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悦对着厕所的灯光看,验孕棒出现两条红线。再认真的看看,真的是两条紫红色钱,明显清晰。
真的怀了?捂住嘴,李佳悦不敢相信,想哭又想笑,快要一种疯掉的幸福感。
想蹦起来,又考虑到肚子里有个小宝宝,慢慢的走到床上,坐下,摸着肚子喜极而泣。
薄皓的脸这十几天都是极其严肃不苟言笑,连带着军营都严肃起来。
一个军官跑了过来,喘着粗气对着薄皓说:“首长,您的电话。”接着把手机递给薄皓。
高大的男人紧紧的抿着双唇,听着手机里的人说着,过了几分钟之后,薄皓离开了军营。
“由于我们医生的疏忽,导致李佳悦女士认为自己患上了脑癌,只有一年生病。”
“我们通过长时间的调查,发现您是她的监护人,您的电话也是今天打通的。”
“我们现在联系不到她,希望她不要想不开。这是我们医院的错误,我们向她致上最诚恳的道歉。”
李佳悦,原来是这样的吗?那一夜,薄皓的记忆犹新……
“痛痛痛……”
“嗯啊……”
那一夜的嘤咛,她身上的触感,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的记得。不能让她就这么逃出自己的领域。
为了防止验孕棒出错,李佳悦决定去医院检查。去了医院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银行卡,只带了少量现金,而且在这十几天里,现金已经被自己吃得差不多了。
摸着两袖清风的裤子,李佳悦拿着单子显得特别无奈,蹲在医院的走廊上哭了起来。
正哭得起劲,手机响了。李佳悦慌张的看着,看着是师傅的,长吁了一口气。
“师傅。”李佳悦带着哭腔说到。
戈雅微听着这小妮子的声音很奇怪,“怎么?感冒了?”
听着师傅的声音,李佳悦彻底忍不住了,走到医院没有人的另一尽头嚎啕大哭。
“师傅,呜……”李佳悦的鼻涕眼泪都快把自己的脸糊住了。
电话这头的戈雅微慌了,从小到大,自己就没怎么听过李佳悦的哭声,更别说这么大的声音。
“怎么了,慢慢说,不急。”
“师傅,我…我怀孕了。”李佳悦哭的断断续续的说着。
愣了几秒,戈雅微激动的说,“这不是应该高兴吗,你这二愣子,怎么哭得那么惨。”
“可是我没有钱,你能给我打打钱吗?我想看看他/她。”这个时候的李佳悦窝在走廊的角落,显得特别无助。
“我支付宝转给你,别急。”再劝了几句,把李佳悦逗笑之后,戈雅婷才把电话挂了。
不等几分钟,钱就转到了李佳悦的支付宝上。
城市的另一头,“首长,根据段默隐的夫人手机转账成功定位了李小姐的手机。”
薄皓皱着的眉慢慢的舒展,接着下属的一句话又让他皱起了眉。
“不过,李小姐正在一个郊外的医院。”
她是想干什么?
有钱之后,李佳悦本想去检查的,可是又感觉肚子饿了,慢慢的到医院食堂吃了饱饱一餐。摸着肚子,一脸满足。
走出食堂,拿着单子跟特有钱的人一样,李佳悦把手机拍在付费的柜台上,“我要检查。”
把值班护士吓了一跳,还以为抢劫的来了,但还是秉这职业素养微笑着,“好的。”
坐着电梯到检查的地儿,李佳悦看着好多孕妇都有自己的男人扶着,谈着,笑着,李佳悦感到有点孤单。
“35号,李佳悦。”
李佳悦抬头回答,“好。”
看见医生现在有一些恐惧感,李佳悦战战兢兢的坐下,“医生好。”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李佳悦的样子笑了,“初为人母?”
“你能看得出来?”这么神奇?
医生还是微笑着,“拍了片子,宝宝长得不错。”说完,医生递给李佳悦一张b超照。
李佳悦直到出了医院还是愣的,看着手上的b照,用手轻轻摩擦,目光柔和。
这小不点是自己的孩子。
突然手被握住,薄皓看着李佳悦从医院出来,心慌意急的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身体有些颤抖。
李佳悦一脸惊恐的看着抓着自己的男人,“你?怎么能找到我?”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走,但男人的力气很大。
薄皓一拉,李佳悦就被拥进男人怀里。抬头看着他,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你为什么要来医院?”是要把和自己的孩子打掉吗?
自从听见下属说的,城郊的邻居都可以作证,李小姐时常有呕吐的现象。那一刻的自己非常紧张。
“我检查啊。”李佳悦双手推搡着,不太适合和首长那么亲近。
“检查?”
“我说了,你可不能打我。”李佳悦只好偷笑着假装其实很顺从着男人的怀抱,搂住了他的腰。
“我可能就只有一年的生命了,我……我想给小萌留个伴,给父母留个念想,也给你…留个着落。”李佳悦的眼泪浸湿了男人身上的军装。
突然薄皓嘴角略勾,大手抚摸着怀里小女人姿态的头,“医生误诊了。”
什么!
李佳悦抗着一长条的木棍进入了军区总医院,一路上无人敢阻挡,直接推开精神科的门。
“你干什么?”医生本来想想说这里可是军区总医院,又想喊救命来着,可是看着女人身后的男人彻底停止说话了。
是那个男人!军人家庭出生,祖,都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最传奇的孩子,人称活阎王。
医生把头低得极下,怎么把这家伙的女人得罪了。
“毕以辰,你误诊了,我说过,如果你误诊,老娘我会把总医院拆了吧!”李佳悦现在的样子简直是狗仗人势一般的嚣张。
毕以辰快把头低到桌底了,“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这次把脸丢到老家了。
“杀人也总得给别人留下名字写在墓碑上吧。”李佳悦掂了掂木棍,挥了挥,效果不错。
“别啊,薄皓,你怎么不管管你老婆啊!”毕以辰壮着胆子退到门角。
一长棍李佳悦就挥了过来,“把事情讲清楚,不然别想出了这个门。”
薄皓一直站着,看着李佳悦,眼里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这是种怎样的感觉,很奇怪,好像这辈子刚刚出现。
那是一种想要呵护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