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这时候才发现,她仿佛是透明的........薄承爵和白迟迟看不见她,而她只能站在两人的身边,看着薄承爵给白迟迟带上耀眼的钻石戒指。
最后薄承爵捧起白迟迟的脸,准备要吻下去的时候.....薄承爵忽然消失,白迟迟忽然别过脸,看向她这边,说:“沫沫,薄承爵是我的,你休想跟我抢!”
“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从始至终,就不过是我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你帮我坐了这么久的座位,我不会感谢你,我还会恨你,恨你抢走我的一切!”
“从今天开始,我就要你尝尝,看着爱的男人跟你的姐姐在一起,是什么滋味!”
白沫沫耳边来来去去,都是白迟迟的那句.......你从始至终,就不过是我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这句话仿佛把白沫沫打进深渊,让她忽然大声的尖叫出来。
这一声尖叫,把拥着她睡觉的薄承爵给吵醒了。
“怎么了?”
薄承爵打开床头的台灯,才看到白沫沫的小脸很苍白,眼底都是惊慌的异色。
他立刻把她抱在怀里,顺着她的背部轻轻地拍扶,担忧的问:“做噩梦了?”
白沫沫摇摇头。
她不知道这个梦算不算得上是噩梦,更像是一种不安的预感,一种即将有大事发生的提前感知。
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让她心有余悸。
她梦到白迟迟.....梦到薄承爵跟白迟迟求婚,梦到白迟迟以为她要抢走薄承爵,然后对她放狠话!
她真的是从白迟迟的手中抢走薄承爵吗?这个问题很揪心!
白迟迟说,她只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原本的一切,都应该是白迟迟拥有的才对。
白沫沫从噩梦中醒来之后,心口就一直发虚发慌,可能下半夜,都会睡不着了。
薄承爵下床,给她拿了一杯水:“来。”
“谢谢。”
白沫沫接过,然后一口饮尽。
水咽进肚子里,让她胸口不再是那么的闷。
“做了什么梦?”
“怎么会这么害怕?”
薄承爵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很冰凉,然后再握住她的手,发现也是这么的凉,不管他怎么捂,好像就是不能把自己手心上的热量,传递到她的手心里。
白沫沫看着被捂住的手,再想到在梦里白迟迟对她说的那些话,就想把手从薄承爵的手上撤离,但是又有点犹豫不决。
“薄承爵。”
“嗯?”
他柔声说:“告诉我,做了什么噩梦?”
“我梦到姐姐了。”
薄承爵眸色微变:“.........”
“我梦到她了.....所以....就被吓醒了。”
为何吓醒?那个梦肯定是不好的梦,所以才会吓醒!
薄承爵知道,白沫沫心底一直最担心的,就是白迟迟回来之后,发现她已经和他在一起,而她一直认为,是她抢走了白迟迟的一切。
“傻瓜。”
薄承爵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身体则是靠在床头的后面。
在夜深人静的夜里,薄承爵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跟她说:“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