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说,只要你可以将他的病治好,无论多少钱他都愿意出。”曲云最后道。
“钱是小事。”关宇笑着道,“这艾滋病治疗起来没有想的那么容易,这个过程或许会持续一段时间,而且他必须要完全配合我的时间,除了这第一次的治疗之外,其他几次的治疗都需要在蓉城进行。如果他可以接受,我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关宇是医生。
一个医生是没有权利去选择病人的。
无论谁得了病,关宇都会尽心尽力的对其进行医治。
听到关宇所提出的要求之后,曲云又向他询问了一下诊费的数目。
“你来定吧。”关宇转头看向胡敏道。
“就一千万吧。”胡敏知道关宇根本就不缺钱,便随口说了一个数字。
“那就一千万吧。”关宇闻言,什么都没有多想,便对曲云道。
“好,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
“如果我提的条件他全部都可以接受,我今晚便会为他做第一次的治疗。”
早在关宇在体育馆里看到陈金,确认这人所患的是艾滋病后,神医传承便已经将相关治疗方法传输到了他的脑子里。
曲云将陈金的电话拨了回去,将关宇所提出的要求悉数转达。
对此,正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陈金自然是没有任何拒绝的道理,一口便将全部的要求都答应了下来。
结束了通话之后不久,陈金便将一个地址发送到了曲云的手机上。
“你把地址给我,我自己过去找他,你们两个陪小霜找地方玩去吧,我给他治疗完,会去找你们。”
虽然从正常的情况来看,即便她们几个跟着一起去,应该也不会被感染,但是关宇不想让她们冒这样的风险。
尤其是黎红霜,才刚刚醒来不久,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实在是不能再陷入到新的病症当中。
“我给你去吧,让胡姐姐是陪着小霜玩。”曲云想了想道,“我小心一些,应该是不会出问题的。”
“那好吧。”关宇点头道。
有曲云陪伴自己一同前往,倒是也可以省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将事情敲定之后,大家便一起从酒店里出来。
上车之后,司机先将关宇和曲云送到一个豪华的别墅小区,这才带着胡敏和黎红霜离开。
暂时不去管胡敏究竟会带着黎红霜去什么地方玩,关宇二人下车后,立刻便进入到别墅区里。
之前,陈金便已经跟别墅区的保安打过招呼,两个人进去时倒是非常轻松。
进入到别墅区后,曲云直接带着关宇来到陈金在这里的一处豪宅当中。
此刻,豪华的别墅里便只有陈金一人。
大概是不想将自己的病传染给其他人,陈金在给关宇二人开门时戴着口罩。
“二位,请进吧。”
将关宇二人请到客厅,陈金招待两个人坐下。
“我就不给你们倒水了。”陈金在距离两个稍远的地方坐下,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严峻。
“陈金,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曲云这时非常不解的问道,“你是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人了吗?”
对于艾滋病的传播方式,曲云自然是非常了解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陈金叹息了一声道,“我昨天在录一个真人秀的节目,按照要求去探访了一些民工,如果关神医说我的病是昨天才传染的,那也许便和那些民工有着非常直接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曲云默默点头,朝关宇那边看了一眼,暂时不再开口。
“陈先生,我之前所提出的几点要求,曲小姐都已经跟你交代过了,你完全可以做到是吧?”关宇这时看着陈金道。
“完全可以。”陈金点头道,“关神医,只要您可以治好我的病,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无条件的配合你。”
“那好。”确认了此事之后,关宇便看向曲云道,“曲小姐在这里稍后片刻,我现在就去为他进行这第一次的治疗。”
“好,我自己在这里玩手机看电视,你们不必管我。”曲云点头道。
“关神医,您随我来。”陈金这时起身,将关宇带入到一楼的一间卧室内。
随后,陈金便按照关宇的要求将上衣脱掉,然后平躺在床上。
“我会采用针灸的办法来为你治病。”关宇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拿出来之后对陈金道,“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还会使用一些类似于气功的手段来配合治疗。整个过程会有一些痛苦,你最好事先有一个思想准备。”
“关神医放心,再大的痛苦我都可以忍受。”陈金言罢不由得自嘲的一笑道,“人一有病,马上就会变得坚强起来。”
“也有的人得病之后就会变得脆弱。”关宇笑着道,“关键还是看人。”
“等我这一次若是可以劫后余生,就去搞一个关于艾滋病的基金,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
“好事。”
关宇将一根根银针在桌子上放好,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
“我们要开始了。”关宇说着,便将一根银针拿在了手里。
“关神医,我的这条命便全部都交给你了。”
“放心。”
关宇淡淡的一笑,随即便将第一根银针刺入到陈金上身的一处学位上。
所谓艾滋病,便是一种可以摧毁人体免疫力的病毒。
关宇需要帮助陈金将这些破坏人体免疫力的病毒全部都清除掉,才可以帮助他重新获得健康。
这话说起来倒是十分简单,但是整个过程却并没有那么容易。
即便是关宇借助神医传承的帮助,想要做成这件事情也是需要很下一番功夫的。
将接连几根银针依次刺入到陈金上身的几处穴位之后,关宇便暗暗的将一丝真气输入到对方的身体里。
随后,关宇便牵引着这缕真气,对隐藏在陈金身体里的病毒逐一的进行清除。
这个过程将会十分的缓慢,病人在这期间也会感觉到巨大的痛苦。
并没有过太久,陈金的额头上便已经沁出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