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部门聚餐,念真本想推托,但听说陈秋月不在,又欣然同意前往。
她后来去过几次球场,竟又见到她,看样子与那日同她春风一度的教练勾搭上了,二人举止亲密,形影不离。这女人大概也是寂寞太久,睡了个男人便死心塌地的。只不过念真是全公司唯一一个知道个中缘由的,那日过后陈秋月便对她避之如蛇蝎,再也不敢轻易招惹了。
一行人在酒店大堂与携老友叙旧的许明怀迎面相逢。许明怀的几个朋友均是各自行业的领袖人物,穿着气派,气质非同常人,吸引了不少目光。
念真的同事们都还记得这位长辈,纷纷笑笑着打招呼。只有她,站在人群末端,隔着攒动的人头望着他。
许明怀今天打扮得很不一样,往常梳着的大背头放了下来,穿着也十分休闲,和他几个朋友站在一起显得格外年轻,嘴角嵌着几分看不真切的笑,散发着迷人光彩。
等他视线投向自己,她才低头走过去,乖乖叫了声爸爸。
“嗯。”许明怀将她虚虚一揽,对好友们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媳,冯念真。”
念真又微笑着和几位伯伯打招呼。
许明怀身体向后仰了仰,对着那群还在等她的年轻人道:“不好意思,不介意把念真借我几分钟吧?”
“不介意不介意!”
一群人没了看热闹的借口,急忙撤进定好的包厢里。念真则跟着他们进了另一个包厢。
几人一一入席,念真袅袅立在许明怀边上,有些怯场,小心翼翼地倒酒。许明怀每介绍完一位巨头,她便恭敬地与其碰杯,这里面有好几个商界精英,她知道公公这是在替她铺路。
“叮铛——”
许明怀的叉子不知怎么被碰掉了,念真看见,眼疾手快蹲下去替他捡,动作幅度太大,胸部撞到他膝盖上,有些疼。
在她已经够到那叉子的时候,却见男人皮鞋挪了挪,毫不客气地踩住了把柄。
“捡不到?还是我来吧。”
念真僵在桌子底下,莫非这男人,还没喝酒就先开始醉了?
等他一张脸出现在自己视线里,却是挪开脚,叉子被他轻易拾走,自己呆愣的样子被他盯着看。
许明怀特别吃她职业装的样子,衬衫皮裙黑丝袜,睫毛刷得浓密,眼线扬起妩媚弧度,嘴巴果酱一样红,真想狠狠咬上一口,偏那眼神清澈透亮,仿若涉世未深,叫人忍不住怜爱。刚在外头远远看见她,心思就歪了,只得看似克制实则亲昵地将她搂一搂,这才疏解一些。
最终,男人仅是伸手过来,手背迷恋地蹭了蹭她脸蛋,点了点红唇,没事人一样起身。
念真红着脸站起来,却是谁也不敢看了,唤来服务生换了套新餐具。
尽管知道没人看见,她此刻还是紧张不已,恼他年纪虚设,不成体统,就知道变着法子欺负自己。
“好了好了,你也快去吧,别让大家等久了。对了,”念真松了口气,正要走,他又道:“别喝太多,晚点等我一起回家。”
念真匆匆应了声,小媳妇一样,在长辈们的眼皮子底下,飞速逃了。
朋友笑他:“你这是儿媳又不是媳妇儿,管的也太多了吧?”
许明怀挑挑眉,笑意很深,并不接话。谁又知道,他早已将这乖儿媳,里外吃了个干净呢?
饭吃了大约有一个钟头,热热闹闹的包厢里,念真的手机安安静静躺在餐桌上,突然亮了亮,跳进来好几条信息。
“什么时候结束?”
“有点喝醉了。”
“想抱抱你。”
备注全部是“公公”。
信息内容露骨,念真担心旁边同事看见,心虚地用手掌盖住,一时双颊有些发烫。她把手机塞进包里,用冰凉的易拉罐给脸颊降温。
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怕他真的喝醉了,走路走不直,万一去厕所,摔了一跤怎么办?
还有,他说想抱抱自己……
那最后一句,反复在脑海放大,想着想着就叫人心悸。
念真溜得很低调,没说自己要走,只说去趟洗手间,却连手提包都带走了。
返回原来的地方找他,包厢里果真只剩他一人,头抵着手肘靠在桌子上,不大舒服的样子,真喝醉了?
女人柔嫩的手捏着自己颈后揉了揉,许明怀一下就醒了,反抓着她手,淡淡笑着看她。
念真这才发现自己上当,捏起拳头,还是不忍心使劲,挠痒似的锤他,“又骗我。”
她腰肢细软,许明怀一下就给揽到了腿上,嗅着她的香,嘴巴钻到脖子窝里,小声又可怜:“没骗你,真醉了。想你了,刚才那么多人,差点就忍不住。”
念真被男人抱得紧,推都推不开,心也跟着化成了糖水,只觉得平日里端着长辈架子的男人撒起娇来竟意外可爱,原来他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我怎么没闻到味儿?”
男人神情看着很淡,嗓子也有些哑,只一双眼睛格外透亮,“闻不出来,得舌吻。”
念真被他烫人的眼神盯得都快着火了,不自觉嘟了嘟嘴,瞪了男人一眼。他说话总是这么直白,一把年纪更不知道收敛,对她的歪心思,总是表露无疑。
对望着的那几秒往往最令人窒息,因为不知道两张嘴是在下一秒会贴合,还是在下下秒……
不知道怎么亲到一块的,好像一独处就会发生这种事,两个人都是酷爱嘴唇游戏的动物。
咬着彼此的唇,再把舌头推进去,唔,尝到他舌尖,没什么味,难道错了?还是再吃吃看……
大口喘着粗气停下来,好像是醉了,但也许是她自己,嗯,被亲得头昏脑涨,昼夜不分了。
许明怀接吻的时候,一直胡乱摸她的胸,念真内衣都被弄得跑到边上,勒着乳头很难受。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还是不得劲,求他替她把扣子解了,这才舒服地眯着眼倚靠在他怀里,尽管一对酥乳还是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呜……别捏那里……”
“乳头好敏感,这样摸你很舒服?”
“嗯……”
许明怀玩得一身邪火烧起来,身体起了反应,眸光一闪,抬手为念真倒了杯酒,“喝喝看,你在那边可喝不到这么好的酒,爸爸特意给你留了一点。”
念真就着他的手,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小口。口感是不错,而且没那么呛人,还很解渴,于是她又慢慢地一口一口,把剩下一大半全喝了。
许明怀眯着笑眼,看着心情很好,“怎么样?这次没骗你吧。”
后来她才知道,那酒喝着像饮料,后劲却来得又猛又快,就像他这人,骨子里和表面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当冯念真头重脚轻地软在男人怀里,许明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他抱着她来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见她一副任人鱼肉的柔弱模样,忍不住又捏住她下巴,对着嫣红的小嘴亲了亲。
许明怀把她的头发撩到一边,摸了摸她的脸蛋,样子有些着迷。
女人无力地睁着眼,不解地看向他。
“乖宝……爸爸想插你的骚逼了。”
老色鬼,又想着那档子事!
念真腹诽着,懒懒抬着眼皮,慢悠悠地覆上了男人腿间鼓起的小山。
许明怀一只手带着她上上下下抚慰自己愈发胀大的欲望,一只手解着她胸前的纽扣,一颗颗,待那衣衫半褪,方才被他蹂躏充血的乳尖露出来,看得男人眼底一片猩红,张嘴咬了上去。
“嗯……”念真抱着他的头,闭着眼小声嘤咛,头发在他背上铺散开来。
许明怀吃了一会便吐出来,那只乳被他吸的胀大红肿,越发显得挺翘可爱,乳头沾上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一颗。
念真先是被自己的公公逼着舌吻,后又被他扒了胸罩两边奶子轮流被吸,也就剩下面小逼还没被他搞,想也难逃厄运,索性也不再假惺惺挣扎了。
许明怀胡乱地啃着她胸前光洁的皮肤,情欲难耐令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发狠:“裤子脱了让爸爸插一插,嗯?”
念真听得耳朵发烫,坐在他腿上被他半褪了丝袜,他手便急色地从底裤边探进去揉捻花心,没轻没重地,前几日刚被他操坏了那里,还是没好全,有些肿痛。但耐不住自己也有点想和他做,花穴没出息得狠,稍一动情就撒开了往外吐蜜汁。
许明怀把她那搅得泥泞不堪,淫水甚至滴到了他的西装裤上。念真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臀,被他掐了把臀肉,笑骂道:“真骚。”
这人真是坏的彻底,明明是他先……
许明怀已经解开了皮带把勃起放出来,紫黑粗壮的一根,贴着肚皮贪婪地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流口水的饿鬼。
男人带着她的手握住,响亮地亲她一口,目光灼灼盯着她:“乖,自己吃进去。”
亮堂堂的包厢,她进来时没有反锁房门,不知道等会会不会有服务生进来……
念真摇摇头,有点想从他腿上下来的意思。
许明怀自然不肯,箍着她的腰,神情变得十分不耐,看来刚才那杯酒还不够。
“怎么了?嫌我?”
“不是呀……”他那么粗长,技术又好,怎么会嫌他。
“那就给我坐上来自己动,等我动手,非干死你不可!”
陌生的环境让念真缺乏安全感,不大放得开,做得也慢吞吞,对准了头,沉腰慢慢坐下去,好不容易才把公公的巨根吃进穴里。他是真的太粗了,这下插进她下面,阴唇都被撑开了,小嘴一样吸附着肉柱,样子十分狰狞。
许明怀等不及了,兜着她屁股前前后后顶弄起来,分身被她紧致的穴吸得舒服的要命,鼻子里不断溢出愉悦的喘息。
跟这妖精一样的儿媳妇做爱,真是欲仙欲死,魂都快丢她身上。
“嗯啊……慢一点……”
许明怀把她操得一颠一颠的,忙乱之中还能找准了和她接吻,舌头勾一勾,这小妮子便主动缠上来了。
“唔唔……爸爸……不行,里面太涨了。”
许明怀强压着火,看她又把自己的阳具吐出来,被她含弄得湿答答的,她自己那也不断漏着水,是被他干的。
捞起小裤和丝袜,理理裙子和衬衫,但那幅样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搞过了,腿都并不拢,眉眼间还残存着性爱过后的风情,身上都是男人的味儿。
“我……我去一下卫生间……”
许明怀忍着没发火,简单收拾了自己也站起来,半搂她,“我陪你去。”
念真酒劲彻底上头了,无力攀附着他,嘴里还在抗拒:“不要……”
许明怀也是难得好脾气地细声哄:“不要什么?去卫生间?”
她声音弱了,蚊子似的:“不要做……”
没人看见,念真被男人推抱着进了卫生间。
她洗了把手,做完爱双腿之间黏湿,想清理又不好意思当着男人的面,撑着洗手台,样子有些无措。
许明怀从后面悄无声息逼上来。
镜子里,女人被半褪了衣衫,双目迷茫,头发凌乱散在肩头,红唇被咬出了血色,再往下,男人麦色的大手兜住了一只霜白的奶子,情色十足地在揉。
许明怀低头咬她细滑的肩,脖子,渐渐向上,接下来是耳朵,被他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咬。耳朵是念真的敏感地带,这样很容易让她动情。
“喜欢在这里?”
当然不是……她没想过会被公公带到这里侵犯,只是刚才在包厢里,实在太危险了,很大几率会被来清桌的服务员或是走错房间的酒鬼撞破公媳在乱伦。
念真的沉默被许明怀当作是默许,有些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丝袜好看是好看,关键时候可真是太碍事了,许明怀用了点蛮力才将它从女人腿上脱下来,随手扔到了垃圾桶。以后可再不许她穿了。
下身除了皮裙就是空荡荡的,念真又羞又恼,但真是醉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被他架着一条腿,阴茎从后面插进来,又将她贯穿了。
“爸爸……别……别在这里呀……回去再让你……啊——”念真失声尖叫,又急忙咬住唇,他第一下就操得极凶,直直捅到最深。
男人拧着眉抵着她脑袋,小腹紧贴着她的臀,一下下地挺胯操弄,“啪啪”拍打她肌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听起来格外刺激而令人兴奋。
“真真……我的小骚货……你的逼夹得爸爸好舒服。”
念真痛苦又舒服地眯着眼,看见镜子里自己被许明怀高频率的动作震得双乳晃动,那看不见的地方,是她的男人在用肉棒狠狠疼着自己。
“嗯嗯嗯……爸爸……轻一点……里面好酸……”
念真被公公站着干到腿酸,弯下腰扒着水池,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更方便被他插弄,因此许明怀入得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她失控地呻吟了起来:“爸爸……不要了……不要这么深呀……啊啊啊……”
“呼……”许明怀好几天没这么爽地要过她,只觉得头皮都酥麻了,“小点声叫,你想让你的同事都知道你在洗手间里和自己的公公做爱?”
这个洗手间就在念真部门聚餐的包厢旁边,她倒是被做昏了头,给忘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许明怀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念真?你在里面吗?”是男人的声音。
许明怀有些吃味,冷着脸,下身还在一前一后地挺送,“你这个男同事,倒挺关心你的。”
她好气又好笑,头抬过来,冲着镜子里的他道:“你这吃的又是哪门子的醋?”
旁的人再怎么对她有想法又如何,她还不是,被他这个做公公的,不顾场合不顾身份给吃干抹净了。
外面那人见没人回应,又叫了一声:“真真?你在吗?”
许明怀脸色很不好看,凑到她耳边,“告诉他,你在和爸爸做爱,没空。”说完,又是致命一撞。
“嗯……”
门又被敲了几下。
念真心揪了起来,害怕自己刚才那声被听见,瞪了他一眼,才努力装作平静,打发那人:“我在呢,刚才吐了,现在好多了,等会就过去。”
两人抱着在里面屏息听了一会,那人脚步终于渐远。
许明怀见外头没人了,又把念真翻了个面,推到墙上,拉开一条腿,更凶地在她体内冲撞……
“啊……停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