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椅子上,薄承爵眉间满是疲惫。
桌子上的烟灰缸,装满了烟头,这些还只是一天的量。
办公室里笼罩着一股阴沉,都好几天了,还是挥之不去。
这几天里,薄承爵一直睡在办公室配置的休息室里面,都没有回过别墅。
几天不见,他也很想念那个女人,可是他却又不敢靠近她。
他想等她的电话来,可是她也没有打过来。
因为她是自己妹妹的缘故,他心里产生了一层逃避,并不是厌恶,而是他害怕他会把她给弄脏,也怕自己把她这个好女孩,给玷污了。
为什么他和她会是兄妹?老天爷这样捉弄人,很好玩吗?
......
....
蓝汐生病住院了,进医院的第三天,才敢打电话给白沫沫,让白沫沫知道。
白沫沫本是想要拖着生病的身体,要去医院看蓝汐的,可是薄庭在她打算看蓝汐时,出现了。
薄庭坐在沙发上,看到白沫沫憔悴的气色,眉头不由的一皱。
白沫沫在沙发边上站着,再次面对薄庭,有点无措。
她愣住脚步,然后礼貌性的喊道:“爸。”
“坐下吧。”
“好。”
“承爵呢?”
“他.........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过,我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
薄承爵好奇的问:“没有回来过?”
薄承爵除了工作,还能是去干什么?
这也让薄庭怀疑,薄承爵是不是在躲避白沫沫?
这样也好,也让薄庭剩了一点操心。
“既然承爵不在,那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好啊,爸。”
这一次见到白沫沫的感觉不同。
薄庭是带着一个没有尽到责任的父亲的身份,坐在白沫沫的眼前。
白沫沫给薄庭泡了一杯茶,小声的问薄庭:“爸爸来这里,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薄庭又看到白沫沫脖子上戴着的那条项链.........
薄庭想让白沫沫自己承认她的身份,就问:“你到底是谁?”
白沫沫因为生病,脸色本来就苍白了,薄承爵这么一问,她一惊,眨了眼睛好几下,掩饰眼底的恐慌,然后问:“爸,你刚才说什么?”
薄庭的利眸发现,白沫沫眼底深藏着紧张和慌乱。
如果不是害怕,何来这种反应?
“你并不是白迟迟,对吗?”
“我......”
“你也不是白家的女儿,不是吗?”
“我是.....我是...白家的女儿,我是白迟迟啊。”
说着,她还心虚的转转眼睛,殊不知这一反应,早已被薄庭收进眼底。
他猛地在桌子上一拍,因为动静大,白沫沫刚刚放下的那杯茶,茶盖与茶杯之间发出砰的一声。
时间和气氛,刹那间就凝固起来,透着一股沉闷和严肃的气氛。
白沫沫吓了一跳,薄庭整个人变得冷沉又严肃,吓坏了白沫沫。
她本来就对薄承爵的父母有一种畏惧感,这下被薄庭怀疑起身份,她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白沫沫想,她不能慌张,只能假装镇定。
“你真的是白家的女儿?”
“我是啊。”
“你觉得,你可以用这种借口盖过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