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程斌斌蹲在地上,脑海里想着刚才被齐修远留下的那两个女人。
他摸了摸后脖颈,脑海里不停地想着,究竟在哪儿见过这两个女人。
这个酒吧他经常会过来,也没觉得她们眼熟啊,怎么刚才有一个瞬间,他突然有种十分浓郁的眼熟?
想了半天,脑子里都没想到那个任何答案。
下一瞬,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他抬眸,正好对上刚才自己怀里的那个女人。
“斌哥,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女人一袭低胸装,有意无意的蹭着程斌斌的身体。
他起身,将脑海里的思绪压下,管她眼熟不眼熟呢,大概是看走眼了吧。
他一把搂紧女人的细腰,亲了一大口之后,朝着某一个包厢又去,“斌哥最近解锁了个新动作,要不要试试?”
女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推了推程斌斌的肩膀,才又指责道,“斌哥太讨厌了,每次都让我几天没办法走路。”
声音顺着五颜六色的灯走进了一处包厢里,就着嘈杂的音乐,包厢内很快便传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偶尔有人工作人员路过这儿,听到从包厢内发出的声音也不以为然。
程斌斌每次过来都点她,最厉害的一次,这个女人直接住了一个星期医院。
如果不是程斌斌用大把大把的钱砸她,恐怕就程斌斌这种不吃药比吃了药还猛的人,酒吧里任何一个小姐都恐惧吧。
与此同时,半山别墅内的书房里,霍庭深和顾寒烟依旧是之前那幅坐姿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监控录像。
只是,霍庭深的目光不似刚才那样平静,就像平静的海面上下一秒突然翻起了海鲜一样。
看着齐修远将两个女人整理成另外一副模样,霍庭深那双目光瞬然变得阴鸷。
一个像秋月。
另一个,像顾寒烟。
目光徒然变得阴鸷起来,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紧紧的攥着,发出一阵咔咔声来。
齐修远胆大包天,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来挑衅他的忍耐力。
而坐在霍庭深腿上的顾寒烟,后知后觉的看出了齐修远的举动。
以及他那幅淫欲的模样,正抓着两个女人。
而顾寒烟,一脸厌恶又浑身恶寒的一把将电脑合上。
想起齐修远在秋月面前乖的像个鹌鹑一样老实地不得了,可转眼之间就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齐修远这种人?
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活成这种样子?
她安耐不住心底的暴躁和想杀人的冲动,一双如冰的眸子落在被狠狠合上的电脑上。
“这种垃圾,如果不是还有用处,当时就不该救活!”顾寒烟突然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要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从他身上榨取出高昂的钱财,她真的亲自动手都怕血溅在她手上脏了她的手。
霍庭深未说话,只是依旧紧紧的攥着那双拳头,仿佛下一瞬就要立刻冲破封印去杀了这个冒犯他老婆的贱男人。
顾寒烟看着霍庭深这幅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呼噜呼噜毛,不生气哈。”
讲真,虽然她知道霍庭深不会欺负她,但看着他这幅生气的模样,心底还是有些怕怕的。
良久,他才将紧紧攥着的手松开。
他起身,将顾寒烟狠狠地抱在怀里,几度之大,下一秒就要被揉进身体里。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的声音带着几许示弱,又带着浓郁的霸道。
顾寒烟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了,她不住的顺着霍庭深的后背,“等下次抓到他,绝对不能放过他!”她安慰着。
抱了好久好久,顾寒烟真的觉得自己像被一条大蟒蛇给盘了起来,力度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她肺里的空气给挤出来。
“你在这么抱着,我要没命了大哥。”她艰难在他耳边说道。
霍庭深终于舍得放开怀里这个女人,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占有,“怪我不够强大。”
顾寒烟赶紧呼吸了两口,才又匆匆摆摆手,“不不不,你够强大了,这种死变态只要一天不死,你就拿他没办法。”
顾寒烟一想起齐修远调教那个长得像她和秋月的女人,她就忍不住的浑身难受。
……
酒吧内,齐修远的衬衣被长得像顾寒烟的女人给完全解开。
而那个长得像秋月的女人,则正解着他纯手工打造的裤腰带上。
“齐总,我这么做,您喜欢吗?”长得像秋月的那个女人边解着裤腰带,边魅惑的朝着齐修远说道。
蓦然,齐修远睁开半阖着的双眼,眼底突然浮出一丝不悦来,“你这幅勾引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她,给我笑。”
女人被吓了一跳,立刻收回了眼底的魅惑,转而又换上了刚才他调教好的那副模样。
齐修远才又心满意足的叫她们两个继续。
看着她们眉宇间的相似,有那么几个瞬间,好像变成了真正的沈秋月和顾寒烟在挑逗他。
一种从心底里衍生出来的满足感与占有欲狠狠地占领着他理智的大脑。
“叫我修远,说修远我想要。”齐修远只觉得不够,抓着沈秋月的手腕,一步步的所求更多。
女人大概是看出了齐修远的用意,这种客人她们平时也不是没见过,此刻熟悉了套路,应对起来也更得心应手些。
长得像秋月的女人最先反应过来,她眼底带上了丝丝迷情,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裤腰带下似有似无的摩挲着。
“修远,我想要,给我……”
听着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就着这幅模样,齐修远心底像被炸开了一样。
可长得像终究只是长得像,如果站在面前的是真正的沈秋月和顾寒烟,玩儿起来应该会更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