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觉得,丘白姬她对你是忠心吗?”依娜语气不安的问道。
“她是忠心的。”秦枫开心的笑起来。
“你怎么确定?”依娜追问。
“那实验室里面,其实有能灭掉十个我的自毁装置。”秦枫说。
“啊?”依娜后怕的惊呼一声。
“如果她想杀我,我已经死了。”秦枫庆幸的笑道。
“她之前没告诉你那自毁装置的存在吗?”依娜后怕的问道。
“没有。”秦枫摇摇头。
“这也是算忠心?简直就是包藏祸心。”依娜咬牙道。
“不告诉我,是因为她骄傲,不想用告诉我实验室里有自毁装置是方式,来强调她对我的忠心。她想让我自己去发现她的忠心。”秦枫感慨的笑道:“总之这个女人很奇葩,想她明明已经千依百顺,任我摆布了,却硬要批准她叫我老秦,还让我叫她丘白姬,就是不想在嘴上叫我主人。”
“还真是有意思。”依娜恍惚的嘀咕道。
“依娜。”秦枫忽然不安的喊道。
“怎么了?”依娜回过神来。
“如果你父亲知道了我们事情,他会怎样?”秦枫问道。
“我不想聊这个。”依娜摇摇头。“总之,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好吧。”秦枫点点头,也表达了态度。“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就像保护尤丽丝?”依娜别扭的冷哼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被尤丽丝缠的死死的,以后怎么办?”
“我已经回答你了。”秦枫无奈的叹息道:“因为我这里有丘白姬迷恋的东西,所以即便是她那样的女人,也对我忠心耿耿了。而尤丽丝,她这辈子都不会快乐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依娜不再多说了。
回到伊洛安的家里,尤丽丝也醒了。
可她依然赖在秦枫的怀里,神智依然是崩溃的。
哪怕看着对面的哈妮莎,她会脸红,可她就是躲在秦枫这里,不想离开。
上厕所,也要让秦枫带她去,还要在旁边给她站岗。
所以这一晚,秦枫只能陪伴尤丽丝,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好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尤丽丝的神智已经恢复了。
她用手撑着下巴,安静又崇拜的看着秦枫。
“早上好啊,尤丽丝。”秦枫挥挥手,苦笑一声,为了和尤丽丝避嫌,自己这么热就穿毛衣了。
“秦先生好。”尤丽丝微微一笑,把秦枫拉了起来。“刚才有人喊吃饭。”
“你不怕她们用怪物的眼神看你吗?”秦枫问。
“怕什么?”尤丽丝脸庞一白。“我现在什么都想开了,这世界诡异,这世事无常,过好一天是一天,要让自己的生活时时都充满意义,才不枉费我们活着。”
“说的真好。”秦枫牵着尤丽丝的手,走出房间。
让秦枫纳闷的是,所有人看尤丽丝的表情都很正常。
丝毫不在意她被秦枫陪伴了一宿。
“秦先生,你多吃点。”让秦枫感动的是,尤丽丝不断递给自己加菜。
“你也一样。”秦枫点点头。
“她以前可是只这么照顾我的。”哈妮莎吃味的叹息道。
吃完饭,尤丽丝就去房间,换了伊洛安的西装,仔细打扮了一番,就去上班了。
因为今天她要去处理一个官司。
看着那又变得知性而威严的尤丽丝,秦枫很欣慰。
然后秦枫又去到那实验室,把阿里尔,以及达尔维家族的二十个女人,都给收到念珠空间,带了出来。
中午的时候,秦枫对依娜她们宣布,说自己晚上会离开。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很伤感。
因为她们跟秦枫结缘的很迅速!一天一夜,就定下了不解之缘,可秦枫却又要瞬间离开。
依娜还没有成为秦枫那样的高手。
丘白姬现在还饥饿着。
伊洛安依然还处在易燃状态。
哈妮莎刚刚收获幸福感……
不过最难受的居然是尤丽丝,她当即就躲到洗手间里面去了。
“尤丽丝,你怎么了?”秦枫在门外问道。
“你别管我。”尤丽丝带着哭腔。
“别难过,我会回来的。”秦枫心疼的叹息道。
要不是大受打击,尤丽丝怎么会如此的黏着自己?
“我有话跟你说。”尤丽丝终于出来了,她眼睛红红的丢头上楼。
秦枫无奈的跟上。
穿着西装的尤丽丝,高挑挺拔的站在窗口,背对着秦枫。
“尤丽丝。”秦枫喊道。
“不要说话,什么都不要说。”尤丽丝转身,知性而冷静的笑道。
“不是你有话要跟我说吗?”秦枫心里嘀咕。
这个时候,尤丽丝走过来,搂着秦枫的脖子,她眼神悲哀,表情依然是知性且冷静的。
“今天我处理的案子,就是我大姨家的案子。曾经为了哈妮莎能爬上去,我大姨跳入了火坑!原本这样的事情,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她也不想跟人闹,可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女儿也搭进去了。”尤丽丝苦笑一声,微微抬脚,脸庞和秦枫的脸庞贴在一起。
因为尤丽丝不让秦枫说话,所以秦枫也不支声,就是安静的听着。
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尤丽丝又继续叹息道:“可这样的案子,最是难办!因为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根本就无法把人家给告倒。”
“而且男女之事,本来就是说不清,理不清的糊涂账!大姨和表妹即便都咬定那男人有罪,还拿出那男人的衣服,衣物,甚至是胎儿做证据,可那男人反咬一口,说是我表妹主动媚他的。”
“先不说那男人的身份地位,比我们高了!就算是地位相当,我们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也赢不了他!所以到头来,也不过是落得一个休庭的结局!好在双方都是政符的人,这案子是私下审理的,参与人就一个法官,以及那男人的律师,还有我这个检查官,加上原告被告。要不然,我大姨一家,就身败名裂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还在琢磨我们去那地下实验室看到的情况,也在想我上午面对的那个案子。我忽然开始质疑,我们的法律真的有用吗?似乎在很多时候,它成了有权有势的人保护自己的武器!”
“并且我妈妈是17岁的时候生的我,十六岁结的婚!虽在在我们这里,十六岁结婚合乎法律。可当年她也是为了帮我父亲脱离逃狱之灾,成了家里的牺牲品。才十六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那个处理我父亲案子的法官。”
“那时候我父亲都三十七岁了,已经离婚了两次!从我妈妈那个年轻又美丽的女人那里尝到了甜头,他的负面思想便滋生蔓延!后来借着职务的便利,跟三十多个女人来往。其中不乏有原告,被告,甚至是他们的律师。因为律师想要赢得官司,赚取佣金,所以她们也成了我父亲的猎物。”
“今年我虽然才23岁,但我是19岁成的检察官,也算是大器早成了。然而这些年,我面对的很多男女相关的案子,都是难以启齿的!妻子为了女儿,告丈夫!岳母为了自己,告女婿!嫂子为了母女,告小叔子……女儿为了妈妈,告舅舅!甚至还有更荒唐的,原告被告的关系,牵扯三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