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我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被你激怒,答应拍什么戏。”飞宇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太容易被激怒了?
严墨梵望着悔不当初的人,笑着打趣道,“你就是被驴踢了,还踢的不轻。”
“好啊,你嘲笑我?我要和你一决雌雄。”飞宇故作不满。
“你打不过我。”
“大不了两败俱伤。”
“你打不过我。”
飞宇气绝,“我一定会趁你睡觉的时候掐死你。”
“你打不过我。”
严墨梵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看着飞宇吃瘪的样子,实在太搞笑了。
结果一下午,飞宇的心都跟着受伤了,他郁闷不已,自己怎么就和严墨梵做了朋友?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气火攻心而死。
很快就是奶奶的七十岁生日大寿了,严墨梵答应了花想容会去参加,所以今天晚上就必须要出发了。
本来严墨梵打算先去接爷爷,然后再去燕京,但被告知,爷爷已经到了,是高宏筠亲自去接的,严墨梵知道,这一定是奶奶的意思,不过就是不想让自己再那么记恨高宏筠。
事已至此,严墨梵对高宏筠无话可说,只要他不再惹怒自己,他还可以过几十年的太平的日子。
花想容一听严墨梵要去参加他奶奶的生日宴会,说什么也要去参加,她想看看这里的生日宴会和她那里有什么不一样。
最终抵不过花想容的软硬兼施,严墨梵也就答应了。
提前已经安排好的高尚婕让严墨梵和花想容做她的车一起去。
本可以御剑飞行的严墨梵无需现在就动身,可花想容却说她想坐坐着四四方方的铁盒子,看看不用飞就能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作为四大家族的郑家当然收到了邀请函,而作为郑家的儿孙,诗雅同样可以去参加,她本对这种宴会没有任何兴趣,可听说严墨梵也参加了,所以她立马告诉郑家,说她也要去参加。
明天就是奶奶的生日,严墨梵虽然对这个奶奶没有多少感情,但毕竟是自己的奶奶,他不能空手而去。
所以在去之前,他挑选了两样礼物,都是根据奶奶喜好来买的。
这时候的奶奶并不缺任何东西,贵重并不代奶奶会喜欢。
买好礼物,严墨梵和花想容还有灵狼坐进了高尚婕的车里。
因为是参加生日宴会,和工作无关,高尚婕没有让工作人员跟随,她亲自开着车。
坐在车内,花想容第一次感受这样的移动,这四周快速移动景象告诉她,她们正在往前移动,可坐在车内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实在是太神奇了。
但很快,花想容便后悔了选择坐车,因为她晕车,一路上,她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吐空了。
没想到坐车竟然这么难受,那怎么路上还有这么多的车?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坐车了。
看着半死不活的人,严墨梵戏谑道,“谁让你跟来,现在知道车不好做了吧?”
此刻,花想容头晕脑胀胸闷体乏无力,难受的要命,当即她白了一眼严墨梵,什么都没说,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现在没有力气说。
倒是坐在副驾驶,掏出半个脑袋,带着墨镜的二哈,看着非常的惬意,这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最后还是严墨梵觉得灵狼这样太扎眼了,万一有人因此没注意开车,引起的事故就不太好了,这才让灵狼端端正正的坐在位置上。
而高尚婕也难以置信,才刚买两天的狗,就这么听严墨梵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小就养到大了。
如果她知道,严墨梵已经养了差不多一万年,她或许就不会这样想了。
车在高速上,不仅速度不能降下来,也不能停车。
花想容胃里阵阵翻江倒海,她脸色煞白的靠在车窗喘气。
看的出花想容非常的难受,开车的高尚婕通过后视镜看着对方,她歉意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晕车,不然就提前买晕车药给你服用,那样就不会晕车了。”
别说她不知道,就是花想容本人也不知道坐车还会晕车,她牵强扯出一抹笑容,表示没关系。
如果可以她真想现在就下车,可这里是高速不准停车。
“实在难受,等会到了服务站,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看看那里能不能买到晕车药。”
高尚婕见她实在难受的紧,便提议。
谁知她的话刚说完,花想容就立马掏出头对着窗外口吐了起来。
可这时候的她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她从来就没有这样难受过。当时在断魂谷筋脉受损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
这里的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感觉,她实在想不通。
很快,根据导航,高尚婕找到最近的服务站停了车。
车一停,花想容就迫不及待的从车上下来,在不出来,她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严墨梵见她难受的紧,也没有打扰她,而是去找找有没有晕车药卖。
结果询问了一大圈这里没有晕车药卖,而距离到燕京还有好几个小时,不能让花想容这么继续难受下去了。
实在不行,严墨梵打算让高尚婕自己去,他御剑飞行带花想容去。
就在这时,有个人叫住了他,“这位帅哥,我刚刚听你说有没有晕车药卖,我这里刚高有未开封的,送给你了。”
对方的声音非常好听,不由让人想到了软萌的妹子,可当严墨梵转身看到声音的主人时,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内心吓了一大跳,这哪里是软妹子,简直就是恐龙,身体非常的肥胖,至少二百来斤,脸上的五官全是横肉,让人忽略了她标准的五官如果说她全身唯一的亮点在哪,那就是她的眼睛,一双纯净之眼,看过去非常的单纯善良。
严墨梵向来不会以貌取人,更何况这个女生还愿意把自己的晕车药送给她,这足以表明女生的善良。
他看着递在自己面前的晕车药,严墨梵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不过我不能白要,这晕车药多少钱,我给你。”
说着严墨梵掏出了自己的钱包,里面正好有几百的现金,当即就掏出一百递在女生的面前。
可女生说什么也不要,“这晕车药用不了多少钱,你给我一百,还要找钱给你,而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零钱给你。”
说完,女生的脸有些红润了起来,她小声道,“你是一个看到这你没有露出嫌弃表情的男生,我真的很高兴。”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告诉了严墨梵她是在怎样的眼光中长大的。
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以貌取人已经成了一种社会风俗。
突然,严墨梵想要帮助这个漂亮的女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露琪,今年二十一,还在上大学。”名叫露琪的女生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