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口中的“两道风”,指的正是萧景安和萧骞二人。
在众人打得火热之际,二人便趁机进了庄园,可刚进来,就双双皱了眉。
“景安,这萧天成到底是有什么癖好?居然把每间屋子都做得一模一样,这让人怎么区分出哪间是哪间来?”萧骞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一模一样的屋舍。
那萧天成也太恶俗了吧?
不过,不得不说,萧天成可真是为了防止他们找到皇后,费尽了心思啊!
这下好了,他们虽说进是进来了,可眼下压根儿找不到皇后在哪间屋子,也等于没用啊!
想着,萧骞心里就烦乱得不行。
“即便屋舍一模一样,住了宜儿的地方,总归是会不一样的,最起码屋子外会有不少人看守着,”萧景安也同样有些烦乱,但到底没太过表露出来,淡淡地说着,“所以,只要找到有人把守的地方,大概就没错了。”
对于把守的那些人,自然不会是指的明面上的。
萧景安没明说,萧骞也听得懂,听了,当即赞同地点头,“这倒是,只是景安,萧天成为人狡猾多端,且十年前他就——”
“十年前是十年前,如今是十年后,当初他再如何厉害,如今也未必就能赢得了我。”萧景安并不等他说完,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萧骞听了,纵然心里也觉得他如今应该是能赢过萧天成,但还是觉得,他对于十年前的事太过在乎了。
不过,景安也就是这么个脾性,要不然早就称帝了,也不用等到今年。
“行吧,”萧骞耸耸肩,干脆不说这个了,看了眼左边的屋子,指了指,“左为尊,要不先往左边找找看?”
这么大一个庄园,想要偷摸地找人,还真是不大容易。
萧景安并未回答他,只抬脚往左边走去,萧骞看得嘴角一抽,无奈地摇摇头,跟上去了。
……
在庄园外的人打起来之际,萧天成便已收到了消息。
长随禀报完后,眉头皱起,“王爷,可要属下去把那些人给解决了?”
一些民间训练出来的护卫而已,居然还敢不知死活地和他们的人挑衅!
那喻夫人也是昏了头了,好好的,竟敢派人来庄园寻衅滋事!
“依你看,他们口中的‘抢了他们的东西’,是指的什么?”萧天成却眉目冷淡得仿佛半点也不在意般,随口问了句。
长随并不懂他忽然问这个干嘛,但还是想了想,回答道,“依属下之见,那帮人应当是为了沈皇后而来,只不过,沈皇后与喻夫人之间的关系,属下还是没探查出来。”
一个是从小生于京都长于京都的皇后,一个是一辈子都窝在渝州城的妇人,这样两个人,怎么也不像是有关系。
只不过,二人要真是没关系的话,喻夫人也就不会无缘无故地派人过来寻衅滋事了。
那喻夫人,虽只是个妇道人家,但做事素来极有原则。
想着,长随便将自己心里所想,尽数同萧天成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