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味道，韩老和掌柜都能大概的猜的到。
是尸体腐烂后，经过长时间的放置散发出来的味道。
这地牢死了人，不可能放到发臭。
走到了关押白素的牢房门口，韩老和掌柜再次对视。
牢房的地上，躺着的白素，看脸的轮廓还能大概的看出来是白素。
她全身包括手指都在腐烂，烂肉翻滚，看起来恶心又血腥。
“怎么回事？”韩老召来看守的地牢的府卫。
“老爷，今日小的带着二小姐刚到的时候，就发现了里面的人开始腐烂。”
“这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开始散发着恶臭了。”
那府卫也委屈，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好好的人怎么说腐烂就腐烂了？
“奇怪，现在这个季节，又是在地牢，起码得死了有半个月尸体才会开始腐烂。”
地牢阴凉，温度很低，就算是修炼之人到地牢中，若是没有刻意的利用灵气御寒都能感觉到冷，白素昨天还活的好好的怎么会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腐烂的尸体。
“把她埋了。”韩老吩咐完，就准备离开，就看到在一旁牢房中紧张到流汗的白铭。
韩老停下脚步，看着白铭，声音质问道：“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嘛？”
白铭虽然被关了那么久，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担心紧张。
肯定是有原因的，韩老一定要问个原因。
“尸体不能埋。”白铭看了眼韩老，脸色苍白的说道。
“为何？”韩老不解。
不能埋了，那该如何？
放着恶臭腐烂的尸体不埋了，留起来当熏香？
白铭没有再说话，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这个模样让韩老彻底的上心了。
一定有问题。
可是如今，凤清璎失踪，王少源闭关，他这个打仗行军的老头，竟然要一脑多用了。
“用火烧。”掌柜出声提议，目光却是看着白铭的。
他希望白铭听到用火烧时，会有一点点反应。
可白铭没有反应，白铭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像是没有听到掌柜的问话。
白铭非常不正常，他们都看的出来，他一定是知道点什么，可是他不说，韩老倒没有勉强。
白铭现在不正常，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韩烟拉着韩老的手，道：“爷爷我们先出去吧。”这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韩老和掌柜从地牢出来，表情都很凝重。
腐烂的尸体，他们得去查查原因了。
“派人好好检查尸体。”
“仵作来看过了，看不出什么来。”尸体已经腐烂，想要看出什么来非常不容易的。
韩烟有些担忧，总觉得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
腐烂的尸体，地牢，还有白铭的恐惧害怕，她一定要调查清楚。
韩烟暗自下决心，已经想好和韩悦商量一下怎么做了。
“会不会那个人根本不是白素？”掌柜有些疑惑。
有人假装韩悦，有人假装白素也正常啊。
“我会安排下去好好查，最近的事情都很怪异，我们要小心行事，谨慎点。”
“好。”
灵药阁最近非常低调，盛世则是彻底隐藏在了暗处。
凤清璎不在青云城的消息，被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