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屋内安安静静,并没有什么声音,屋内的男子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准备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等一下,等一下,我刚刚明明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子拍打着男人的胸膛,想让男人停下来,她听的清清楚楚,确实有一个女人在说不要。
男人气恼着女人的不专心,于是起身走下了床。
容易听着慢慢走近的脚步声,并没有理会,从衣兜里拿出一支烟,刚想点燃,却想起了夏羽的身孕,便收起了打火机。
夏羽紧张的听着男子越来越近,于是伸出手拉着容易,转身打开身后的衣柜走了进去,所幸这个衣柜足够大,刚好可以容纳两个人的身体。
只是因为空间有限,夏羽的只能紧紧的靠在容易的怀里,这让她觉得有点别扭。
容易抵着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好多的小女人,很少弱小,他的身高跟这衣柜差不多高,现在这样的姿势,实在有点委屈。
可是他却很喜欢夏羽的靠近,只因为她的身上有着温知夏的味道。
他伸出手捧起夏羽的小脸,刚想吻下去,就被夏羽转头躲开了。
看着夏羽别扭的样子,容易皱起了眉毛,夏羽拒绝他的样子,也跟温知夏很像,曾经他能够占有温知夏,现在也一样能够得到夏羽。
于是容易直接用力的扳过夏羽的身体,就想要深吻,但是没有想到却遭到了夏羽的拼命反抗。
感受到容易的动作,夏羽再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她直接伸手推开了容易,可是她的后背靠着衣柜的门板,因为她的用力过大,她直接摔了出去。
刚好这时男子走到衣柜的门口,被忽然出现的夏羽明显吓了一跳。
“你是什么人?”
听到身后男子的声音,夏羽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看着男子愤怒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走错房间了。”
男子看着夏羽慌张的样子,心里一喜,眼前的小女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她的身体好像散发着一股馨香,吸引着男子。
这可是夏羽自己送上门的,于是他面露邪恶,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夏羽的手腕。
“既然来了就是缘分,大家一起啊!”
夏羽只觉得自己好像撞上了一堵肉墙,她还没有站稳身体,就闻见了男子身上残留着暧昧的气息,这让夏羽胃中一阵翻江倒海。
自从她怀孕之后,就对气味十分的敏感,她抬起手直接捂着了自己的嘴。
“放.........开,我。”
她努力的挣脱着男子的手,却没有一点效果。
看着夏羽的反应,男子明显更兴奋。
“都进来了你还装什么啊?”
听到男子的话,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内的恶心更加严重了,她抬起头看着衣柜的方向,夏羽知道容易全部听见了,她不知道容易是不是真的会弃她不顾。
毕竟现在的她对于容易来说只是一个不识相的女人。
男子拖着夏羽的手臂,就要往床上走,可是刚刚转身就听见了一个冰冷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来自地狱,宣告着人的生死。
让他忍不住停住了脚步。
“放开她!”
容易听到了一切,他强忍着心中想要将那男子碎尸万段的冲动,就是希望夏羽能够主动向他求救,可是等来等去,都没有等到夏羽的声音。
最后还是他忍不住的出言阻止。
他抬起腿迈出了衣柜,就看见了夏羽难看的脸色,她一直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唇,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
容易马上抬手打开了头顶的灯光,然后伸出手,将狼狈的夏羽从地上扶起。
夏羽挣脱开男子的钳制,就直接冲进了对面的洗手间,身体伏在洗手台上,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男子看着容易微微的愣神,他能够感觉到容易身上强大的气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他将手背在身后,对着床上的女子摆了摆手。
女子看到男子的示意,拿出了放在床头柜的匕首,然后赤着脚走到了,男子的手边,从男子的身后悄悄递到了男子的手上。
“你是什么人?”
容易没有理会男子的声音,他现在关心的只有夏羽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夏羽难受的样子,容易的心竟然也会跟着紧张。
他走到夏羽的身边,扶着夏羽有点不稳的身体,然后打开水龙头,用手捧起水清洗了夏羽嘴边的脏污,完全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
“好一点了吗?”
夏羽看着容易的动作微微有点怔愣,她知道容易有严重的洁癖,可是她在容易的眼中只看到了心疼,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
男子看着容易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本来好事被人打断,他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当着自己女人的面,这样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让他更加恼怒。
于是男子直接举起手中的匕首,就朝着容易的后背刺了下去。
“小心!”
夏羽抬起头就看见了那在灯光照射下明晃晃的匕首,她伸出手直接抱住了容易,然后旋转身体挡在了容易的面前,可是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
早在夏羽出声的时候,容易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他眼睁睁看着夏羽挡在了他的面前,于是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匕首的刀刃。
鲜血一下子从容易的手掌处流了出来,顺着匕首滴落在地板上。‘
可是容易的面容却没有一点改变,依旧是那副没有任何表情的冰冷,仿佛被伤到的根本不是他的手。
夏羽一点一点睁开眼睛,看到了容易冷峻的面容,她转过头就看见了容易留着血的手,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
“容易.........”
听到夏羽的声音,容易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曾经温知夏也是这样怯怯生生的叫着他的名字。
“你叫我什么?”
男子看着容易和夏羽当着他的面打情骂俏,在看着容易握着他刀刃的手还在流血,却依旧面不改色的样子,不由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