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德听完,讥讽着朝我晃了晃他那条被我踩废的腿。

所以我得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踩你腿是为了救你!换做其他人早就就地诛杀了,你那暴戾的妹妹,还有她的鹰犬们,你告诉我谁能放过你?你以为你们争的是财产吗?!

“云大人!”

“云大人!”

看着几个长辈如此模样,我脑子开始嗡嗡疼。

关于我为啥回剑南道,也有这几个老家伙的原因,现在他们这样也算自讨苦吃,谁叫他们一天天就会琢磨子嗣那点事,老是大做文章。

本来我腰肌劳损这件事,在我还是驸马的时候,就已经传为笑柄,我和安乐成婚五年,传闻逐渐从腰肌劳损,变成了我不行。

我不行?我承认我确实不行,我他娘是女的,我怎么行?!安乐她倒是很行!

“云大人等等!”刚下朝,王司徒摇摇晃晃地跑来,从小厮那里提来了一捆药包,神神秘秘地对着我说:“云大人,吃这个,民间壮阳偏方。”

我翻了个白眼:“司徒大人,不用,我好得很。”

“哎呀!”王司徒摆出一副长辈的款:“云大人,都是男人,懂的都懂,但问题这都多少年了,陛下肚子还没有动静,无储君,臣心动荡,民心不稳啊!这些还都是后话,就怕……就怕有人暗中搞鬼。”

催催催!我和她能生孩子才是有鬼了!

我收好药包,从大殿绕到后宫,安乐早就站在那里等我了。

“怎么,工部的折子我没批啊,拉着脸跟我撒娇呢?”

“没有,陛下英明。”

“手上拿的什么?又是给你补肾的?”

我瞪了她一眼,那么大声干嘛!你真是想全天都知道我不行啊!

“我早就说了,让你恢复女儿身,你又不愿意……”

“陛下!”我连忙出声阻止。

安乐抿着嘴朝我笑了笑:“怕什么?全杀了不就行了。”

宫人们已经纷纷跪地,簌簌打抖。

我长叹了一口气,这家伙公主没做多少年,倒是把暴君的款学的十成十,先帝也不是暴君啊,不对……应该是跟高阳学的。

我走过去拉着安乐的手,她笑了笑:“干嘛?”

“跟陛下撒娇呢。”

安乐听我说完,心情大好,拿过我手里的药,“我觉得云大人身子强健,完全没问题,就是不够努力,尤其是在龙榻上。”

这个事情是努力就行了的?!啊?!两女的怎么努力?你告诉我,你他娘就是想上我吧?!

没错,我被安乐压在案板上的时候,看着她狡黠的模样,我就知道,这全是借口。

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在乎我的名声,更不在乎文武百官和天下人,苍龙怎会在意蝼蚁的想法,她放任流言四起,只是为了有更好的理由和时间,来逼着我和她做些荒唐性事。

比如现在,不知道跟哪个荒淫无耻的东西学习绳艺,还在议政堂后面开了个暗室,专门放这些收集的淫器。

说要给我惊喜,就是把我眼睛蒙着,绑着吊在里面,然后她坐在外面听那些军政大臣说些个屁话。

“所以呢?嘴巴一张一合,写个奏折,往地上一跪,拉帮结派,哭着问朕要军饷,就又可以借着边疆问题,修建豪华宫殿了是吧?”

“陛下明鉴!臣惶恐!”

“你惶恐个屁,你个老油条,父王在时,你就用的这招,看看吧,你勾结外敌的证据。”安乐将奏折甩在殿下:“一点心意都没有,两人互通款曲,你打我一下,损失些兵,我打你一下损失些兵,两边要钱,把自己喂得倒是肥的不行。”

军政大臣捡起奏折,挨着看完,大喊冤枉:“求陛下彻查!求大理寺介入!”

“别嚎了,拖出去斩了,然后把家抄了,吩咐下去,要是抄家的钱不够朕建个宫殿,那群人的脑袋也都别要了。”

“陛下臣真的冤枉啊!陛下……”

其他几个军政大臣面面相觑,额间冷汗直冒。

“朕今天心情不错,云大人朝朕撒娇,可爱得很,你们几个啊……朕想想,也都是老臣了,就算了吧。”安乐起身,挥了挥手。

几个大臣就连忙退了出去。

安乐推开暗门,扯开了我的眼罩和嘴里的布,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搅了搅又伸进嘴里,“渴了,喝点云大人的水。”

“那个证据……还不充分,你就杀了他,他是目前对边疆最了解的,他死了……你不要乱摸!”我愤怒地看着安乐不安分的手。

她笑了笑,光滑的手如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衣摆下:“他死了不是正好,自会有人顶上的,边疆老将那么多,他不死,谁来给我表忠心?再说了,朕的私库都不够了,怎么给云大人送礼物讨云大人欢心。”

“胡说!胡说!”我摇晃身子,但她的手却已经扯下我的亵裤了,“这可是军政要地!你这样先帝!先帝……”

“先帝都是被我和姑姑一起杀的。”安乐满不在乎,拿手握着我的脚,把我的白袜子脱了,亵裤顺着腿滑落在了地上:“就在玩,你都羞耻得不行,朕还想再早朝的龙案上玩你呢。”

我死死地盯着安乐,但她半点没开玩笑的样子,她低头看着我的脚,捏了捏,无甚表情,但她和以前确实变了很多,虽皮肤胜雪,一副雍容华贵之相,但眉眼总是透出一种阴鸷的,散不去的暴戾和冰冷。

安乐看着我脚背上的青蓝血管,低头咬了一口。

“陛下!”

安乐抬眼看我:“怎么了?

“帝王威严,不可侵犯。”

“这就叫侵犯了?”安乐放下我的脚,挑起我的一缕头发,闻了闻:“云大人,鲜少有这般慌乱的时候,但朕却很喜欢,爱卿的一切朕都很喜欢。”

我真是又羞又臊,本来想着安乐最多逗弄我一会,拿手帮我弄一回就结束了,谁知道她直接拆了头上的饰品,丢在地上,然后散着一头青丝,撩起我的衣摆直接钻进了我的衣摆里。

“……”

她在干嘛?

不是……这个触感。

这是嘴唇……还有舌头……还有牙齿……

哪个天杀的王八羔子教她这些的?!

我真是又爽又气,气是真的气,爽是被迫爽的,我双手被捆着,四肢也被束缚住,悬于空中,根本动不下,安乐唇舌攻城略地,我是一会喊安乐,一会叫陛下,一会又直呼全名。

爽到极致,浑身抽搐,又喷又尿的,最后安乐掀开衣摆,一脸潮湿的看着我,又把我放了下来,就这么个四肢被捆的姿势,侧着身子,一边和我接吻,一边用手插了进去,我和她都满脸满身的汗,她下手又深又重,扯开我的胸襟,埋头咬着我的胸。

我是喷了又喷,半醒半晕间,已经被扒光了衣服丢到了床上,她抬起我的屁股,一边用手干我一边咬着我的臀肉,干了一会又帮我舔批,我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嘴里又被塞了什么东西,我抽抽噎噎地拒绝,下面却咬紧安乐的舌头,她抓住我的屁股就往她脸上凑。

我爽晕了眼,看着她脱了衣服,托着一只奶子往我嘴里递,非要给我喂奶。

好荒唐,好淫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我再清醒一点的时候,已经分开安乐的双腿,在扇她的逼了,粉粉嫩嫩的馒头逼,被我扇红扇肿了,她还抽噎着要我呼呼,说呼呼才不会痛。

所以,到底是谁在撒娇?!

我埋头给她呼呼,她就按着我的脸,用她的逼吸我的嘴,我舔了几口,她就高潮了,再后来,我玩的过分了些,再清醒的时候,她就边狗爬着边被我骑着草。

我看了看我腰上绑的定制的雕纹器具,正塞进安乐的逼里。

“相公,我错了……我不要了……”

“不要?!你就是故意的,你不是想怀孕吗?老子就把你干怀孕,让陛下三年抱两!”我追着她骑,她满床乱爬,但蜜桃臀一样的屁股还在对着我摇,转脸媚眼如丝的朝我勾勾搭搭。

我抓着她的手腕,她十分上道地舔了舔的我的手心。

“我要是还看不穿陛下这些伎俩,咱俩五年的婚就白结了。”

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冲我摇了摇屁股,我松开她,拇指按着她后面粉嫩的菊花,“陛下不是爱爬吗?继续啊。”我拇指轻轻往里面塞了一点,安乐紧张地收缩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我,“不爬,干你菊花。”

*

荒唐了一下午,加一整晚,我喝着林大太监熬得补药,看着安乐的睡颜,想着之前他们说的事,确实不无道理。

不行,不行,得把那个孩子弄回来。

要不然,安乐迟早用这个借口把我玩死在龙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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