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锡说这儿就停了下来,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什么神奇的地方?”
“是啊!上官老板,这小东西看起来好看是好看,但却没有一点灵性,何来的神奇之处?”
“就是,上官老板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啊!”
台下的人都是一个个急不可耐的买手,对于宝贝他们有些吓人的热情。
“哎!你们说到点子上了,这小东西啊,在没有遇到有缘人之前就是个破铜烂铁,顶多只能把玩而已。”
上官云锡将手中的金色小炉鼎换了支手,将众人目光吸引了过去,继续说道:“不过,若是遇到了有缘人,这个小东西可能就是个顶级的炉鼎了。”
台下的人一片哗然,还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你们可知道怎么才能激活它的灵性?”
上官云锡提了一个问题,原本长得就妖孽的面容叫上邪魅的笑容,跟吸人魂魄的妖精似的。
那些没能逃脱上官云锡魅力的众人摇摇头,表示洗耳恭听。
“很简单,要你们的心头血。以你们的心头血,配以掌心火淬炼为血滴子,与它结契,你们愿意吗?”
听到这,下面的客人可不淡定了,这宝贝代价有点大呀!
有人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大声问道:“上官老板,这是个什么级别的炉鼎啊,它真值这滴心头血?!”
“不一定。”
上官云锡伸出空闲的手摆了摆,一秒恢复正经的样子,“若是有缘,这可能会是最顶级的炉鼎,那功效,妙不可言。若是无缘嘛,可能就是你得修养月余,换回去一个给哄女人开心的小玩意儿。”
这下子,原本跃跃欲试的客人们冷静了不少,倒是其中小部分的女客看着挺心动的。
“上官老板怎么得来的?”一个女客问道。
“偶然所得,所以,在下也不敢贸然定价。这样,这个宝贝就自由竞价吧,价高者得!”
上官云锡很坦然的说出自己得到它的原因,完全不怕别人以为他随便拿个东西就来糊弄人。毕竟,价格有你们决定,亏了赚了都是你们主导的。
这下,大厅里陷入了安静的状态,每个人都在内心纠结到底要不要冒险。
心头血可不是普通的划伤而已,搞不好会丧命的。最终,大多数人都摆摆手表示不参加。
而此时的白青然并不这么认为。
她不会鉴宝,但是,从那红木盒上场,她掌心的灼热就在不断的告诉她要买下。
白青然紧紧捏着手掌,指尖被不受控制活跃起来的掌心火炙烤得胀痛。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激动得跳出来了,不着痕迹的深吸几口气控制住脸上的平静。
她的心里在叫嚣着要它,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呼之欲出。
白青然咬牙,扭头看向君无妄,意外发现他也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她立马伸过去,握住君无妄的手。
君无妄心头一颤,她的掌心居然这样的灼烧?
他扬眉看了眼那小鼎,那意思好像在问,“是它?”
白青然立刻点头,紧抿着唇又扫了眼隔壁。
君无妄看出了白青然努力抑制下的激动,烧灼着掌心的温度诉说着它主人的心情。
他君无妄笑着看了眼身旁的小女子,耍人的时候不见她心疼自己的钱,这会儿遇到心头爱了,反倒有顾忌了。
他轻轻握了她的掌心,暗自给她输送内力,让她能缓解一些。
同时,也懒洋洋的开口道:“模样倒是有几分精美,五百两,用来把玩倒是不错。”
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哗然,这价钱,这出价的人……倒也没什么不合适,反而很合理。
白青然明白君无妄的心思,他懂自己,并且他用心的维护了自己。
她抿嘴一笑,应该没人会来硬杠吧?
不料,说什么来什么。
对于君无妄的突然出价,君无念很关注。
毕竟据他对他的了解,君无妄从来不会对什么把玩的小东西有兴趣。
说不定这东西真是个宝贝!
事不宜迟,君无念立马喊价:“八百两。”
白青然愕然,君无念知道了?
君无妄明白这是对方和自己较劲,拍拍白青然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他继续悠哉哉地喊道,“八百五。”
顿时,惹来哄堂大笑,这七王爷果然废材,竞价都这么抠门。
“九百两!”君无念气极,明白对方是戏耍自己。
“一千两。”君无妄依旧很随意,完全看不出他是有多想拍到宝贝,倒像是专门为了膈应三王爷。
“两千!”君无念就不信了,这个废物能比得过自己。
“四千。”
“八千”
“……”就这样,两人一路加价。
两人都是翻倍的加,看得让人心惊肉跳。
高歌猛进的,直至飚到卖场有史以来的最高价,都还没有分出胜负。
白青然扯扯君无妄的袖子,让他不要再继续了。
君无妄拒绝了她,“这不能退缩,你喜欢的,怎么能落入旁人之手,只能我亲手来送。”
两人我行我素的加价,后来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众人看两人就跟看疯子似的。
上官云锡见这势头,这样拍下去是毫无意义的。
他站起身来,收起了他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毕竟……两个王爷在京城的口碑,都挺彪悍的。
得罪了谁,都对他的交易行将来发展有所阻滞。
他笑笑,打圆场地说道,“二位爷,可否听我一句劝?这宝贝,我拿回来之后研究了许久,才发现是未曾开光过的,而且需要血滴子来激活,若是激活它的人,跟它并非有缘人,这灵鼎基本上就是口破铜烂铁,所以……我的建议是,既然二位爷都势在必得,不如,由灵鼎来选择主人,这样也避免了一方毫无意义的亏损,也能让宝贝得到它应有的去处,寻得良主,二位意下如何?”
君无妄扫了一眼君无念,见他依旧铁青着脸怒瞪自己,便笑笑看向白青然。
他目光温柔,眼底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爱妃,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