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小镇空气里充满螺蛳粉、大排档热炒、啤酒泡沫的味道。
镇上没什么休闲娱乐场所，只有一家很小的KTV，胡凯飞18岁牛一*在那要了个最大的包厢。
父母没空且也不想管他，把他“流放”到奶奶老家由得他自生自灭。
但每个月父母固定给奶奶的钱倒是不少，小镇的消费低，胡凯飞靠钱就收拢了一班和他一样高中辍学的青少年。
他搂着沉萌坐在包厢正中主位，地上放着几个鞋盒，是朋友们送的礼物，diorAJ1，dunk紫鸽子，gucci小脏鞋……
全都是些近期最火的潮鞋，但也都是莆田高版本。
胡凯飞倒是无所谓，毕竟小地痞们零花钱有限，也就靠平日勒索中小学生赚点外快。
沉萌的父母在外谋生，家里只有年迈外婆，经济条件更差，自然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礼物。
她娇滴滴地在胡凯飞耳边告诉他，自己的小屁股清理干净了，今晚能把“第一次”献给他。
18岁生日算是人生中的大事，胡凯飞开心，按了服务铃要再加两打啤酒。
进来的女服务生身穿叁件套工衣，黑色马甲将姣好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胡凯飞有些酒意，眼睛黏在女服务生丰满的胸部上怎么都移不开。
女服务生半跪在矮几旁，将一罐罐啤酒放到桌上。
这个角度，胡凯飞能瞧见她紧身包臀裙下、双腿之间的纯白底裤，包裹着胀卜卜的阴阜。
正唱着《有点甜》的沉萌一转头发现男朋友眼神乱飘，立刻端了女主人般的气势对女服务生发脾气：“赶紧把啤酒放完了就出去啦！”
春月佯装慌张地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连忙加快速度：“好、好的。”
她低垂着头，及肩的黑发扎成乖巧的麻花辫，摆完啤酒罐后，她站起身，故意朝着目标的方向弯了弯腰：“请慢用……”
胡凯飞清楚地瞧见这眼镜妹雪白一片的胸乳，还有深深的沟壑。
气血方刚的少年马上有了些许生理反应。
两人在迷离昏暗的光线里四目相交，胡凯飞意外地发现，对方厚厚镜片下的眼眸长得好漂亮。
说不定是个脸蛋比沉萌还漂亮的小美女，身材还这么好！
女服务生离开房间，十分钟后，胡凯飞找了个借口也走出包厢。
走廊狭窄嘈杂，正好那服务生从走廊尾端的另一个包厢走出，胡凯飞笑吟吟地跟上她，尾随着她走到储物间。
春月背对着门口，刻意弯腰挺起翘臀，从低层货架上寻找客人要的零食。
胡凯飞走进狭小空间里，反手掩上了门，问：“喂，你什么时候来这里打工的？我之前没见过你啊。”
闻言，春月赶紧转过身，慌张道：“啊，不好意思，这里只有工作人员能进来……”
胡凯飞置若罔闻，一步步逼近她，
他今年的身高像疯狂抽高的麦穗，已经足足高出女服务生将近一个头。
他借着身高优势，将她压在货架上：“今天是我生日，你要不要对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啊？”
“可是、我又不认识你……”
“多接触接触，就熟悉了嘛……”胡凯飞扯起嘴角，露出自认为还挺帅气的笑容。
他又烟又酒，年纪轻轻却带着一堆成年人的糟糕毛病，春月近距离闻着他难闻的口气差点要吐出来，还得忍住恶心继续应付他。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做防御状态，变相把自己的胸部挤得更紧，沟壑又深又长。
而她好似对自己又纯又欲的模样一无所知，声音娇软：“我刚刚看见的……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这样做，不太好吧……”
胡凯飞下身又有了反应，鸡巴被裹在牛仔裤里憋得难受，恨不得立刻在这里就把她给办了。
但沉萌还在包厢等着他，他要偷吃也得另外找机会。
“哦？没想到你还挺关注我的啊。”胡凯飞笑着轻扯她麻花辫，揪着她发尾去撩拨她颈侧：“那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啦，我没有女朋友。这样子的话，我能不能跟你认识一下？”
春月躲闪着他的调戏，红着脸不说话。
少年见有机可乘，直接探手捏了捏她的耳垂：“你今晚几点下班？我来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告诉你……”春月嘟囔道，缩着脖子：“嗯啊，你不要这样……好痒……”
她的声音又羞又媚，胡凯飞越发觉得她挨肏时一定会哭得可怜兮兮。
哦，说不定还是个雏！
或许，他还可以叫上其他兄弟，一起分享这小尤物？
他们可以拍多点视频和相片，威胁她不许说出去。
只要这次小心一点，不要搞出人命，就行了……
“你让开啦，我要出去工作了。”春月推他，可力气软绵绵。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嘛，说了我就让你走。”胡凯飞做坏地往她耳畔吹了口酒气：“我叫阿飞，你呢？”
只见女服务生小脸通红，肩头发颤，紧闭着眼不敢再看他，牙齿磕磕碰碰，许久才报了个名字：“……我叫小敏……”
一道惊雷在胡凯飞脑子里炸开，他猛地往后踉跄了两步，借着昏暗灯光仔细盯着面前女子的样貌看。
不时会出现在午夜梦里的那段记忆瞬间破土而出。
被绳子绑住手腕的少女，没日没夜的操干，火机与烟头烫出的血痂，手机录下的视频，糊满白精和泪水的脸庞……
不像，不像。
胡凯飞否定了自己的缪想，眼前这位的长相与郭敏敏一点都不像。
他扯着笑试探问道：“……你该不会，姓郭吧？”
春月眉眼露出疑惑：“啊？不是，我姓张……”
胡凯飞暗吁一口气，又恢复痞子模样：“哦，张小敏呀，那我晚点来接你下班，约好了哦。”
春月拎起放在地上的货篮子，从胡凯飞身边的缝隙溜出，还假装没站稳地往他胸膛蹭过，红着脸喃喃道：“不想理你。”
出了储物间，她跑到走廊拐角处躲起。
将打开的衬衫纽扣一颗两颗扣上，春月收起脸上的演技，探出头，看这次的目标摇头晃脑地走回自己的包厢。
她眼里闪过精光，往耳朵里的隐形耳机敲了敲，轻松道：“虫子进网啦。”
————作者的废话————
牛一=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