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牧少君这般模样,鹤百刃心中都是有些不快。
他可是鹤门大长老,鹤千仇的大弟子,一代化劲宗师人物,一个小辈居然也敢对他这般说话。
“是又如何?”鹤百刃冷声开口道,脸色都是阴沉下来,不仅看向牧少君是这般模样,看向闻贝勒同样是这样。
“如何?”牧少君淡漠的开口道:“你又可知道,以前有人在我面前说过类似的话。”
鹤百刃脸色越发阴沉。
“我告诉他,他在我眼中又何尝不是蝼蚁。”牧少君淡淡开口,看向鹤百刃,再次开口道:“而你在我眼中,也同样是蝼蚁无异。”
话音落下,全场都是有些微妙的寂静。
很快那些青年男女看向牧少君时,眼眸中都满是讥讽之色,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居然说一位化劲宗师是蝼蚁。
鹤百刃也满是讥讽之色,在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狂徒。
“白痴,你恐怕还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一个什么人物吧!”一名青年忍不住嗤笑道,神色更是不屑。
“好笑吗?”而这青年刚笑出声,闻贝勒冷淡的声音便是响起,只见闻贝勒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便是让他身子一颤。
闻贝勒淡淡的看了一眼鹤百刃,他心中自然清楚,牧少君说没有错,鹤百刃在其面前确实也是蝼蚁一般。
“确实好笑,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鹤百刃大笑一声,抬手便是一掌拍出,无数的气劲便是凝聚成一道掌印,向着牧少君便是镇压而去。
掌印轰向牧少君的一瞬间,鹤百刃都是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可是清楚自己这一掌的威力,如若是再次轰中叶泰这样的内劲高手,都是能够将之直接抹杀。
鹤百刃盯着牧少君,更是残忍的狞笑,好似看到这一道掌印轰在牧少君身上,直接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抹杀时的场景一般。
而在诸人的注视之下,却见牧少君神色平静,缓缓的举起右拳,直接对着鹤百刃一拳轰出。
“找死。”见到这一幕,鹤百刃更是冷笑连连,说道:“十八岁的黄口小儿,居然也敢硬接我这一掌,在这偌大的华夏,能够接我这一掌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位宁都牧先生。”
鹤百刃好似想要看到牧少君绝望的表情一般,微微一顿,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说道:“你以为你就是宁都牧先生吗?”
“就是,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简直不知所谓。”
旁边那些鹤门的弟子都是讥讽连连的盯着牧少君。
而站在牧少君身旁,闻贝勒却是一脸古怪的看着这些人,犹如看着一群白痴一般。
“死吧。”鹤百刃低喝一声,掌印便是轰然而下,空间都是微微一颤。
而就在这时,鹤百刃的脸色却是凝固了!脸上都是露出一脸骇然之色。
因为他发现,在这一刻,自己身体居然僵硬住了,不仅是肢体,就连血液都是冻结了一般,他想要开口,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一股死亡的气息涌上心头,他眼瞳中更是变得惊恐起来!
只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向着他轰来,明明看起来只是平淡无奇的一拳,但是他先前打出的那道掌印在其面前,却犹如薄纸一般!
“你是宁都……”在这一刻,鹤百刃终于意识到眼前青年男子是何人。
而他却没有机会说出。
拳头在他的双孔中不断放大。
“轰!”
好似天崩地裂一般!鹤百刃的身体都是凹陷,犹如脱弓的箭一般倒飞出去,鲜血都是四处溅射。
全场一片寂静!
鹤门的那些弟子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站在牧少君身旁,闻贝勒心头也是一震,在他心中都是有着一种怀疑,若是昨晚他对牧少君出手了,他的下场会不会与鹤百刃一般无二。
“师叔!”
一名弟子惊呼一声,连忙向着鹤百刃跑去。
而到达鹤百刃身边,却发现鹤百刃的身体已是逐渐冰冷下来,死的不能够再死了!
“你敢杀我师叔,你知道我师叔是谁的弟子吗?”一名弟子冷冷的瞪着牧少君说道:“掌门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剩下的鹤门弟子看着牧少君,也都是一般神色,极为仇视。
“白痴。”闻贝勒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鹤千仇本来就是要杀牧少君,难道还要牧少君放过鹤百刃?
就算牧少君放过鹤百刃,鹤千仇会放过牧少君吗?
在鲜国武道界,鹤千仇的狠辣谁不知道,根本不会放过牧少君。
“十息之内消失在我面前,否者后果自负。”牧少君冰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淡漠的开口道。
随着牧少君的话音落下,都是有着一股极为冰冷的寒气将这些鹤门弟子笼罩,令他们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看了一眼牧少君的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个人犹豫,直接便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慢着。”而就在这时,牧少君却是开口,令他们刚行动的身体都是一僵,冷汗汗嗖嗖的往下降。
“尸体带走!”牧少君说道。
闻言,那些弟子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便是带着鹤百刃的尸体离去。
“就这样放过他们吗?”这些鹤门弟子离开之后,闻贝勒才开口说道。
牧少君却没有回答,冰冷的目光缓缓收敛。
闻贝勒见状,眼眸中不由的闪过一道精芒,如若是换做他,恐怕直接便是将其抹杀,根本不会给这些人活命的机会。
“叶老。”牧少君走到叶泰身前将其扶起。
“牧先生。”叶泰不由苦笑一声,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看是他一名内劲高手,坐镇宁都,叶家都是宁都第一家族,但是在化劲宗师面前,他却也只是蝼蚁一般的人物。
“叶老,先不要说话,我为你疗伤。”牧少君说道,便是运用灵力为叶泰疗伤,先前叶泰被鹤百刃一掌击中,可是直接将肋骨打断了几根。
在一旁的闻贝勒见到这一幕,眼眸中不由的闪过一抹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