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江晨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是有些事情是无师自通的,再加上他的学习能力很强,也算是看过几次别人的大战,举一反三的能力更是强大,稍稍用了几种不同的方法,就总结出了最佳技巧。
胡秀英由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只能彻底的任江晨摆弄,在这个过程中,胡秀英咬着嘴唇承受着。
江晨在力度的把握上极其的精准,为了让她进入状态,一直极其有耐心,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十分钟后,在胡秀英已经适应的情况下,江晨才开始加大力度,胡秀英也渐渐的开始配合了起来,让战斗慢慢的进入了激烈的状态。
来来回回几十分钟,战斗才结束,江晨把胡秀英抱在怀里,整个人连汗都没有出,这番大战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如果说真的有的话,那就是他现在身心无比的舒适,甚至感到自己体内的经脉都扩张了几分。
胡秀英此时就不不同了,浑身汗哒哒的,整个人跟虚脱没有什么区别,对于被江晨抱着,也没有什么排斥。
毕竟现在,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
就这样休息了半个小时,江晨看着胡秀英的状态恢复了一些,又开始挑起了战斗,胡秀英在哎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被迫应战。
就这样,整个晚上,两人总共产生了九次战斗。
最终也以胡秀英昏了过去,才算结束,要不然的话,江晨还可以战斗几次,他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反而有种越战越勇的感觉、
江晨将睡着的胡秀英抱起,离开浴室,来到了她的房间,轻柔的将她放在了床上,并没有躺在她的身边,而是盘腿坐在了她的旁边,进入了修炼。
修炼了一个小周天后,江晨的身体不由的一颤,他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而且极为精纯,这让江晨来不及多想,立即开始炼化着这股能量。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他才将这股能量炼化完毕。
而那股能量,已经转化成了江晨体内的真气。
“呼!”
江晨睁开双眼,轻轻吐出一口气,瞬身感到无比的舒爽,同时感觉胳膊的力量更加 的加强了。
他很清楚这股力量不是自己修炼来的,眼神不禁扫过躺在一旁熟睡的胡秀英,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股力量是跟刚才的事情有关?”
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没有理由来解释了。
毕竟之前他们的战斗才结束,体内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股能量。
“难道说,这就是里面提到的阴阳协调?”
江晨不禁这样想着,想了好一会儿,分析来分析去的,好像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以后岂不是?江晨不禁美滋滋的想着,这简直是双管齐下,一举两得啊!
不过这也就是他的推测罢了,至于到底是不是,还要下次去验证一下,想到这里,他就躺在了胡秀英的身边,抱着对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大概五点多钟,公鸡还没有打鸣,江晨就感到怀里一阵挣扎,接着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胡秀英正瞪着眼睛望着自己,二人刚一对视,胡秀英就快速的转过了头。
江晨知道,这是胡秀英的羞怯,他也没有作声,等了一会儿,胡秀英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小晨,昨天的事情你就忘了吧!我们两个不该...”
她也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此时清醒了,自然要斩断这种关系。
“婶子,你在怕什么?”
江晨胳膊一紧,搂紧了胡秀英,这种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关别人什么事?为什么要在乎其他人的眼光?
“不是我怕,我是怕对你名声不好,你以后是要娶老婆的。”
胡秀英一听这话,立即转了过来,面对着江晨的双眼,认真的说着,他还年轻,以后肯定是要娶老婆,要是被人家知道这事了,哪个好姑娘会嫁进来?
“那没关系,我娶婶子就好了。”
江晨咧嘴一笑,轻快的说着,他早就想好了,既然他们已经发生这种事情了,他就顺水推舟,直接迎娶胡秀英进门了。
“什么!那怎么能行?不行!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
胡秀英一愣,心里顿时暖暖的,但是嘴上却拒绝着,她已经快三十了,江晨还不到二十,他们怎么可能?就算现在他愿意,那等他人到中年的时候,自己也人老珠黄了。
“为什么不行?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江晨不解的看着胡秀英,不明白她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拒绝,昨天晚上明明她也很开心啊!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昨天晚上也是一时糊涂。”
胡秀英急急的解释着,看着江晨不信的双眼,为了让他相信,不惜说出了更加狠绝的话来,“昨天晚上就算不是你,是别的男人,也会发生这种事情,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说完,将头转了过去,背对着江晨。
江晨震惊的看着她,回想着她说的话,不是自己,别的男人也可以?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
“你说的是真的?”
江晨不相信般的最后求认着,如果胡秀英还是这个意思的话,那他就不会再纠缠了。
胡秀英身体一震,她知道自己伤害了江晨,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以后受的伤会更多,她鼓起了勇气,头也没回的,语气坚定的说着,“是!”
江晨深深的看了胡秀英一眼,呼出一口气,“好!”说完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快速穿完自己的衣裳,表情阴郁的离开了这里。
正在楼下劈柴的富海,看着江晨那一脸的阴霾,本来打算跟他打招呼的,也愣在原地。
不过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江晨竟然会一大早的从胡秀英那边走出来。
江晨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好似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