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离开了,但是陆宇的心却平静不下来,这一次可没有白来。
至少让他明白了,这些事情不是展家弄出来的,而是有人在后面搞鬼,至于后面的人是谁,他不想知道,不然也不会把那女人放走。
实力!
现在他迫切的想要提升实力,和那个女人虽然交手也就几招,但他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她只是冲在前面的人,后面的是什么样的实力呢?
放走那个女人,也是为了能查出后面的人!
“就这么把人放走,你甘心吗?”
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房间门口出现了那个黑色旗袍的美女,此刻她脸上的伤痕已经处理好了。
“我不是她的对手,不放她走难道我想找死吗?”陆宇倒了一杯酒,笑呵呵的看着女人,“倒是你,这里是你的地盘,她在这闹事,你难道甘心吗?”
这个女人从出现后,给他的感觉就很不一般,一般人没有她那样的胆识,在那个时候出来劝和,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冯雪笑了笑,走到陆宇对面, 坐在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端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
陆宇有些看呆了,这女人的举手投足之间,都给了他一种贵气十足的感觉,只不过眉宇间似乎多了几分愁容。
而且这个女人绝手头足之间都能吸引到他,此刻她翘着二郎腿,因为旗袍开叉很高的原因,陆宇很容易看到内里风光。
长筒黑丝,美腿大部分都被包裹,大腿处却是白花花的一片,加之她在不断的晃荡美腿,那若隐若现的春光,让陆宇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她说的不错,你很好色!”冯雪微微皱眉,“你要想要美女的话,外面有很多,虽然有规矩不能,但是我可以为你破例!”
“我要你呢?”
冯雪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见陆宇起身像自己走了过来,她开始后悔来见他了,她可不是刚才那个美女,有那么强悍的实力。
她只是个弱女子而已!
“你……我已经嫁过了,而且年纪也大!”
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搂着,那人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让她又气又恼,想要发火可想到还需要他帮忙,她只能忍。
可这样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的屈辱!
当年见到陆宇的时候, 他还不过是个孩子,虽然对这里的服务员美女,都充满了好奇,但还是能克制,可现在……
“找我有什么事?”
陆宇松开了冯雪,手里不知道怎么多出来了一把手枪,“这玩意,你一个女人呆在身上不合适吧?”
冯雪红着脸瞪了陆宇一眼,“我想请你帮忙,帮我摆脱这里!”
陆宇把玩手枪的手一顿,惊疑的看着冯雪,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顿时有些好奇了起来。
本来她一个女人能在京城弄出这么大一个会所来,他就感到十分的奇怪。
京城中有权有势的人太多了,其中巴结他们的会所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这里却是京城最大的一个会所。
虽然设施很可能没有其他会所全,但是这里来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公子哥。
“以前这里是属于我,但是现在不是!”
说着冯雪满脸娇羞的把旗袍的扣子解开了几颗,把手伸了进去。
陆宇能清晰的看到,她旗袍内什么都没有穿,白花花的大半个兔子都在外面,然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感受到陆宇的目光,冯雪的脸更红了,想要转身但她不敢!
刚才陆宇趁着轻薄她的时候,把她随身携带的枪都给拿走了,就说明人家对她是有戒心的。
“呲啦!”
听到衣服破碎的声音,陆宇把目光移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可惜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冯雪红着脸把一张带着提问的纸条递给了陆宇,微微转身把扣子扣上,直到她把扣子扣好,陆宇这才把目光落到纸条上。
入手就能感受到纸条带着的体温,展开纸条闻到了让他心跳加速的香气。
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名和记录的一下事情,字迹有些仓促,想来记录的人在匆忙中写下。
其中他看到了熟悉的名字——展龙!
“这是?”
陆宇有些不明白,虽然上面记录的事都有些让他惊讶,但是这些东西给他也没有用,不过是能给他提供一些不是证据的证据而已!
“上面记录的东西,是我后面的人故意设计!”
听了这话,陆宇收起了轻视,眉头紧锁了起来。
这些东西虽然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里,这些就是展龙他们的把柄,后面的人虽然不至于用这些就能操控他们。
但是用这些东西,让他们帮忙做一些事情还是可以的。
“你后面的人是谁?”
这下他不得不重视起来,很可能会牵扯出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我不知道。”冯雪小声的说道,“他们抓了我父母,用他们要挟我,要我把帮忙收集这些东西。”
“上面就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弄出来的,每个房间中都有监控!”
陆宇没有说话,他就是从上面下来的,他很清楚上面的那些东西,虽然这些东西对那些公子哥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上面却能做为一个敲门砖!
到这里的人,大部分是京城大家族的人,但是外地来的公子哥也不少,他们到来必须要经历上一层,那就有把柄落下。
陆宇突然一惊!
上面那一层不是给京城的人准备的,而是特意给地方来的那些人准备,那些人可没有京城中人的实力。
这些把柄对他们来说就是致命的,这样的话后面的人想要操控起来也就简单多了!
“京城的人,不用经历上面吧?”
“不用,京城的人都是以前的顾客,他们不用,只有新来的会!”
得到印证后,陆宇面白了,后面的人不是要京城人的把柄,他主要的目的是那些地方上来的人。
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京城人的家中权利都很大,不好控制,可地方上就简单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