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说不上一句话,只远远地看一眼林言那个小单间里还亮着的灯,抽一支烟就回去,仿佛就能在深夜给陆含谦莫大的接着走下去的动力。
他几乎每晚都来,会呆多久也不确定。
一开始林言有点担心他又犯老毛病,做出什么过激的事,但陆含谦似乎是在很小心地掩饰着自己的行踪,并不想打扰林言,如果不是林言过于警惕,他可能来了和没来也没什么区别。
林言现在为了掩人耳目,住的是合租房。
有一晚隔壁的小青年和人起了纷争,闹的动静很大,但林言其实是没受到什么威胁的,可不知是谁报了警,出警速度还异常快,不到五分钟就带着全副武装冲到了楼上。
林言不知道的是,其实当时陆含谦也一起到了楼梯口,再上半层就到了林言那楼。
林言不知道的是,其实当时陆含谦也一起到了楼梯口,再上半层就到了林言那楼。
他一直双手握拳紧张至极地等着警察把人带走了,才稍微松了口气。
陆含谦特别怕这纷争只是掩人耳目,其实主要目的是为了趁乱伤到林言。
事情平息后,他那晚也没敢走,坐车里在林言楼下等了半宿,天蒙蒙亮街上人多了,那根绷紧的弦才慢慢放松下来,困倦至极,合眼就睡了过去。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有个清洁工过来敲陆含谦车窗。
陆含谦眯着眼睛把车窗摇下来,睡得迷迷糊糊,清洁工问他:
“先生,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