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这种小说情节真的发生在了,总还是让她起了兴趣,甚至是让她有些期待超出套路的事。
老板此时正倚靠在窗台边抽烟,吞云吐雾之间在灯光下都有些朦胧,见风望舒下来就招了招手,“妹妹,房间还满意吗?”
“满意啊。”风望舒说的可是是真话,这么有趣的灵异事件集中地她当然是再满意不过,只是
风望舒的表情一凝,有些惶惶不安,“不过,我总是有点无法心安,不知道是不是来到了陌生的地方,不太熟悉。”
“不熟悉?”老板嗤嗤的笑了,“也是,不过你会熟悉的,或许我现在应该告诉你一些姽镇一直以来的习俗。我是本地人,可不是那些为了挣钱才来的铜臭商人,他们不懂的规矩,我可是懂。”
“规矩?”风望舒适时地露出了一些疑惑。
听有了线索,珈蓝也推门出来了,只趁着空档瞥了一眼风望舒就看出珈蓝的房间恐怕也是一个灵异事件集中地。
无论是地上深红色的复古地毯,还是墙上的巨幅的风水画,都透着不妙。
“是啊,”老板又吸了一口烟,眼神都带上了迷离,“老规矩了,也是你们来的不是时候,你们两个都在也好,省得我得说两回。其实也就一条规矩,这三天晚上十二点起都不要出门知道吗?姽镇大晚上也没有什么酒吧夜店的,早点休息为好。”
其实任何来都会是好时候的,风望舒懵懂似的点了点头,目光却是落在了窗框上的一张合影。
“老板,那是你的女儿?”风望舒仿佛被照片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伸手就指着那芙蓉面的可爱女童。
原先还慵懒坐着的老板,神色猛地变了,欲盖弥彰地把相框立即盖上,“或许我应该再加一条我的规矩,不要问不该问的问题,我没有女儿!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老板那双漂亮的杏眼瞪得极大,乍一看甚至多了些阴气森然,但随机就似是察觉到了她的态度太过强硬,深吸了两口气便放缓了声音,“对小镇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没有,我就先去睡了。”
见两人都没有问话的意思,老板将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拿上了相框就走入了自己的房间里。
风望舒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现在还未到八点,要这是个副本,那八点至十二点就是让他们搜集情报一进一步作死的时间。
而真正的正头戏,就是十二点之后,娃娃还是倒吊人只不过是带气氛的调剂品而已。
否则她做什么还不上手就抓,直接找到入口不好吗?
还非要玩角色扮演。
把玩着老板“无意”间留下的记事簿,风望舒表情比之先前的娃娃还诡异上了三分。
而秘密或许就藏在记事簿里,也或许是“藏”于其他村民的口中。
珈蓝扫了风望舒一眼,从风望舒的手里抢过了记事簿快速地翻看了起来,一边看,一遍和风望舒解析了起来,
风望舒还真的不认为传说就算切入点,但她还真认同珈蓝点出的照片问题,只是这些线索虽然有点意思,但不代表对本次任务就有用了。
珈蓝已经将记事簿翻到了末尾,微垂的冰蓝色双眸里沉沉浮浮的是若有所思,原先侧对风望舒的站姿,也挪了个角度改为了正对,
珈蓝这是疑心上她了,风望舒对珈蓝的戒备心是真的服气。
珈蓝回答得认真,
这就是珈蓝瞎说了。
无论如何,风望舒还是要在这点上力争一下,她看书的效率是和珈蓝没什么区别,可她记忆的方式可是和多数试炼者截然不同,因此当其他试炼者还在消化阶段,她就已经看起了新的。
珈蓝这才放下了戒备,风望舒所说的恰恰违反他的认知,由此可见眼前的风望舒并不是这个地方情况加剧后形成的“思念体”。
风望舒这边“话音”刚落,就开口了,“珈蓝,你带牌了吗?”
又打牌,珈蓝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牌还好意思说书看得多,“我记得你带了游戏机,你自己打游戏去。”
眼看珈蓝就是不肯打牌消磨时间,风望舒也只能独身上了楼,等回了房间,还没开灯,她又再次和窗外的倒吊人对视上了,佯装看不见地把灯打开,风望舒就窝在了床上打开了双肩包,“从里面”掏出了她的游戏机。
随便选了一款她还没玩过的,风望舒就刷起了剧情,等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下楼敲开了珈蓝的门,珈蓝一脸睡意朦胧仿佛对风望舒的来临一无所知。
“怎么了?”珈蓝说着还困意满满地打了个哈欠。
风望舒扫了老板紧闭的房门一眼,压低了嗓音,“你说,为什么会有地方的规矩是凌晨十二点以后不能出去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以前是古人对未知恐慌,觉得黑暗之下隐藏着鬼魅,可现在谁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珈蓝听了一惊,原先的困意全没了,伸手就要捂风望舒的嘴,“别瞎说!“
风望舒不耐烦地一把挥开珈蓝的手,“我瞎说?我说的难道是错的?你看吧,我现在就出去,回来就告诉你午夜十二点姽镇到底是什么样的。”
说完这句,风望舒转身就跑出了客栈的大门。
被丢下的珈蓝面上满是踌躇,似是觉得风望舒的决定实在不够稳妥,很想追出去可见风望舒早就没了影又想起那怪诞的规矩,几番犹豫之下,珈蓝只能干坐在了客栈的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