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送错了，这两盘菜是我们包厢的。”兰小如叫住了服务员。
服务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停下，他只听经理的。
“喂，你没听见我的话吗？你送错了，是这边。”兰小如提高了声音。
比起前面两个，她更活泼明朗一些，声音也很好听，显得十分娇俏可爱，但却打动不了服务员。
再美再娇都没毛爷爷有魅力，他只喜欢毛爷爷，忠贞不渝。
“没送错。”
服务员淡然回了句，推开了宁霜包厢的门，兰小如急了，上前理论，“明明就是我们点的菜，这间包厢的客人比我们后到，一样的菜却比我们包厢先送，你肯定收好处费了，所以才截我们的胡，我要找你们经理投诉！”
门口的动静惊动了宁霜，她抬眸朝外看去，不由一愣。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主动送上门了。
不过宁霜一眼看出了这个兰小如的异样，太活泼了些，而且这个妖应该是吃素的，她没感觉到浊气。
对于吃素的妖，宁霜是不会出手的，不过她还是要查清楚，到底有几个兰小如？
还有兰小若也得查清楚。
总觉得这两者之间有联系。
“兰小如！”宁霜突然叫了声。
“哎……”
兰小如欢快地应了声，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她不认识宁霜，并且她感觉到极不舒服的气息，妖的本能让她抬腿就跑，可却为时已晚，两条腿让啥东西给拽住了。
低头一看，是两条狗。
各咬了一只裤管，力气还贼大，动弹不得，兰小如使劲抬了抬，还是动不了，暗运法力在指尖，想给这两条恶犬教训。
可是，没等她打出去，胳膊肘一阵酸软，两条手软绵绵地垂着，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她害怕地看着冲自己笑的宁霜，这女人笑起来就不像是好人，好可怕！
“你……你……我不认识你……”
兰小如结结巴巴的，额头冷汗直流，还有点委屈。
她一不杀生，二不吃人，吃得可素了，干嘛还要抓她？
“我认识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宁霜示意服务员出去，服务员很机灵，放下菜后就走了，他可不掺和江湖是非，挣钱才是王道。
兰小如有心想反抗，可本领不如人，以她区区百年修为，根本不是宁霜的对手，只得乖乖地坐下来，但只敢坐半边皮股，战战兢兢的。
“我没吃过人，吃素的，你不能抓我。”兰小如小声说。
宁霜心里疑惑，这个小妖修为低微，一点都不符合化形妖的本事，以往她遇见的化形妖，法力少说是面前这只的三倍。
还有已经死了的那两只，修为更低，难道这个世界化形很容易？
宁霜按捺下疑惑，冲兰小如喝道：“露出你本相。”
兰小如抖了抖，不敢违抗，摇身一变，成了另外的模样，虽没了兰小如的惊艳，可却多了几分可爱灵动，气质很干净。
这是素妖独有的气质。
“到底有几个兰小如？”宁霜又问。
她已经确定，兰小如只是代号而已，死去的那两个，也许是一号和二号，现在这个是三号，后面可能还有无数个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