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慌乱至极,老天,一个声音对她说,“是不是太快了点。要不要再多了解一些?”另一个声音对她说:“怕什么,豁出去了!该来的总要来的,何况是自己喜欢的人。”
林晓风覆在舒畅的身上,温柔的含住了舒畅的唇瓣。淡淡的酒香,带着甜蜜的气息,舒畅醉了。酥麻的感觉又一次侵袭了她,让她一下子忘记了刚才准备的防线。
温暖的夜,被一个自己情投意合的男人搂着,他英俊的面孔、温暖的笑容,还有熟悉而好闻的味道,都令她沉醉。卧室里,只有一盏小灯柔柔的亮着,显得很温馨。看来疯子早就做足了准备。
舒畅内心虽然被某种强烈的渴望所充满,并且是深深的喜欢和他缠绵在一起,她愿意和他在一起做任何事情,甚至满怀期待和欣喜。爱他,就给他全部,毫无保留,但很快就被一种担忧所代替。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吗?舒畅是个痛点很低的人,渴望和害怕令她紧张、矛盾不已。
“疯子,不要!”舒畅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了宝贝,干嘛退缩。”他低哑的在她耳边轻问,他的双手,握住了她的纤纤细腰,他不准她退缩,决不,这一次,他要她,已经忍无可忍。
“我怕。”舒畅无力的回答他,是的,她怕,她紧张得已经手心出汗。
“怕什么?怕我不是认真的?”
“不,怕……”舒畅的话没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覆上她的唇,开始进攻,舒畅痛得大叫一声,林晓风也感觉出了异样,只是,舒畅已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舒畅发现自己在林晓风的车上。
怎么回事?舒畅只觉得身体某处很痛,身上套了一件睡袍,用一床毯子裹着。
“你醒了,舒畅。”林晓风停了车,下到后座,握着她的手,关切的问她。
“怎么了?”舒畅欲坐起来。
“去医院。”
“为什么!”
“还说,丢死人了。”林晓风不好意思的说着。
舒畅记起没晕之前两人的情形,不觉羞红了脸,“你觉得我很丢人吧。”
“不是,我是说我呢。混蛋一个。”他握着她的手,“傻瓜,原来你第一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什么好说的,一把年纪了,丢人吧!”
“傻瓜。这有什么丢人的。我只是听你说你假结婚,没想到假到这种程度。亏我以前还老是损你,你也居然总是和我针锋相对,从不放让,还装得挺有经验的样子。”
“不用去医院吧,我没事了。”
“已经快到了,去检查一下,出血有点多。吓死我了。”
下车的时候,林晓风脱下风衣裹着舒畅,一路抱着去到急诊室。
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医生毫不客气的对林晓风说:“处女膜破裂,同时可能碰触了较大的血管,出血有点多。年轻人,悠着点,不要太性急!禁止同房两周,防止感染。刚才的晕过去,可能是情绪过分激动或过度紧张、恐惧和疼痛造成暂时性脑供血不足所致,其他一切正常。”
舒畅羞得蒙住了脸。
等医生走后,舒畅对林晓风说:“这种事进医院的,没听说过吧?”
“是啊,你给了我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林晓风握着她的手,“医生说输完这两瓶就可以回家了。”
令人难堪的是,林晓风去办手续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正在急诊室值夜班的姐姐林晓岚。
“晓风,你怎么在急诊这里?”
林晓风都不好怎么说,这个情况也太丢人了。只得吱唔着说了句:“舒畅不舒服,来看下病。”
“怎么了?好象是妇产科?”
“是……”林晓风在办手续,林晓岚看了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再问他,直接进了医生办公室。
不久之后出来,对正准备回病房的林晓风说:“臭小子,你实在也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搞出这种事出来?”
“我不清楚状况,人家没和我说。”
“你……好了,去病房照看着点吧。”林晓岚去医生处问了情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弄出个哭笑不得的事。
输液的时候林晓风一直握着舒畅的手,“舒畅,你睡一会,我会守着的。”
“我睡不着。”两人相视而笑。这状况百出的初夜,这恐怕是永生难忘了。
吊完水,准备回家已是天亮时分。林晓风不由分说就将舒畅抱着,舒畅说:“我能走的,这样多辛苦。”
“别动,听话。”林晓风就这样一直抱着舒畅,直到放到车上。
“舒畅” 林晓风开着车,对舒畅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总是有新鲜东西冒出来。”
“你是说我是怪人吧!”
“傻女人。”
上楼,林某人又是抱着,舒畅说:“我又没得什么大病。”
“还是注意点吧,好得快点,医生说,这段时间,我得全面禁。你懂吗?你不会懂的,好不容易熬到有肉吃,明明有块肉,但是禁止我吃,什么心情你想想。”
舒畅偷笑。
“笑什么笑,等你吃到肉了,你就能理解了。笨女人。”
“谁要你这么猛的,都不知道要温柔点,医生都说要你悠着点,别性急!”
“我,我怎么会想到这是种情况?我只听说过装处的,没听说过装非处的。”
“谁装了,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本来要说怕痛的,话还没说完你就……”
“你整天将已婚二字挂嘴里,我还怎么可能往那方面想?笨死了。”
舒畅对他还真是无语。
“对了,不会怀孕吧?”这是舒畅关心的,虽然说舒畅第一次经历这个事,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女人可不能不把自个身体不当回事啊。
“舒畅,你太小看我了,根本还没到这一步我就吓坏了,放心吧。”林晓风朝舒畅挤了挤眼。
“今天休息一天吧,不上班。”林晓风说。
“这?请假都不好说正当理由。”
“怎么不好说理由?就说在床上运动的时候太过剧烈受了伤!”林晓风坏坏的笑了笑。
“林晓风,我砍死你,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舒畅不由得对他嚷开了。
“宝贝,别生气。就说感冒了不就好了。你睡一觉吧,折腾一晚上了。”
“你不休息一下吗?你也没睡啊!”
“我犯了错,给你当牛做马服侍你。我给你熬粥喝好不好?”林晓风对舒畅说。
“你还会这个?”
“我就只会这个。”
舒畅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做得好与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有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