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卡,付款。
一系列流程进行的很快,秉承着顾客是上帝的标准,四个手提袋送到了众人面前。
“您好先生,已经为您包装好,还有本店的赠品在内,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导购小姐姐面带微笑。
徐年接过四个手提袋,分给了三兄弟一人一个,开口道:“没有了,谢谢。”
除了徐年、高战和陈死狗三人的手提袋里都装着一对腕表之外,只有宝惠那个稍微轻一点,他那块腕表是单只。
“走吧。”
徐年站起身,带着三兄弟走出店门。
“谢谢年神!”
“谢谢年神!”
“谢谢老板!”
走出没多远,三兄弟齐刷刷的面向徐年笑嘻嘻的出声喊道,声音很大。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眼神。
“小事。”
“这回知道我们ovo战队的福丨利待遇到底有多好了吧!”
徐年摆了摆手,面色淡然。
宝惠已经美滋滋的拆开了包装,腕表就位。
“啧,得亏当时没顶住年神的邀请,不然哪有今天这么爽啊!”
“也不一定,你当时要是拒绝了,估计战队会更强一点?”
徐年摩挲着嘴角,不确定的说道。
一听这话,宝惠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口道:“别别别,我就这么随口一开玩笑,年神你知道我的,好坏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那确实。”
高战揶揄的撇了撇嘴,笑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寻思这块75万的腕表,对宝惠你来说也不咋滴吧?”
“你懂个啥!”
“别人送的和自己买的,那意义能一样吗!再说了,这可是年神发的战队福丨利!”
宝惠一脸的正气凛然。
见状如此,徐年笑了笑没有说话,看了眼身边的指示牌。
看得出来,三兄弟的心情都不差。
买东西这种事情,其实对于男同胞而言也能带来相当的快乐,只不过范围没有那么大罢了。
真正让男同胞感兴趣的玩意儿其实并不多,远不如女人来的简单,只要是看到喜欢的,买下来,那就是快乐了……
“我说……”
“说真的,你们仨技术怎么样?”
徐年敲了敲指示牌上的台球厅,转头看向三兄弟。
高战一马当先,开口道:“一般往上,不算太菜!”
陈死狗弱弱的摊了摊手:“我估计应该跟战哥差不多?也不怎么精通。”
“哼哼。”
宝惠一脸的嚣张,得意洋洋,“不好意思,在下海城丁俊辉,求指导!”
“那就好办了。”
徐年笑了笑,开口道:“那待会你们俩一起,我跟宝惠对打。”
“?”
宝惠缓缓的在头上打出一个问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宝惠并不太相信徐年在打台球上也有相当的技术!
主要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眼下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但既然敢那么嚣张,就意味着宝惠手里也有相当的技术底子,这一点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鉴于团团和陈思琪的逛街之旅还有相当一段路要走。
徐年索性就带着三兄弟一头扎进了台球厅。
眼下这时间段正是下班之后的点,台球厅里人流量还可以,最中间的几个台球桌挤着好几圈人,看样子似乎是在打什么业余比赛,或者是有彩头的比赛。
而且这个台球厅委实不小,四人选了个稍微靠外点的位置,没有往中间凑。
打台球的时候听着周围太嘈杂不断,其实并不好玩。
“我和年神用这个桌,采光好一点!”
宝惠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根球杆,皱着眉头擦了点抢粉,撇嘴道:“这边的杆子质量好像挺一般啊……”
“哪里一般?我怎么看不出来?”
高战满头问号的试了试手里的台球杆,不知所云。
徐年笑着敲了敲桌子,解释道:“这只是相对来说一般,比外面那些小台球厅,这些台球杆已经很好了!”
“但如果再跟更高的比,那肯定有点不够看。”
“明白了!”
高战连连点头,没忘了给宝惠比了个中指。
相较于宝惠磨磨唧唧的挑球杆,徐年倒是没怎么在意,随便选了根细杆试了试,也没有太多要求。
虽说专业玩台球的人基本都有一套自己的球杆,随拿随用。
但这条明显不适用于徐年,毕竟他也不是专业打台球的,也不指着这个吃饭,自然没有讲究。
不过看宝惠的模样。
明显是属于那种业余精通的水准程度,也就是俗称的业余大神。
“我先开一把?”
宝惠抬头看了眼徐年,出声问道。
“可以。”
徐年笑了笑,补充道:“最好一杆全进,别给我留机会。”
宝惠:???
莫名的出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顿时,宝惠就觉得手底下的球杆有点不好使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但话又说回来……
谁tm开球的时候能一杆全进啊!
砰!
蓄势待发的白球一下子撞开了所有的台球,顿时形成了一种天女散花似的场面。
“漂亮!”
徐年赞了一声。
单从业余的角度来看,宝惠这一杆球开的已经是相当漂亮了,绝对有着九分的程度!
围成三角的一堆台球,皆是被这一杆完全打散开来,另有一个纯色球和花色球相继进了底袋。
“可以,一杆双响。”
“那必然。”
宝惠找回了相当的自信,继第一杆开球之后,手感持续火热。
砰!
砰!
砰!
宝惠选的是花色球,眼下接连进了三个,加上最开始的一杆大力出奇迹,现在可以供他打的球只剩下三个花色球和一个黑8了。
按照海城这边的标准,打进所有的花色球,再打进黑8,就算赢了。
当然,花式台球的话,各地标准并不一样,没有斯丨诺克那么统一的限制和规则。
“加油啊!”
徐年也不着急,点了根烟持续给宝惠增加精神压迫。
结果。
越是徐年满脸的淡然,宝惠就越发的不淡定了。
在最后一个花色球时,角度的细小偏差使得这个花色球与中袋错失了一线之隔。
“害!”
“稍微差了一丢丢。”
宝惠叹了口气,赶紧摸出根烟塞进嘴里舒缓一下压力。
主要是他不敢说这种压力是徐年施加的……
“那就到我了呗?”
徐年笑了笑,轻描淡写的抬手挥杆,砰!
距离大半个球桌的一颗贴边球,直接被他这一杆给打进了底袋,路线笔直,毫无半点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