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落,你到底在做什么?”
司徒玄夜晚来到这里看,看着穿着单薄衣衫的女人,不由自主的低声问道。看着她,曾几何时觉得这个女人是自己抓不住的,没想到现实也告诉他的确如此。
看着女人无所谓的模样,他有种无力感。
若是她恨自己的话,也许还有什么可以说的机会,但是现在……这种态度,根本就是疏离而抗拒的,甚至于哪怕他靠近有个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于她而言也不在意。
走过去,搂着她的腰,闻着属于女人的味道,然后抱着她,亲密的说道:“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说着另外一只手轻轻地将耳边的发丝给撩拨起来。
“不如,我们合作?”
宫雪落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展现出最美的角度,低声道:“合作,和一个想要杀我的人吗?”
“还是说,你在找这个?”
像是变魔术似的,那枚金光闪闪的舍利子就出现在掌中,两个人的脸被这淡淡的金光照的明明灭灭,竟然有种朦胧之感,颇有仙气。
在看到这个舍利子的瞬间,司徒玄的眼神变了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笑了笑:“我的确很想要。”
“因为只有这个才能帮我。”
“我有很多秘密,暂时还不能说。”
宫雪落不以为意,淡漠的看了看舍利子:“传闻,大夏国能够昌盛全部靠着这个舍利子,现如今这个舍利子在我这里,你说大夏还会继续昌盛吗?”
“别玩。”
“哦?”
“雪落,你玩不起。”
司徒玄皱着眉低声道:“这里面的牵扯没有这么简单的,你以为那些人只是为了一颗舍利子吗,不是。”
“本王之前就想要拿到手,却一直没有敢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声音十分的低沉,沙哑之中还带着撩人的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让人酥酥麻麻的。
“所以,你想要用美色来引诱我吗?”
宫雪落手指微微一动,舍利子再一次消失,司徒玄倒是没有诧异,而是依然抱着女人:“舍利子我所求之物,若是雪落肯割爱,若是能牺牲色相也未尝不可。”
闻言,宫雪落笑了。
司徒玄在打什么主意她不知道,但是明显的对方是在退步,但是这退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她却不得不谨慎。
“既如此,我要看到诚意。”
“曾经你说过,柳慕凉那个女人既然敢动我,那么就要给对方一些颜色看看,我可是一直在等着呢。”
“我等着你的诚意。”
宫雪落缓慢的将他的手给剥离自己的身体,笑了笑,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几分讥诮,挑挑眉凑上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我看好你。”
温热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还没有来得及品尝回味,就已经离开了。
看着女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沉默许久才离开了。
“真是好玩啊。”
她把玩着手中的舍利子,没想到这个玩意竟然这么有用。
巫颜卿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看不到人影,到时巫柏羽似乎闲了下来。看到人过来的时候,她不经意的把玩着,眼中也都是笑意。
说实话,在她这里,这对姐弟根本不是闲,而是为了监视。
“这些是你要的。”
大量的药材,还有寒玉。
“你说的没错,那边已经有了人的痕迹,但是我们的人守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发现什么,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宫雪落弯腰拿起品质非常高的寒玉,愉悦的勾勾唇,然后就见到白光一闪,那块晶莹剔透的寒玉瞬间就失去了颜色,变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这一幕让巫柏羽十分的诧异,而宫雪落却是感觉到体内能量的雀跃十分满意。
“送到我房间里面。”
巫柏羽笑了起来:“你的房间现在只怕是塞满了各种宝物。”
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有收藏的癖好,只要是好东西都喜欢放在自己的身边。前段时间小皇帝送了不少好东西,在加上银月山庄给的,还有最近拿回来的,那个房间真的可以说是非常非常满了。
宫雪落很喜欢收藏,更喜欢自己看中的东西就在身边。
好东西只有放在身上才是自己的。
这种末世留下来的习惯让她十分的满足,就算没有了男人还有这些宝物,多好。
修炼刻不容缓,她没有想到自从学了那个什么七星诀之后,体内的能量个这股能量结合到一起去,这些寒玉对自己的作用更加明显了。
每次修炼都觉得浑身都畅快,只是她却觉得自己体内像是大海一般,这每天的修炼却是没有增长的感觉。
柳慕凉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文刀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帐篷内,更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竟然还是什么都没有穿,甚至为什么小皇帝竟然在第一时间就赶过来是怎么回事。
但是她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
被谁算计的,并不知道。
她愤怒地看着自己冷冷清清的长安宫,愤怒地将桌子给掀翻,然而站在旁边的几个宫女和太监们却只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甚至连收拾都不愿意收拾。
“你们简直是混账,竟然敢如此对待哀家,来人!来人,把这群以下犯上的奴才们给压出去,斩首!”
只是,没有人过来。
站在长安宫的那些侍卫们,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反了天!”
“好,好的很,哀家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本事!”
柳慕凉很是愤怒,愤怒自己竟然被人算计了,愤怒自己的人竟然没有弄死那个妖女,更愤怒的是这个小皇帝现在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有司徒玄到现在为什么不出现,难道他就不怕……不怕吗?
司徒玄,可别怪我!
“朕倒是不知道,太后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差了。”
司徒晔想到朝上柳家的人对自己施压,脸色就非常的难看,冷着脸过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群人,而有一个狼狈的家伙是被拖拽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