶尖锐的边缘将盛筱姗细腻的肌肤划破。
隐约的能够看到一些血迹。
她的车子是停在一处不太明亮的地方,扶着盛筱姗上车之后,桑净慈的心跳砰砰砰的,脑袋里也跟着砰砰砰在跳动。
抬手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处。
桑净慈喘着气看着周围,将车子赶紧开出去。
若是盛筱姗离开了,司徒晋肯定会很快知道的。
桑净慈也不敢给盛筱姗开房间,这样,司徒晋很快就会查到消息,思来想去,桑净慈驱车直接将车子开到了郊区。
那边郊区是朗方玄名下的酒庄,平日里朗方玄都很少会过去,人也少,是最好藏人的地方。
谁会跑到这里来找人?
她开车过去,这里的负责人见到是桑净慈,很爽快的将她带进去。
她开车直接去了朗方玄平日里都会去的那栋楼,按了密码进去。
这里有自己的卧室,里面都放满了衣服,也有专门的管家,屋子里很宽大,又亮。
里面有佣人在。
进去之后,桑净慈带她进了屋子,坐下来之后盛筱姗的视线打量着这屋子四周。
虽然外面是黑夜,可盛筱姗终于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她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是活了,而不是一个死物。
她伸手摸着屋子里的一切,虽然陌生,血管里的血液却是在不断地沸腾着,滚动着。
“这里你安心的住下来,没事的话,别到处乱跑,我会让人给你送手机,随时保持联络。这里是朗方玄的地方,司徒晋一时半儿找不过来的,这段时间你好好的养一养身体,好好地了解下这几年的事情。”
“我知道了。”盛筱姗道。
桑净慈忙活了一整晚,也累得够呛。
她坐上车的时候,看着透出光亮的窗户,漂亮的手指头轻轻地敲打着方向盘,她眼瞳里光芒流转,闪烁着冷光。
“司徒晋,我看你还能够得意都什么时候去?你不是那样厌恶我的真心?我就让你尝尝后悔的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她桑净慈,难道就是任人揉搓的女人?
司徒晋,你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