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风喜欢是因为他总说这个味道像极了在乡下经常闻到的一种花香,或许是因为儿时的记忆太过深刻了,才导致他对从前端事情尤其的在乎。
我低头想了会儿,有点走神。
王闯伸手过来,手里就握着一块香皂,告诉我,“我洗手都习惯用这个,你拿过去试一试,应该也会喜欢的。”
我笑笑,接过来,低头看一眼,包装完好,透过包装依旧能够闻到里面的味道,香气怡人,叫我想到了卓风。
我很是感激的对他说,“谢谢你。”
“无妨,不想你再误会我,我会尽量做到叫你高兴,我先声明,不是讨好你,是真的想你开心。就像你妈妈在这里的时候一样。”
我妈妈在这里的时候很开心吗?我还真不清楚,我狐疑的看着他,他轻笑,继续说,“是,猜到了你想知道你妈妈的事情,我不介意多说一些。不过我有条件。”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叫我留下来的机会,那王权是铁了心的想叫我留下,一定不惜一切代价,留下我才能再次见到我妈妈。
可王闯的条件我是否答应还是另外一回事呢,我笑笑,说,“你可以说说,是否答应就是我的问题了,是吧?”
“呵呵,正是。我不妨直说。”他起身给我倒了杯水,低头喝了口水才说话,“你是否留下来我不关心,但是你妈妈必须出现,不管你去哪里,这都是不能更改的事实。”
为什么一定要我妈妈出现,难道我妈妈对这个家族很重要?
我妈妈与王权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是否有一些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深吸口气,无奈的看着他。
他很有耐心的看着我,又喝了口水,才说,“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先答应我,你要将你妈妈带过来才行。”
到底是个陷阱啊,那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叫我妈妈再来,她既然已经选择了不再回来,就一定有她的理由。
我点点头,放下了水杯,“容我回去想想。”
从他这里出来的时候门口的保镖们已经给我松开了饭菜,味道很香,透过一层层的包装都能问道里面的味道。
我看一眼,还真是有点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我必须吃,吃饱喝足,才有力气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吃过饭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吊针也打完,只等着开心给我送消息来。
可谁知道,一连三天都没有开心的任何消息。
这天早上,月嫂抱着喵语来了。
喵语咿咿呀呀的向我伸手,还没被我抱起来就开始在月嫂的怀里跳脚了。
月嫂说,“卓夫人,喵语这几年都想你呢,晚上一到吃奶的时候就哭,后来也不哭了,就看着门口在找你,今天早上我说带她来见你,就开始大笑,在车上一直跳脚,等不及的样子真的可怜啊,哎,卓夫人,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我还想回老家呢,我家里人都联系不上,我也好担心。”
我无力的叹息一声,任由喵语在怀里蹦,如果她会说话现在肯定像卓风一样在耳边唠叨个没问了。
我看着她的小脸颊,也像是瘦了,小孩子再小,也知道父母此时的情况的。
卓风啊,你那边好吗?
我来这里都快半个月了,不管什么事情,惊叹一点进展都没有,我实在是耐不住性子了,对月嫂说,“你回去后都在哪里,方便出门吗,王权对你好吗?”
“好是好,可我就是心里放不下,我出不去,出去了周围全都是高山,我也见不到人帮我啊,有一天我跟着王权出门,在路上看了好久的高山大桥,这段路开车就跑了很久,要是徒步走,那不累死了,我能撑得住,喵语也撑不住啊。”
我点点头,之前去王权的那地方是坐直升飞机去的,当时没想过这么多,还以为临时有了个落脚点就很好,谁想到从一个火坑跳出来就又跳到了另一个火坑?
月嫂说的也对,所以她既然来了,就不能再叫她回去。
我问她,“你来之前都带了什么出来,喵语的奶瓶子都带了吗?”
她翻了一下自己的小背包,“带了,还热着呢,还有几个尿不湿,怎么了?”
我翻看一下书包,里面还有一些现金,是之前我给她的,还没用。
我说,“钱拿好,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去去就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等着我亲自接你们在动身,听到了吗?”
月嫂一听,脸就白了,“你要做什么,卓夫人,可不要乱来啊,喵语这么小,禁不住折腾了,你要做什么啊?”
“没事,等着我。”
从病房出来,我看一眼门口的两个保镖,跟门神一样,我看着就碍眼,可想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顺着走廊一直走,这几天在这里我可是将这里的每一个房间根底星斗摸的清清楚楚了想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将身后的两个跟屁虫处理掉,再有就是门口的监控。
好在医院里面只有门口有监控,不然我想走也不容易的。
走到取药室的门口,其中会普通话的男子将我拦住了,问我,“做什么?”
我推开他,说,“我要拿点生理盐水,我家喵语有点身体不舒服,给她擦一擦身子。”
那人狐疑的看着我,对两一个人说了一段外语,那个人就走了,我仍旧被他拦着。
我看他一眼,生气道,“你再拦着我,喵语出事了你能负责吗?不能的话就给我走开。”
“我不能负责,可这里不是你能进的地方,跟我走。”
我又一次推开他,趁他不注意,一个转身就钻了进去,反手将房门锁死。
取药室里面没有人看守,房门也都是开着的,每一种药都在这里,其中注射镇静剂就在最高的地方,之前我大闹过,其中一个护士就从那里取下来的注射剂给我,我一口气睡了两天,到现在还头晕。
外面的两个人壮的很牛一样,那份量可是很足了。
我踩着凳子才勉强将注射剂拿下来,照着那天护士的手法调制了两只,这里的注射针头是按压式,只要压在皮肤上就会快速注射,想躲开都来不及。
两只准备好,我看着外面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钥匙,把手被扭动,跟着一个庞然大物就挤了进来。
我不急不缓,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以一露头就将注射剂按上去。
他的脑袋伸进来,正在四周的瞧,我看准了那大腿粗的脖子,狠狠的刺了进去。
他挣扎了两下,转身进门,身子不听使唤的咣当一声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