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感觉到右眼跳动时,他的脑袋也感觉到一阵眩晕,然后一道白光直接刺进了其中的一本古书。
《孟子宋版活泥印三卷》
一行白色光芒显示的大字浮现于脑海。
嚯——
这可不了得!
要知道,印刷术自从出现后,经过千百年的发展,直到宋朝才有了活字印刷,而眼前这本古书,竟然是宋朝第三版活字印刷之物。
三炮突然能够用右眼来鉴宝,这个新发现,着实也让他自己吃了一惊。
不过他现在是见怪不怪了,他对自己的异能到底有多少技能,虽然也是没数,但却欣然接受这个现实。
“能鉴定物件!尤其是能鉴宝,这是一个多么神奇的技能,如果说自己能在别人不能看透的情况下,看透更多的物件,那么岂不是要发财了,可以获得更多的真迹真品?”
三炮在心里嘀咕一声,右眼也得出了结论:真品。
三炮捧着那本《孟子宋版活泥印三卷》,抬眼看向顾知念,嘴角动了一下,目光里全是异色。
顾知念正把一副画圈从书阁上取下来,也想让他欣赏一下,她当然不知道他会鉴宝,可是看到他投来的异色目光,她的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捧着画圈走了过来放在书桌上,三炮此时已经得到更多的信息。
“收藏价值a级,市场价值50万软民币,此书是绝本。”
“顾先生,你这本书多少钱淘回来的?”
顾知念没把这些书放在眼里,她以为就是一些普通的翻印本,或者就是一些没有价值的书,于是随口道:“淘了六本,一共花了六千元。”
“啊!”
三炮闻听大惊,这么说顾知念只是这一本已经赚翻了天,那如果其余的五本都是真迹绝本的话,那她还不得上天。
“怎么了?”顾知念见他惊讶的神色,一想到他刚才的眼神有异,心里也寻思起来:“莫非他懂得,他看出了什么?”
三炮抬头看了一眼她书房里的摆设,发现摆放了大量的这种淘来的物件,但是他再也没有发现其中一本,可以令他的右眼闪光。
“该不会意外现象,以前也没有开启过这种功能,要是搞错了,那就闹出笑话了,还是谨慎一些吧!“
想到这里,三炮也不敢表明自己可以鉴定物件,只是嘴上赞叹了一句:“好东西啊!”
说着他把那本《孟子宋版活泥印三卷》仔细地放到桌子上,然后回到了沙发上端起了茶杯喝起茶来。
顾知念见他没了下文,也不好追问,于是跟着过来说起话来,四个人坐在那里讨论起了文化产业,也谈起了经济发展。
说了一会,顾知念道:“林总!我知道你是大老板,我们有好多项目可以开发,但是苦于我们是正宗的文化人,一般的商人不肯出钱跟我们合作,给我们宣传和包装,也不愿意共同开发衍生产品,所以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兴趣?”
林伦就是一个纯粹的商人,虽然上过名牌大学,但多是研究关于经济和科技方面的书籍,兴趣爱好也不偏重于文化方面,于是表示了不是不想搞,而是自己不是这方面的料。
顾知念听后便把目光转向乔三炮,他一看她的目光便了然,嘿嘿一笑:“顾先生!你更不要看我,我更是一个大老粗!”
她婉尔一笑,把秀发向后一挽,更是万种风情,真真地是只有三十来岁的模样。
三炮看后心里就是一阵感叹:“她真如出水芙蓉,又似姹紫嫣红,半老徐娘之姿,硬是让她玩出少,妇风情!”
林伦和付小风也看得半醉半痴,盯着她的花颜目光呆滞了。
顾知念一看他们都在看自己,出奇地竟然害羞起来。
她是在文化名利场面上混出来的老人了,什么样的风雨没有经历过,什么样的男人目光没有承受过,今天硬是被三个小男人给搞得不好意思了。
“哎呀!你们真是,快喝茶!”
顾知念满脸窘态,起身来倒茶借以掩饰,却不知她就算不造作,自然做出来的一个摆裙的动作,也是那么的韵味十足,让千万男子想入非非。
三炮还是有定力的,他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过份之想,于是也不再去过份地盯着她看,嘿嘿一笑:“今天也不早了!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什么话?你对我的恩情,我还找不到机会报答,你要是这么说,那我真是无地自容!”
三炮听后也是一笑,道:“那好!我们有空再来拜会你!”
顾知念见他真要走,立马叫住他:“乔神医!你的医术真是好,绝不是吹的,我们几个老家伙,现在都感觉恢复了健康!你给的药了全按照你的吩咐吃了!”
“嗯!那就好!以后注意保养,就不会再出问题!还有最好是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不是我不放心,也不是你们不放心,这也是对我的医术的最大的肯定!”
“哈哈!乔神医,你的话我明白,就是通过检查得到的结果,更能说明你的医术高明!”
顾知念说完这话自己也笑了,三炮看了林伦和付小风一眼,道:“话都让顾先生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好,有空再来玩,我也会去水云沟看你的,林总和付先生也经常来玩,我就不送你们了!”
三炮人已经开了门,顾知念也知道强留不下,于是只好道了别。
她本是想中午约上几个老友,都是一些文化圈里的老人,他们陪乔三炮吃一顿,其中有几个人也是得了三炮的雨露,那病也是完全好了,都想着一起感谢他。
可是她知道今天是没机会了,于是心里也打起了注意。
送走三炮,顾知念背靠着门休息了一会,她有好多年没这么激动了。
说起来,她已经单身二十年了,她的男人在一场意外的车祸中死了,她再也没有改嫁结婚,想想那时的她只有三十多岁。
“顾知念,你这是要死啊!你这波春水不是永远也不向东流了吗?
她想到这里,耳根子都红透了,脖子上泛起了红晕,幸好家里没有人,否则她都想把自己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