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她唇上的口红,不知何时沾染在厉璟之唇上时,脸上的温度瞬间升温!
妈耶!
等会儿他们俩要是这么出去,指不定会掀起多大的波澜?
最要命的是,唇上沾染着她口红的男人,性感得如梦似幻,就这么出去的话,怕是要直接迷倒在座的所有千金!
“阿瑾,怎么了?”
不是很明白乔瑾懿怎么了,喑哑着磁性的声线,厉璟之低笑着问。
略有些沙哑的男低音,轻笑起来,对乔瑾懿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双腿止不住地发软,唯有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厉璟之的怀里,目光躲闪,红着俏脸解释着。
“璟之,你的唇上,刚才不小心沾了我的口红……”
说到最后,女孩儿的声音是越来越小,越来越低。
幸好厉璟之耳力不错,否则还听不清。
沾了她的口红吗?
那不是正好吗?
一会儿和她一起出现,正好让所有人看出,刚才他和她到底干了啥。
“没事儿的,阿瑾,别人只当是我们感情好。”
浅笑着回应着,微弯着腰,厉璟之亲昵地蹭着乔瑾懿的额,幽深的黑眸里,荡漾着几乎可以将人溺死在其中的温柔。
“璟之!”
没想到厉璟之没个正形,乔瑾懿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羞红着俏脸,窝在他的怀里,任凭厉璟之怎么说,就是不肯抬头。
再一次回到庄园,不知谁搬来几张赌桌,几名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坐在一起,一名身穿白色小礼服的千金,在荷官的讲解下,不太熟练地发牌。
“璟之,这是?”
第一次来参加,乔瑾懿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慈善晚宴,不做公益做慈善,倒玩起了赌?
厉璟之深邃的黑眸里,像是染上了一层浓郁的墨,说不出的情绪在眼底跳动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打心眼地,不想让她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
他的反应,乔瑾懿看在眼里,很快明了。
紧了紧牵着他的手,眼尾一弯,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意,“璟之,我明白啦!”
女孩儿的乖巧,让厉璟之心中十分的熨帖,大掌探出,轻揉着她柔软的发顶,轻声“嗯”着。
两人的去而复返,难免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尤其是一些八卦的人,瞥见厉璟之唇上,残留着一些类似于女人口红的东西,立即会心一笑。
看来这传闻中高冷禁欲,如高岭之花的厉三爷,是彻底栽在乔小姐手里。
厉家与乔家结为亲家,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真到那一天,帝都的势力,将迎来新一轮的洗牌。
坐在赌桌的对面,慵懒地靠着真皮软垫,乔瑾懿和厉璟之出现的刹那,西尔的视线,自然地被吸引过去。
当厉璟之唇边,类似于口红的东西,出现在他眼里时,周身的气息,刹那间变得无比危险,眼底翻滚着可怕的肆虐。
猛吸一口雪茄,上唇掀开,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性感得吸引住在场所有人,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偏偏西尔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向前探出身,尚在燃烧的雪茄,近乎霸道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再抬头,西尔笑得玩世不恭,碧绿堪比翡翠的眸中,闪烁着丝丝暗光,“厉三爷,不如咱们赌一把?”
丢下一个炸弹,西尔看向站在厉璟之身边,非但不会被遮挡住任何光芒,反而很是耀眼的乔瑾懿,狭长的碧眸一眨。
“乔小姐,您不会是不同意吧?”
西尔和厉璟之间的巅峰对决,实乃今晚最有看头的一场戏。
两个身份差不多尊贵的男人,要是真的赌一场,谁输谁赢,现在不好说。
“阿瑾,答应他。”
缠绕着乔瑾懿垂落在肩头的发丝,厉璟之眸色已有几分霜意,绯润的薄唇开阖着。
“当然不会。”
虽不知厉璟之赌术如何,可既然他让她答应西尔,想必是有赢的方法。
否则,第二天流传于帝都每人口中的新闻,怕是厉家三爷不敌神秘男人!
答应完西尔,任由着厉璟之牵着她,坐到西尔的正对面,原想这场赌局是西尔和厉璟之的主场,她在的话会有些突兀。
却不想,厉璟之直接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
长臂揽着乔瑾懿细软的腰肢,修长如玉的指尖,夹着一颗鲜艳欲滴的车厘子,递到乔瑾懿红唇边,轻哄着,“阿瑾,张嘴。”
乔瑾懿木讷地吃下,清甜的车厘子,此时吃在口中,毫无半点滋味可言。
她怎么也没想到,厉璟之会突然如此,周围那些暧昧的视线,看得她脸上的温度,“蹭蹭蹭”往上涨。
“璟之!”
娇嗔地撒娇着,要不是想着周围有其他人在,她说不定真要揪着他的脸,好好蹂躏一番。
“乖。”
眼底藏着运筹帷幄的笑意,厉璟之低头,在她染着些许红色果汁儿的唇上,轻啄着。
再一次在所有人面前,被他亲,乔瑾懿忽然有些习惯,却又有些见怪不怪。
这个闷骚又傲娇,还爱吃醋的男人,指不定是在宣誓主权。
捂嘴偷笑着,眼尾一挑,轻轻一眨,笑得眉眼弯弯。
坐在正对面,厉璟之刚才和乔瑾懿的亲密互动,西尔全部尽收眼底,同样身为男人,哪能不明白,厉璟之这其实是在变相地挑衅他?
薄唇边的笑意不变,只是眸光稍冷几分,随意地指向人群,恰好选中跟着沈亦修混进来的千初蕊。
见此,笑意越发深刻。
“千小姐,不知能否请您发一下牌?”
千初蕊是跟着沈亦修来的没有错,本想着今天她盛装出席,好歹可以惊艳众人一番,却不想,乔瑾懿的珠玉在前,她这颗蒙尘的珠玉,当然没有任何绽放光芒的机会。
现在西尔主动邀请她,一下子让她获得所有人的目光,享受着那些或是惊艳,或是爱慕的视线,千初蕊心里无比得意。
“发牌?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呀?要不,西尔先生您,重新选一个人?”
娇滴滴地说着话,嗲到极点的嗓音,和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