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床边的李然静静地看着闵雪,他眼里含着泪水,却依然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对闵雪说着相识以来的所有的事。他双手握着闵雪的手,感觉到虽然她没有醒过来,却觉得仍然离自己很近。正在这时,李然感觉到闵雪的手指稍微动了动,他激动极了,叫着敏学的名字,就这样,轻轻地呼唤着她,闵雪渐渐地睁开了一点点眼睛,李然高兴极了,他连忙跑出去大声喊道:“医生,医生,闵雪醒了,闵雪醒了。”
医生进来后走到床边,给闵雪检查了一下,对李然说道:“她这是暂时的清醒,这就是奇迹,你们要坚持,每天陪她多说话,她肯定会醒过来的。”
李然听完医生的话,高兴极了。就一遍又一遍的和闵雪聊着天,不管她能不能听的见,他用最深情的语言向她讲述着生活中的各种事情。
经过李然的细心的陪伴,半个月过去了。
清晨的阳光是那样的温暖,透过病床旁边的床户照在闵雪身上,显得格外的安详。李然看着阳光下的闵雪,等待着,希望这么长时间以来能有奇迹出现。
是的,人生总会有各种的经历,总会有各种的奇迹,只要我们能坚信,能努力,总有战胜的那一天。
闵雪轻轻地睁开了她那微弱的眼睛,一阵阳光刺的她有些睁不开。她看见白色的天花板,挣扎着自己的双手,可是却挣扎不起来,看见自己的双手上插着针管,液体滴答滴答地流着。
从外面走进来的闵雪的妈妈看见女儿睁开了眼睛,高兴地流下了泪。
她放下水果,跑过去,抱住闵雪,激动地说道:“女儿啊女儿,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妈妈等你多久了吗?真害怕你一直醒不过来。”
闵雪用她那微弱的声音说道:“妈妈,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好了,你别说话,你现在需要休息,你身体很弱,我去叫医生。”
说完,闵雪母亲就去找医生了。
医生走进病房后给闵雪量了量体温,检查了各种情况,让闵雪好好休息,出来对闵雪母亲说道:“她能醒来真的是个奇迹,但是身体情况很虚弱,你们不能多和她说话,现在只能吃一些清淡的东西而且少吃多餐。并且说话要注意,不能让她去想之前的事情,她不能在受刺激了,如果在受刺激会加重身体和心理的严重伤害,到时候我都无能为力了。”
“好的,谢谢医生,谢谢。”闵雪母亲满怀感激的说道。
下午,落日的余辉随着云彩的光芒渐渐地散去,闵雪的意识渐渐地清醒了起来,她想要坐起来,可能因为这段时间睡的太多了,所以有点精神她想坐着和母亲说说话,但是闵雪母亲听了医生的话生害怕闵雪在有什么,所以就想让她继续躺下,可是闵雪却坚持想要坐一会儿,她母亲没有办法,就把床头摇了起来,让她靠着坐着。
坐了一会儿,闵雪没有说一句话,她静静地呆着,努力的回忆当初发生的一切事情,想着想着不禁掉下了眼泪,闵母见状害怕她在那胡想,立马转移话题说道:“老家的令居的那个小胖现在多大了,你猜猜,雪儿?”
“哪个小胖啊?”
“就是小时候老围着你转,去我们家跟在你后面找糖吃的那个。”
“哦,是那个小孩啊,现在多大了?”
“现在都二十了,快吧”
“是啊,可不是嘛,我都二十六七了。”
闵雪说完这话就不吭声了,闵母知道这个话题让女儿难过了,到如今经历了那么大的磨难,都没有一个可以以结婚的男朋友,她在想自己这个年龄却是那样的悲催。所以就立马让女儿睡一会,不要说话了。
闵雪趟下,可是眼前总浮现出那两个绑架她的人,不时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或许这就是因为受到了极度的恐吓和惊吓之后的后遗症吧。
李然中午去了公司,因为这段时间忙着照顾闵雪,公司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处理,他没有办法,虽说他的助理也是他多年的朋友卓瑞可以为他独挡一面,但是毕竟不是老板,有些时候有些决断需要他来决定。
李然走进公司,卓瑞就拿着一大堆的文件进他办公室找他了。
卓瑞看着憔悴的李然说道:“看你这段时间憔悴的,闵雪醒了吗?一看你也都没有休息好。”
“没醒,不过我想快了,我会一直等着她的”李然严肃地说道。
“哥们,不是我劝你,你就真的这么爱这个女人,她因为突然辞职,影响了电视剧拍摄损失了公司上百万的利益。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那么让你值得为她付出?这个社会女人那么多,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卓瑞看着李然,不屑地说道。
“卓瑞,你不懂,我就是爱她,真的,直到她出事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离不开她。而且你不知道她出事都是因为我。”李然平静地说道。
卓瑞听了李然的话无可辩解,因为他是一个理性的人,在他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李然说他是一个工作狂,不可否认,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李然说他是一个没有情调的人,因为他不会主动去约女人,就算有女人约他刚开始觉得他挺好,不出三天便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因为他太死板了,在如今的社会只有他这类的人也是极其少数吧。
卓瑞告诉李然,因为闵雪无故缺失拍摄,她又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主演,所以和合作方闹的不愉快,要李然公司承担上百万的经济损失费。
卓瑞在李然不在的这些天,和合作方尽量周旋着,现在该李然作决策的时候了。卓瑞看着一脸憔悴的李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没有对策?
李然静静地看着文件,看着合作方提出的要求,此时此刻,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了,或许只有赔偿吧,这也许是尽可能的解决问题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