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语不发面无表情的看着林羽熹继续演,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指不定还能拿个最佳影后奖。
林羽熹视线看向她身边的好友,不着痕迹递了个眼色,“婉婷,你方才见她动我的包了是吗?”。
曲碗婷闻言怔了怔,却快速敛下神色点点头,“是的”。
“那镯子是蔺少妈妈送我的见面礼,是他们家传媳的传家宝,你也敢偷,尤羌芜,我真是小看你了”。
几个柜员相继围拢过来,甚至将经理也叫了过来,听说了事件的起因后看向羌芜的视线充满的鄙夷和不屑。
这种偷窃的虚荣女孩经常会被抓包,哪个看上去不是一脸无辜纯净,人不可貌相,果是真理。
羌芜微蹙眉心,视线平静的睇向林羽熹,“戏演完了?我没拿你东西”。
林羽熹双臂抱在胸前,一脸趾高气昂,“小偷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小偷,你既然说你没偷,你把你包拿来让我当众搜查,真相就大白了,再多的解释有用吗?”。
经理推了推金丝眼镜,礼貌客气的笑了笑,“这位小姐,若是您不介意,我们需要搜查您的包,这样才能还您清白不是?”。
羌芜似乎有些不耐烦,“你们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我说我没拿就没拿,爱怎么想随你们”。
秦东澈和昭娣这会也看出了大概,昭娣上前拉过羌芜的手,“走吧,和他们多说什么,浪费口舌”。
经理掏出手机,“尤小姐,若您不能同意搜查,我们只能报警,叫警察来处理彻查”。
昭娣心里一沉,她再是愚笨也看出羌芜是被栽赃,若是警察来,那便是人赃俱获,证据说明一切。
羌芜心里也泛起一丝慌乱,却仍然强自镇定,“我不可能让你们搜”。
经理招手示意两个柜员过来,“请您配合,我们需搜查您的包,事情发生在我们店里,我们自然要对顾客负责到底,否则会影响我们公司的声誉”。
两个柜员上前,扯过羌芜的胳膊就欲夺她的包,昭娣死死拽着羌芜就是不肯松手,几个人拉扯起来,秦东澈眼底一沉,大步上前。
“都给我住手!”。
一道醇厚的男音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
羌芜在几人的纠缠中几乎站不稳脚,听到声音她抬头看去,见靳伯炎正走过来,不由鼻子一酸,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个男人这么像天使过。
经理打量了眼靳伯炎一身行头,都是高端定制,小到一个纽扣都是铂金钻石,做工考究,经理挂上职业微笑,“请问您是?……”。
靳伯炎看也不看他一眼,狭长的眸子瞥了眼两个退缩在一旁的柜员,嘴角噙起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的阴骘却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上前一步,拉过羌芜的手,这才将目光转向经理,“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你这店改明就不用开了?”。
经理心里一惊,被男人眸子里的凛冽震慑到,他声音也软了下去,“林小姐说她的镯子被尤小姐偷走,我们建议搜查她的包以证清白,这可能是场误会”。
靳伯炎好笑的睇了眼林羽熹,“你说我女人偷她东西?”。
“证据说明一切,没偷的话为什么不敢让我搜?”林羽熹被靳伯炎那一下犀利的眼神盯的发毛,却强自镇定,即使这个男人再有本事,证据一旦被证实,任他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护不住她。
靳伯炎什么话都没说,从兜里抽出一个黑色皮夹,两根手指随手夹出一张铂金卡,撇在桌上,又一抽,一张黄金贵宾卡甩在众人眼前。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缺过钱,随便一张都可以将你们总公司收购了”。
昭娣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只觉的这男人忒帅了,怎一个爽字了得。
林羽熹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强装镇定不想输阵。
“炎少,我知道你有钱,可是不代表尤羌芜就不会偷我的东西,我的镯子也是价值不菲的,况且还是有意义的”。
经理尴尬的轻咳一声,看靳伯炎这阵势,也不是好惹的主,这会在旁保持沉默,不给自己惹祸上身。
秦东澈将昭娣揽进怀里,低头询问,“没事吧?”。
昭娣摇摇头,一脸担忧的看向羌芜,尽管靳伯炎护着她,可是若是再这么纠缠下去,只会对羌芜不利,毕竟,现在人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
“我还是强烈要求搜尤羌芜的包,是不是她偷的一看便知”。
林羽熹也顾不得许多,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她总不能真的让尤羌芜将她的镯子带走,蔺伯母会不高兴,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陷害的成本就亏大发了。
靳伯炎细长的眸子睨过来,眼里的冷鹜令人心惊胆战,“林羽熹,让你搜,你敢吗?”。
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像是恐吓威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