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喜心领神会，恭敬的请甄娘一起出去了，姚灵儿拉着杜若坐到云贵妃的身前问道:“当归姐姐。我和杜若都不知道怎么用这凤凰血呢。”
她说着将自己打算用凤凰血救夏磊的事情说了。云贵妃想了想问道:“你就只是想救了夏磊而已？”
姚灵没说话，努力的思考这个问题。她一开始只是那么想的，救了夏磊，可也从来没有人问过为什么，又或者是救了夏磊以后怎么办？
云贵妃和杜若对视一眼，轻轻的叹了一声说道:“灵儿，这是凤凰的精血。是她留给你最后的念想。”
姚灵儿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我才想着要救人，这样凤凰即便死了。也有功德在。”
“可是只有这么一点功德怎么够呢？”
即便真的有功德，那凤凰都已经死了，以后都不会出现了。有这功德有什么用呢？
说句不厚道的话，这会儿的凤凰弄不好已经轮回转世。不知道转世成人还是六畜了。
杜若轻轻的拉了灵儿一把说道:“灵儿，当归的意思是，你得为自己考虑。”
“自己？我？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啊。哪里有问题吗？”
云当归并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从来都不是。所以听着姚灵儿这样的话，有些生气，忍不住说道:“你挺好，可你现在就是个人。会老会死的人!”
没等姚灵儿想明白这有什么问题，杜若先出来劝说:“她现在这样也挺好。也不是不行，终归童言对她不错，她能这上过一辈子也挺好。”
“可是……”云贵妃还要再说，杜若却对她使了一个眼神，云贵妃的话就咽回了肚子里，转而说起刚才的话题。
“若你真想练，办法不是没有，京城往西，华国境内，有西瑶母的灵山，灵山上有霞光，你若是将那霞光吸收了，将就能练这凤凰血。”
姚灵儿赶紧问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洗灵山吗？”
云贵妃点点头。
“可是你以前不是说，洗灵山压根就不存在，而且就算存在，我们这些靠灵力为生的也不能去吗？”
杜若笑，“没错啊，洗灵山会洗掉我身上的灵力，所以我不能去，但是你可以，你如今身上已经没有灵力了。”
既然没有灵力的人去洗灵山自然就不用害怕灵力被洗，那姚灵儿现在就是没有灵力在身的。
“可没有灵力，怎么练？”
云贵妃笑了一下:“有问天谴。”
这话姚灵儿和杜若都没有听懂，这关问天谴什么事？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同意问天谴来这鬼皇宫做贵妃，是一点条件都没有的吧？”
自然是有的，不是说让问天谴护着姚灵儿和灵山众人吗？
云贵妃决定卖个关子，说道:“总之这事情现在你们都不用着急，等时间到了，我自然有办法。”
听着云贵妃都已经那么说了，姚灵儿和杜若也就不好再坚持，正好这个时间门外泷喜来报，说是程瑜来了。
三人就收住了花头，等着程瑜进来，各自见礼以后，程瑜说道:“陛下撞见甄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