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钱二牛这么一搂,楚艳丽顿时感觉身子都软了,她把脑袋埋在钱二牛的胸前,脸红道:“人家也想,可现在真的不行,小玲还在等你给她看病呢。”
“这么说,她同意了?”钱二牛问道。
“是啊。”楚艳丽应了声,却是突然抬头,看向钱二牛,见钱二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质问道:“你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钱二牛搪塞道。
“没什么?”楚艳丽明显不信,却也没再追问下去,叮嘱道:“我出来就是想提醒你,我这个表妹害羞的很,你等会儿给她看病的时候可要老实点儿。”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难道我给你看病的时候不老实了吗?”钱二牛脸上的坏笑更浓了。
楚艳丽白了钱二牛一眼,羞红着脸道:“你都把人家给搞了,那也叫老实呀。”
“那可是你主动招惹的我……”
“哎呀,你不要再说了,人家都羞死了啦。”
楚艳丽撒娇般的在钱二牛怀疑呢喃了一会儿,这才从钱二牛怀里出来。
可就在两人正要回屋的时候,楚艳丽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
而这次在看了眼来电显示后,楚艳丽脸色却突的一肃,她撇了眼钱二牛,连接都没接,就直接按了拒接键,随后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钱二牛走进屋的时候,也许是听到了钱二牛的脚步声,马小玲正双眼瞪的滚圆的盯着屋门口。
眼见着只有钱二牛一个人进来,却没见楚艳丽的身影,马小玲顿时就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我……我表姐呢?”
“她有事出去了。”钱二牛边走边如实道。
“出去了?”马小玲小声嘀咕着,就更紧张了,忙双手捂着胸,摇头道:“那你也出去,我不看了。”
“不看了?那好呀。”钱二牛也不勉强,却是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表姐在临走的时候,可是都跟我交代好了,你要是不让我看,就让我亲自把你送到镇医院去看。”
“不用,我自己能去。”马小玲严词拒绝道。
“那可不行,你表姐可是再三嘱咐过我的,而且,我也答应了……”
说到这,钱二牛故意顿了下,狡黠一笑道:“你表姐还交代了,要是你既不让我给你看,也不让我亲自把你送到镇医院去看,就让我看着办。”
“什么意思?”马小玲有种不妙的感觉。
“你说呢?”钱二牛撇撇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
作为表姐妹,就像楚艳丽清楚马小玲的脾气秉性一样,马小玲也很是清楚楚艳丽的脾气秉性,虽然钱二牛没说,但马小玲却已经猜到了。
还能怎么办?用强的呗。
呃,千万不要想歪了,是让钱二牛强行看病,可不是强上哦。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问这话时,钱二牛脸上的笑容不减。
“那……那好,你看吧。”马小玲依旧犹豫半天,再次选择了妥协。
殊不知,楚艳丽在临出去的时候,是对钱二牛交代了不假,但交代的却不是钱二牛说的那些,而是不要让钱二牛趁她不在,占马小玲的便宜。
不过,钱二牛之所以就算是吓唬马小玲,也要给马小玲看,也并不是想趁楚艳丽不在,占马小玲的便宜,他只是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从马小玲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中,看出了马小玲病的严重性。
更何况,马小玲不仅是王翠花的好姐妹,还是楚艳丽的表妹,钱二牛就更不忍撒手不管了。
“既然你同意让我给你看了,那就要配合我的治疗,能做到吗?”钱二牛问道。
马小玲红着脸,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点了点头,也算是默认了。
“好了,那就开始吧。”
钱二牛伸手入怀的同时,对马小玲说道:“现在你就先把衣服脱了,把胸给露出来,最好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别动,让我好好的插你几下……”
插?
听到这个字眼,原本还在床上躺的好好的马小玲被吓的双手紧紧捂着胸,腾的一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你刚才说什么?”双手紧紧捂着胸,从床上坐起来之后,马小玲满脸难以置信的瞪着钱二牛,惊怒道:“你最好能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就告诉我表姐。”
“告诉你表姐?好呀,只是,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不告诉你表姐,等我把你的病给治好了,我也会告诉你表姐的。”钱二牛似乎早就料到马小玲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语气平淡道:“还有,你就是这么配合我的治疗的吗?”
“我是要配合你的治疗,可是你怎么能一上来就要……”
说到关键处,马小玲羞红着脸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了,她冷哼一声,还不忘威胁道:“你是我表姐喊来的,想必应该知道我表姐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胡来,我表姐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她呢,可要知道,她还欠我一炮呢。
钱二牛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却问道:“胡来?我胡来了吗?”
“怎么没胡来?”马小玲强忍着羞臊,没好气道:“你又是让我脱衣服,又是让我乖乖的躺在床上别动,还说……说……”
说到这,即使是强忍着羞臊,马小玲却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说什么呀?”钱二牛可没那个觉悟,明知故问道。
“说……说还要让你插几下。”最后,马小玲也是把心一横,这才赌气似的说了出来。
“我是说要插你几下了,不过,你等到我说用什么插了吗?”钱二牛点头承认,却又反问起了马小玲。
“我……”
“我什么我,要不是看在你表姐的份上,就你这样的,要是在平时,就是你上赶着来找我看,我都不会看,都不让人把话说完,这未免也有点儿太心急了吧?。”
“你……”
“你什么你,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看看,我所说的插,到底是怎么插的?”
说着,钱二牛把先前伸进怀里的那只手拿出来,手捏着三根纤细的银针在马小玲面前晃了晃,撇嘴道:“看到这三根银针了吧?我就是要用它们插你。”
“银针?”马小玲惊愣下,皱眉道:“你是说你要给我针灸?”
“你说呢?”钱二牛咳嗽一声,故作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肯定一听我说要插你,就以为是我要叉叉你吧?”
“你……你胡说。”当面被钱二牛给戳穿,马小玲羞的更是无地自容,强辩道。
“我胡说?那你刚才怎么那么大反应?”钱二牛追根问底道。
“我……我害怕插针不行呀。”马小玲羞的无地自容中,自以为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可你这才不是刚知道要插针的么?”钱二牛据理力争道。
“……”
再次被钱二牛给戳穿,马小玲羞的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避羞,她嘴张了几张,竟无言以对了。
这是钱二牛故意为之,虽然害羞不是什么病,但是像马小玲这般,害羞到这种程度的,钱二牛还真是第一次见。
而且,在很多时候,太过于害羞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现在清楚了,总该配合我的治疗了吧?”钱二牛随口问道。
“清楚是清楚了,可能不能不脱衣服?”马小玲小声的试探性的问道。
“不脱衣服,那我怎么给你针灸?”钱二牛又问道:“还有,你见过没脱衣服针灸的吗?”
“我……我不知道。”马小玲摇头道,这是大实话,她长这么大,还没亲眼见过针灸,虽然也道听途说过,但至于针灸要不要一定脱衣服?她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