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永远无条件的陪伴着你,要知道,下雨天的时候连影子都会缺席。
段啊可刚一出房间的门就听到电视里传来真的一句刺伤她幼小心灵的话。想起薄亦奕,她的世界顿时变得一片黑暗。老妈现在还不知所踪,真是有够考验她的智商的。
“咕噜…咕……”肚子传来的声音,段啊可低头看着这不争气的东西。老爸如果还加班,那它也就只能饿着了。
走到客厅一看,段啊可眼前一亮,“老爸!”迈着她越来越长的腿跑向段默隐,接着抱住他的小腿处,“我饿了。”
坐在客厅里,段默隐正安静地办公,他缜密纤长的睫毛随同段啊可出现的动静,微微抬起,朝露出一抹笑意,“怎么,想吃什么?”接着又是一顿,“我刚刚做了小笼包,你妈妈说也不错,要不要尝试?”
段啊可眉头一皱,接着笑了起来,“老妈是不是回到你身边就什么都不会了?”故作疑问的口气。接着自己搬着凳子上厨房拿下被保鲜袋紧紧包着的小笼包。
打开保鲜袋,段啊可深深的闻了一口,“啊……”真是心满意足了。看了看沉醉于爱情之中便变得盲目的老爸,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老妈!
“什么都不会?”走上前,在正啃着小笼包的段啊可头上一阵乱摸。以为女儿是怪他把戈雅微宠太过了,笑意渐深,“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在,每天我都是没有早餐的。”
段啊可故作随意的话,让段默隐为戈雅微营造的美好开始展生裂痕。她能原谅自己并且回到自己身边已是莫大的幸运。旅游回来种种奇怪的举动也是可以忽略不计。
今早,看着段默隐的睡颜,每天从男人的身边醒来,谷欣晴都觉得异常的满足。起身,在洗漱间里看着这张越发熟悉的脸,她有时候真的被段默隐宠到以为自己就是戈雅微了。
凑近镜子,谷欣晴看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脸,满意的笑了笑。侧过脸看着下巴的地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掰正才发现,怎么有些歪了?男人温暖的体温却从后面包围着,“周末怎么起这么早?”
谷欣晴尽量低着自己的头,以笑意回答,“我睡不着了。”在段默隐凑上来想仔细看看她的瞬间,谷欣晴猛的推开了他,两个人均是一愣。谷欣晴找着借口,“我想起东西落在学校了我去找找看。”
接着出去,独留段默隐一个人在洗漱间。摇了摇头,轻轻的笑了一下,“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对于小妻子任何举动,他都是无条件的包容着。
汽车一声鸣笛,打断了段默隐的沉思,只是一个红绿灯,自己竟然已经想了那么多了?看着对面缓缓驶来的车,他慢慢的蹙起了眉头跟了上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他没有丝毫的怀疑,这样不好吗?”
“嗯。”
……
车开走了时候,段默隐才反应过来已经变灯了。那么说,人会变,那么是不是真的呢?“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抱着这个疑惑,段默隐跟了上去。发现她在路口处停下了车,接着有人开走了,她慢慢的朝着段家走。
卡罗拉的车子在l市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几辆的。谷欣晴并没有那么的注意眼前驶过的车子。她的脑海中一直在重复着医生说过的话。
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医生坐了下来,写着本子,“毕竟是整过的脸,总是有一些瑕疵的。”刷刷的便落下几十个字,医生的意思是可以不整便不整。谁都不会知道,整容手术总是风险很大的。
双手重重的拍向桌面,谷欣晴咬牙道,“不能有,一点都不能有!”
“那么只能稳固了,再按照那张相片再整一次。”医生以专业的话语说着,接着一顿,“你也知道,以前那张脸烧得太严重了,如果不成功,那么你这张脸就彻底毁了。”
谷欣晴平缓着自己激动的情绪,慢慢的坐了下来。“彻底毁了?怎么会?”上前抓着医生的肩,“多少钱我都是可以给的,只要这张脸完好无损,我只要这张脸!”
“不要那么激动。”看着渐渐面目狰狞的谷欣晴,医生有些慌张的说道。推开她抓着自己肩的手,仔细的看看照片再看看谷欣晴,他重重的摇头。
“再整一次。”话落,谷欣晴拿起她的限量包包,便走出了医院。
再整一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整过容的人很多人都会选择再整一次。可是……他毕以辰毕竟不是专业的的整容医生啊!第一次见到那张毁容的脸,他到现在还触目惊心着。
她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楚理谷欣晴愣着,第一反应便是如同学生时期那般叫他,“楚理,怎么又来蹭饭了?”语气随和。
被叫的楚理和被遗忘的井泳寒均是一愣,接着楚理不以为然的慵懒一笑,对着井泳寒说着,“看,戈小微还是爱我的。”井泳寒的心里却上涌着浓浓的疑惑。
坐在沙发上的段默隐淡淡的看着女人,“既然有客人,那么雅微,你去做些饭菜。”在他的记忆中,戈雅微为自己学得一手好菜。
“是啊,我可是没有享受过戈小微的做菜技术呢。”楚理看了看井泳寒,井泳寒也摇头着。
美好的日子让她沉醉,她完全不按照戈雅微的方式生活。自然而然的就没有关注戈雅微会不会做菜这方面。不过想来,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应该是不会的。硬着头皮,谷欣晴进了厨房。
把锅放在煤气上,点上火,倒上油。等油热了,把还没洗的青菜一股脑的倒进去,青菜顿时变得又黑又焦。这时谷欣晴才记得用铲子来回翻着。锅里不时传来吱吱的响声,还散发着菜的焦味。
直到菜被端着出去,三个人看着这团黑糊糊的菜,楚理还上前闻了闻,接着惊叹一声,“默隐,你日子过得也太苦了吧?”井泳寒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沉缓的声音传过来,段默隐的视线没有离开坐在对面的女儿,她一副我是对的模样。过了几秒才抬起眼望向谷欣晴,“是啊,我忘记了,我的小妻子不会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