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把他绑起来了?”
“是啊!这个老东西发作起来会咬人,而且还乱摔东西,我可不想他把家底子给我折腾没了,好不容易攥点家底子,他不要我还要呢!”
“杨四愣子!你那里不舒服啊!”
三炮听于萍解释后,也没多说什么,反而走上前问道。
杨老冒听到三炮的声音立马停止了挣扎,抬起头来急道:“你可算是来了,快救救我……”
三炮看了一眼他的下腹,发现那些错乱的骨肉已经错乱地长实在了,也就是说他的“分筋错骨”法不错,把本来不在一起骨肉整得相互长在一起了。
得,这能不痛吗?
狠!
恨!
三炮使用的手法,足以看出他有多狠,也足以看出他对杨老冒有多恨。
“嗯!没事的,我给你服下一味药,两天后自动就会好了,不过你答应过我的话要算数。”
“听……当然听……只要你给我治好了病,我什么都听你的……”
杨老冒老眼泪花,已经哭得不像样了。
“那就在这张保证书上签个字画个押吧!”
三炮用的是土办法,但这也有法律效力。
杨老冒那敢讲价钱,也不管三炮写的啥,痛得也没心思考虑了,抓过笔来就签了字。
三炮眉头一收,得意地笑了,抓过纸来念道:
杨老冒今天做出承诺,向乔家窝子村支部和千行镇相关部门提出辞职申请报告,从此不再过问乔家窝子的任何事情,如果不能做到,家里的所有家产充公给村委,然后分给村子里的贫困户,还有要保证在下任村支部和村委的选举和改任过程中,不得做出任何阻拦和破坏的行为。做到上面的条件,乔三炮才会给我治病。
这算是什么协议,说其有法律效力也算有,说其没有也可以,但是一经签字画押,按山里的习惯,杨老冒却是无论如何不敢更改了。
三炮念完把纸收了起来,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便把保证书收了起来,然后伸手在他的大腿根狠狠地一捏。
“嘎吧”
三炮用力一捏,只听杨老冒的大腿根处清脆地响了一声,好像断了骨头一般,把个村民们吓了一跳,于萍也吓坏了。
但是令人惊奇的是,杨老冒却瞬间停止了叫唤,表情也不痛苦了。
“我的娘唉!可算是好了!”
杨老冒活动了一下感觉像是完全好了,他惊地目瞪口呆,盯着三炮叫道:“天哪!怪不得他们说你是神医,原来是真的,今天我可算是见识到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牛,是你的马,你让向东我不敢……”
“停!打住吧!你想当牛做马,我还不稀罕呢!”
“稀罕我是吧?”
“嘿嘿……”
于萍接话也顺溜,脸皮比古城墙拐角还厚,看得三炮一阵恶心差点吐了。
“嗯,我真稀罕你!”
能听明白的人都知道这是好话歹话。
三炮揶谕完了于萍,心想今天的事情已了,明天只要在村支部和村委上一说,然后向镇上打个报告,支书和村长这两个位置都改朝换代了,自然是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他也就不想跟于萍纠缠,抬腿便出了她家的大门。
可是于萍这骚婆娘不知羞耻,跟着三炮就跑出来了。
“炮啊……炮……别走啊……姐做几个好菜,我好生伺候着你……今天晚上……”
“我稀罕你啊……稀罕把你卖到拉皮条那里,然后今天晚上你就真快活了……”
“我……”
于萍吃了一口苍蝇,半天没吐出来,看着三炮的身影消失,这才气极败坏道:“混蛋玩意,要不是老冒不行了,我还不稀罕你呢!”
可是说完,她的眼泪“哗”地就下来了。
“呜……老娘就这么不稀罕人了,这么不值钱了,敢把我卖到那种地方去,臭小子,我早晚有一天会吃了你!”
她这话三炮是听不到了,她也只有干瞪眼。
三炮回了家,却是痛快地把自己泡在大水池子里,他好久没在水池里放水了。
躺进去后,像是在城里人的浴缸里泡着一样,他舒服地把整个人向后仰了起来,闭上双眼回想着最近几天的大变化。
“嘿嘿……”
想着想着他竟然傻傻地笑了,却不料耳朵一震,竟然又听到一墙之隔的院里传来了阵阵地洗澡声。
“三炮儿!小东西,看我不……呜……别让你听着,姐这次可要小点声,怪丢人的……”
荆小燕也把玉腿一摆,把自己泡在了一个长木盆里,那是山村里妇女们用来到溪水里洗衣服用的。
她听着三炮那边的水声,她也快活地感受着水的滋味,她用手捧起清水浇在自己的秀发上,浇在身上……
“还小点声,老汉我现在耳力不知道有多好,都可以听到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家里,现在正在发生一场战争……”
三炮念及直此,心里不由地乐了,却不料打了一个喷涕。
“啊吃——”
“哎呀!死三炮,吓死宝宝了!”
荆小燕正在幻想着三宝,那知被他一个喷涕惊醒了好梦,身子一滑直接从木盆里没落出来。
她家的院子里有一条长长的土沟,那是用来倒脏水用的,这条水沟直接流向了墙外的山坡下面。
山坡虽然不高,也就一米多,但是下面却是一个大粪坑。
她这一滑顿时惊得全身汗毛直立,当场就惊呼起来:“三炮快救我!”
得,三炮也顾不得穿衣服了。
“怎么了?”三炮跑进去一看也惊呆了。
她整个人已经钻进了土沟的深处,眼看就要从沟底掉到墙外的山坡下面去了。
“我的小乖乖哦!”
三炮看着也心慌了,知道她掉进了大粪坑就不好了。
“妈呀,这要是掉下去,可是要臭一年!”
说是迟,做是快。
三炮也没看着动,只是一伸手,他整个人已经飞掠起来,把荆小燕揽腰抱了起来,然后落回到了院子里。
“呜——好险——”
三炮拍打一下胸脯,却发现那里不对,感觉身上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吓得他立马意识到了什么,直接把荆小燕摔在地上扭送就跑。
荆小燕刚刚经历过惊魂失措,现在又被三炮一丢,屁股摔得痛开了花,坐在地上就大叫起来。
“喂——该死的小三炮,姐姐又不是母老虎,你跑什么啊?”
骂完了,她想尝试着站起来却又滑倒了。
“混帐小子,看姐姐以后不吃了你!”
得,她也犯了与于萍同样的心病。
只是,对于三炮来说,如果有机会,他肯定会要荆小燕,而不会动于萍一根指头。
这就是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