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鼻大汉拦住杏娘,满口酒气的嚷嚷道:
“杏娘,老子的菜怎么还不上呢?都等半天了!”
“对不起啊,马上就好了,请再稍等片刻。”
杏娘话刚说完,大汉就抓住杏娘的菜盘,一脸怒气道:
“这菜不是已经好了,老子就要这个!给我尝尝!”
“这道菜是其他客人先要的,客官还请松手!万一打翻了就不好了。”
杏娘死死拽住菜盘,不让大汉给抢走。
“嘿嘿……想让我松手也行,不过杏娘身上的包子,可得让我试试口味!”
大汉嘿嘿一笑,便松开手掌,朝杏娘胸口抓去。
杏娘连忙往后一退,远远的避开大汉的魔爪,但那菜盘也随之掉在地上。
“啪!”
瓷盘落在地上,立马摔得四分五裂。
那酒糟鼻大汉,可是百花村处长的外甥,而且修为有天仙境,边上的村民们都是真仙、或金仙,他们可不敢多管闲事。
放在以前,有林天的威慑,这酒糟鼻大汉也不敢乱来,但林天一死,这些豺狼虎豹就按耐不住了。
“嘿嘿……杏娘啊,你那汉子已经死了,你一个人开酒馆多辛苦啊,干脆你就跟了我,老子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
酒糟鼻大汉伸出两只手掌,缓缓朝杏娘逼近,脸上满是阴邪之色。
“杏娘,发生什么事了?”
待在后院的叶辰,听到瓷盘摔碎的声音,便来到了酒馆大厅。
“叶辰!”
杏娘双眼一亮,仿佛溺水者看到了救生圈,连忙跑到叶辰身后。
“小子,你想当护花使者不成?知道老子是谁吗?”
大汉看向叶辰,一脸傲然的大喝道:
“咱们村的王处长知道吗?老子是他外甥,识相点赶紧滚一边去,否则老子弄死你!”
“废话真多!”
叶辰懒得跟大汉多费口舌,他身形一晃,直接带出一阵残影,出现在大汉身边。
“咔嚓……咔嚓……”
在两道清脆的响声中,大汉的两只手臂都被掰断了。
“嗷呜……”
大汉很快就发出了一道杀猪般的哀嚎,随后就被叶辰一脚踹出了酒馆。
“那小子完了,居然敢打王处长的外甥!”
叶辰以雷霆之势,收拾掉大汉后,大厅里的村民,便开始窃窃私语:
“那小伙子是谁啊?为什么会从酒馆后院里冒出来?”
“听说是新来的副牢头,是正规的天兵,本事可大了,能徒手撕裂仙王级的妖兽。”
“原来如此,他有这等本事,王处长可不敢动他。”
“寡妇门前是非多了,杏娘刚死了丈夫,麻烦就来了。”
…………
叶辰收拾掉大汉,为了避免有人再调戏杏娘,便朝村民们沉声喝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这家酒馆我叶辰罩了,谁敢在这闹事,刚刚那家伙就是榜样!”
大厅里的村民一听这话,吓得纷纷低着脑袋,不敢朝杏娘多看一眼。
叶辰这一声大喝,让杏娘听了,她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流涌过。
叶辰放出话后,村民们都不敢以身犯险,去作死调戏杏娘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辰当初进入山脉,抓来的仙王级妖兽,都吃的差不多了。
没有了食材,生意自然是做不成了。
杏娘一家倒是无所谓,这阵子出售仙王级妖兽的菜肴,已经让她们赚到了不少天币,上交每年的居住费绰绰有余。
但叶辰还指望用妖兽血肉来恢复精血,捕猎这事,肯定是不能停的。
可叶辰一旦离开,杏娘一家就会失去保护。
于是叶辰便付出一点精血,浇灌在戮仙剑上,把它留在酒馆里,保护杏娘一家。
白天,叶辰待在酒馆后院,指导、督促大莲小莲修炼。
夜晚,叶辰就前往山脉,抓捕妖兽,天亮就回到酒馆。
好在这圣麒麟天正值初春,有不少仙王级妖兽都跑到山脉外围觅食,叶辰大概每隔两三个晚上,就能抓到一只仙王级妖兽。
杏娘也暂停了酒馆的经营,成为叶辰的专职厨娘,每天负责烹制出美味的妖兽佳肴。
叶辰每天都能看到杏娘这绝世美人,并且能尝到杏娘制作的美味佳肴,这样的日子对叶辰来说,过的倒也轻松惬意。
…………
这天,凌晨时分,天刚蒙蒙亮,杏娘便醒了过来,走出闺房。
叶辰晚上都去山脉捕猎了,杏娘就回到自己的闺房休息,不用和两丫头挤一块了。
杏娘和往日一样,准备好热水后,就来到浴室,把水倒入浴桶,再从酒馆边上的杏树上,摘了几朵红杏,将花瓣撒在浴桶里。
杏娘解去衣物,蹚入浴桶中,微微眯着眼睛,脸上写满了舒适。
算算时间,林天已经陨落了两个月了。
起初,杏娘心中还多少有些伤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林天在杏娘心中的身影,已经越来越淡了。
在这段没有林天的日子里,杏娘不用再遭受毒打,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害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来林天的怒火。
大莲小莲在叶辰的教导下,修为都有了不小的提升。
而杏娘也在叶辰的安排下,在后院开垦了一片小药田,叶辰有时会从山脉里带回灵药,种在药田,培育出更多的灵药。
从药田里随便摘一株灵药,就足够交付杏娘一家多年的居住权。
杏娘一家虽然失去了林天,但所有的情况,都变得越来越好。
杏娘知道这些变化,都得归功于叶辰。
一旦叶辰离开了,杏娘一家也将从天堂落入地狱。
杏娘心里也很清楚,以叶辰的能力,他肯定不会一直待在这小村子里面。
“必须得想个办法,把他彻底留下来!”
杏娘思索了片刻,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意道:
“那两丫头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好男人托付终生了!改天有机会得问问她们!”
“叩叩叩……”
杏娘正想着,酒馆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是叶辰回来了!”
杏娘急急忙忙走出浴桶,用纱巾把身躯擦了擦,套上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裙,便跑到了酒馆大厅,把小侧门打开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