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何广文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没法接啊！
网络直播间中，弹幕滚动的速度来到了一个恐怖的速度。
“哇靠，这也太美了吧！”
“颜九汐好美啊，说话的声音太酥了！”
“得此妻，子非己出又如何！”
“苏陌也太幸福了吧，颜九汐好像比以前更美了，哇，受不了受不了！”
…………
大洋国。
研究室中。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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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笑声四起，这次不是杰弗里在笑，而是坐在他身后的几十名数学家在笑，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满满的嘲讽之意。
“太狂了！五级数学家的考核又岂是那么容易通过的？”
“年龄不大，口气倒不小！”
“小小年纪，可笑可笑！”
“我记得没错的话，颜九汐好像只是个三级数学家而已……”
“还不简单，肯定是沾了苏陌的光呗，谁让人家老公是五级数学家呢。”
…
杰弗里本来也想吐槽，但听到这些议论以后，不禁摇头失笑。
五级数学家要是那么容易出现，也不至于像现在如此稀少。
这两个夏国女娃，还是年轻啊！
四级数学家和五级数学家的考核，难度提升一点半点，那可是以倍为单位的在提升。
全世界的四级数学家有一百多位，可是五级数学家呢？
只有两位！
路忘忧可能还有那么一丝丝希望，在整个数学界中，她也非常出名，公认的顶级数学天才少女。
当然，也只是那么一丝丝希望而已。
至于颜九汐？
呵呵——
现在只是一个三级数学家，如果能顺利通过四级数学家的考核，就已经堪称奇迹出现。
毕竟她的年龄摆在那里。
而且也没听说过这个女孩有多厉害，上次进行三级数学家考核的时候，还是苏陌用变态的水平数学强行让其通过，不然现在只是一个二级数学家而已。
时隔一年，就要进行五级数学家考核？
头铁都不足以形容颜九汐的胆量，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
发布会现场。
何广文沉默了足足数秒，面露尴尬之色，将皮球踢给了苏陌，出声询问道：“苏老师，你认为忘忧和小汐两人有多少把握通过五级数学家考核？”
“多少把握？”
听到这个问题，苏陌眼睛微眯，道：“院长，稍等两分钟，马上给你答案。”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半截粉笔起身在黑板上又开始了写写画画。
这个操作看得何广文面部瘫痪，他这会儿真的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
这也能算？
开什么国际玩笑！
但不管他信不信，可苏陌就是在计算，而且计算速度只能用夸张来形容，才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就稀里哗啦写了一大堆。
台下，所有的记者脸上都露出了迷茫之色。
今天的发布会……
太不一样了！
“OK！”
苏陌重新坐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拿起话筒开口道：“忘忧的话，通过五级数学家考核的几率是%，小汐通过五级数学家考核的几率是%，回答完毕。”
“……”
全场鸦雀无声。
先不说苏陌说的这个几率准不准确，单单是他的这种行为，就看傻了所有人。
网络直播间中，弹幕突然停滞了数秒，接着才缓缓滚动起来。
“我滴个亲娘嘞！”
“小母牛划屁股，还真是开了眼了！！！”
“这个操作，我类个去！”
“苏老师是不是在逗我们玩？哪有这样的啊！”
…………
何广文拿起话筒又放下，又拿起，如此反复了几次，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苏老师，你…认真的吗？”
“当然。”
苏陌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大家如果接受不了的话，也可以当我是在开玩笑，反正到底如何，等到后天大家就知道了。”
“好了，直接进行记者提问环节吧。”
虽然发布会的流程才刚刚开始，但苏陌选择直接跳过，因为所有的环节都和六级数学家有关系，要是正常进行的话，那么他只能继续用五字真言——不方便透露。
开始的乒乓球实验，其实就是答案。
只可惜，并没有人往这个方面去想。
可苏陌能表达的只有这么多，剩下的还真是不方便透露。
对此，何广文虽然心生不满，但也只能这样安排。
毕竟苏陌才是今天的主角。
如果他不想说，就算再怎么问，也得不到任何结果。
“咳咳——”
何广文转过身，对着台下的众多记者宣布道：“下面进行记者提问环节，从汪涛老师开始……”
“一个人进行提问就好，不然太耽误时间。”
不等何广文把话说完，苏陌出声打断，他对着第一排右侧的汪涛点了点头，道：“汪老师，你可以代表广大记者朋友提问三个问题，只要我能回答的，都会如实相告。”
“多谢苏老师。”
汪涛当即起身躬身，举起话筒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苏老师，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大洋国五级数学家杰弗里在推特上发表的动态？”
“知道。”
苏陌点头。
“那苏老师对杰弗里这条动态有什么看法？”
“一派胡言。”
苏陌的看法很简单，简单到只有四个字。
但仅仅四个字，却充满了力量，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一派胡言？
这话……
真**的霸气啊！！！
整个发布会现场，一阵寂静，落地听针。
反观网络直播间中，却是恰恰相反，热闹的不成样子。
“我陌v587！”
“一派胡言？哈哈，给…我看笑了！”
“我去，不愧是苏陌，依旧是这么刚，看得真过瘾啊！”
“如果杰弗里在看直播，恐怕要被气死了！”
…………
大洋国，研究室中。
“不知所谓，毫无教养，目中无人……”
杰弗里铁青着脸，心中蕴藏着无尽的怒火，要不是顾及这里还有这么多，他直接就会破口大骂。
不少人坐在后面的数学家，脸色微微涨红。
虽然他们是为杰弗里做事，可是见杰弗里吃瘪，心里莫名的觉得很爽。
如果杰弗里知道手下的这些念头，恐怕会被当场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