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二丫没回家,是去见高峰的父母去了。
高峰的爹是k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其实就是原来的高所长。
二丫是个低调的女孩,不喜欢炫富,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都不知道何金贵是她爹。
高所长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未来的儿媳妇,摆下大宴招待她,二丫喝了不少酒,醉意朦胧,不能回家。晚上就睡在高峰的卧室里。高峰睡沙发。
天亮以后,二丫说:“你的父母见过了,你跟我去见见俺爹吧。”
一听说要见何金贵,高峰首先哆嗦了一下。
他没见过何金贵,但是听说过,这个老丈人可不简单,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那巴掌非常的有力气,一巴掌下去能拍死一条野狗。
他哥哥更厉害,做过狼王,万一看我不顺眼,咬我咋办?
高峰的心里就很怯怵。
看着高峰颤抖的样子,二丫笑了,说:“高峰你别怕,其实我爹跟我哥可好了,他们的心眼善良,就是见不得人受屈,你老实点,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丑女婿也终归要见丈人,为了二丫我豁出去了,老子拼了!
高峰鼓足了勇气,终于开车拉着二丫来到了何家。
刚刚进门,他就被何家的豪华耀花了眼。
何金贵住的是野外别墅,就在黑石村的外头,依山傍水,风景很好,里面的装修也豪华。高峰就觉得很自卑。
刚刚进门就看到了何金贵那张阴沉的脸。
何金贵跟日本鬼子询问地下党一样,把高峰家的户口查了一遍,恨不得问问高峰家的狗身上有几根毛。
还好二丫交代他,别说你爹是刑警队的,就说你爹是农民,我爹喜欢农民,不喜欢警察,看到警察就有气。
高峰如坐针毡,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何金贵一眼,一头一头的冒汗。
最后他觉得有点窒息,何金贵好像要吃了他,跑吧,再不跑老头子就开始咬人了。
于是高峰吓得抱头鼠窜。
何金贵提着人公文包来到了办公室,心里气鼓鼓的,把公文包扔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子上。
长海在旁边觉得不对劲,就问:“金贵哥,你咋了?”
何金贵抬手拧了拧眉头说:“长海,你说哥是不是老了?”
长海吃了一惊,问:“金贵哥,你咋这样说?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你还不到40岁,还很年轻啊,怎么能说老了呢?”
何金贵说:“老了,老了,我儿子比我还高,孙子都生出来了,的确是老了。”
长海就咯咯咯的笑:“金贵哥,你是不是有了孙子,才觉得自己老了?”
金贵说:“是,你说我怎么就老了呢?我还不到四十岁啊,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我还一事无成啊。,”
长海说:“金贵哥你谦虚,你要是一事无成,那我们就是垃圾了。你是大老板,董事长,手下有五个总经理,咱们的公司开了十多家,国内最远的已经做到了新疆兰州。国外最远的已经进入了东南亚,你那么成功,怎么能服老啊?”
的确,何金贵目前的盘子很大,所有的钱加起来,到底有多少,他心里也没数。
何金贵喜欢隐居黑石山,很少出去,所有的生意都是手下五大经理在打理。他只是管着村子里的那点烂事。
目前的何家生意已经彻底的垄断了k市的餐饮业,有香草做总经理。
垄断了房产业,有狗蛋和春草做总经理。
垄断了钢铁业,有红旗做总经理。、
垄断了饮料业,有小敏做总经理。
而李大牛是总裁ceo,统揽全局。
黑石山的生意不但垄断了k市,而且已经开始向其他各省发展,并且冲进了东南亚的市场。
何金贵不会做生意,但是他会用人,所以干脆做甩手掌柜。
事实证明他独具慧眼,张氏企业一枝独秀,生意越做越大,就是在东南亚经济危机的那几年,何家的生意照样玩转于各大夹缝之间,不断迂回,一点点壮大。
何金贵一直觉得自己还年轻,可是看到孙子出来的那一刻,金贵的心里有兴奋也有忧愁。
兴奋的是何家有后了,终于开枝散叶。忧愁的是我才多大,怎么就有了孙子呢?真是岁月催人老。
时间对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关键看你会不会珍惜,它会不经意间从你的身边溜走,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才知道自己失去了很多很多。
正发愁呢,忽然手机响了,传来一阵铃声,金贵拿起电话一看,心里就乐开了花。
电话是香草打来的,何金贵赶紧接通:“香草,怎么是你,你回来了?”
那头是香草甜甜的声音:“是啊,金贵你还好吧?”
何金贵说:“好,你呢?”
“我也好,刚出差回来,我想你……”
金贵说:“我也想你,你在哪儿?”
香草说:“我在来来大酒店,;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何金贵听到了香草的声音,屁股上跟按了弹簧一样跳起来。
他已经半年没见过香草了,现在的香草不比从前了。人家是女强人,在外拓展生意,非常的忙。
香草是个爱事业胜过爱男人的女人,也是何金贵手下最得力的干将。
自从桂花跟桂兰死了以后,何金贵的生活非常的孤独,他老想着再娶个媳妇。
其实他最近一直在纠结,到底是娶香草还是娶青竹,两个女人都不错,青竹漂亮,香草成熟。
是该向香草坦白的时候了,不能让女人白白等他这么多年。
何金贵开车来到了k市的来来酒店,上了酒店的三楼的vip包房。
这几间包房是张氏企业承包下来的,专门接待外来的客商,也是何金贵跟香草私会的老地方。
金贵袋鼠一样蹦蹦跳跳上了楼,来到了302房间,推开门的时候,香草已经洗干净身子,穿着睡衣等在那里了。
女人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样子还是那样的俊美。看到金贵以后诡秘一笑,脸上就飞起一片小白。
何金贵就扑了过去,把香草纳在怀里:“花儿,想我没?”
香草抬手刮了他鼻子一下:“当然想了,你想我没?”
“也想…………”两个人就缠在一起。
屋子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一点也不冷,还很热,所以没必要穿太多衣服,两个人更不必。
这种事情是不言而喻的,心有灵犀一点通,香草轻轻用眼神一勾,何金贵乖乖的就脱衣服,把女人拥倒在席梦思上,两个人开始翻滚,撕咬。
半年不见,香草的身体还是那样秀美,皮肤光滑细腻,脸蛋洁白无瑕,岁月的沧桑没有在香草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迹。
她的腰很细,少女一样,大腿也跟少女一样洁白浑圆。但是女人的眉宇间却透过一种成功女士的成熟。
因为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女人的那个地方还是十分的紧窄,就像个刚刚开封的处女。
何金贵也算是黑石山炕上的悍将了,可是在香草的面前总不能尽意。香草的那个地方永远像个吸力巨大的潜水泵,几乎要把那何金贵全身的血脉抽干。
没有弄几下,他就跟一脚踩扁的柿子一样,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最后的那一刻,香草尖叫起来,浑身触电一样颤抖,身子扭曲成一团,狠狠地跟何金贵紧贴。
男人得到了满足,女人也得到了满足。
一曲终毕,香草趴在何金贵的怀里喘息,说:“半年没弄了,我都忘了这事怎么做了?”
何金贵知道,一些事情是该摊牌了,已经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他就说:”香草,这些年你一个女人,跑东跑西的,累不累?是不是想休息一下?要不我换长海接替你的工作,你回到黑石山,怎么样?”
香草说:“我做生意跑惯了,大江南北的也挺好玩的,我回村子里能干啥?”
何金贵说:“嫁给我,做我的女人,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是时候给你个名分了,香草,我亏欠了你20年的青春,从前是没机会,桂兰跟丁香还在。现在丁香跟桂兰都没了,我想娶你过门。把欠你的全部补上。”
香草听了以后抽搐了一下:“金贵,如果赶在十年亲你说这样的话,我会毫不犹豫跟你走,可现在不行了。”
金贵很诧异,问:“为啥不行?你怕我是天狼星,会克死你?”
香草摇摇头说:“不是,现在我还有什么脸回到黑石村啊?从前我做了小三,抢了桂兰跟丁香的男人,村里人会怎么看我?人要脸树要皮,我怕丢人啊。
再一个,我不能生养,不能为何家开枝散叶,这是做媳妇的大忌,爹跟娘也不会同意。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喜欢你的不单单是我一个,还有青竹,我知道青竹也等了你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