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筱翊说道:“不是你和我哥说的,让我买矿吗?那个老板就是因为利润薄,他撤资了,结果我进坑了,唉!”
阿舒挠挠头:“这么说,还真怨我了,筱翊,对不起,我原本想让你发财呢…”
关嘉泽举起酒杯:“阿舒,别听她哭穷,若是赔钱?早就闹我来了,来喝酒!”
阿舒恍然大悟,他看张筱翊说道:“妹妹,你不厚道,罚酒!”
张筱翊嘻嘻一笑:“阿舒师父,虽然我赚点,但是和你比,那可就差多了,来,干一杯!”叮的一声,碰杯,随后小小呷了一口,这能行?阿舒毫不怜香惜玉,自己先是一饮而尽,然后把张筱翊那杯酒给逼着喝下,看得章兮兮都过意不去了。
阿舒对章兮兮说道:“兮兮,你别瞅张筱翊可怜,她人小鬼大,所以我什么人什么对待,她方才说谎,骗得我都信了,所以必须收拾她!叫她以后见到我就怕。”
就连关嘉泽都笑了,四个人喝酒嘻嘻哈哈,气氛相当融洽,那个张筱翊酒量不行,还没事挑事,她见阿舒和表哥关嘉泽还有章兮兮喝了足有八杯,她来了主意,和阿舒单挑了三杯酒,满以为阿舒会醉倒,结果呢?她是独自一人倒在沙发上,红脸蛋像熟透的苹果。
章兮兮知道阿舒要个关嘉泽说事情,她也到沙发那里陪着张筱翊躺下,听着浪漫的音乐声,忽然手机一响,她看见了一条微信,是阿舒发来的:兮兮,你看关嘉泽怎么样?章兮兮扭头看向酒桌,阿舒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
章兮兮暗道:这个臭阿舒!他竟然带自己来相亲,可恨不?!
阿舒跟关嘉泽提到了玛瑙矿的问题,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希望他这个旅游局局长们能够把大批的游客,拉倒大酒店去住,然后大力推销楚天牌玛瑙饰品。
关嘉泽也来了兴趣:“阿舒,有时间你把你的产品拿来,我让专家看看,若是行的话,我就帮你把楚天牌玛瑙打出去,打造成为沧江市的名牌产品!”
妥了!阿舒要的就是关嘉泽的这句话,阿舒马上就给肖艺俏打电话,让他把最拿手的玛瑙产品,还有云南那边的翡翠带过来,越多越好。
肖艺俏明白,这是要创牌,所以连夜和慧儿一起,研究去了。
喝完酒了,关嘉泽把像死狗一般的张筱翊扔上车,然后带着歉意走了,阿舒则送章兮兮回家,章兮兮知道阿舒喝多了,坚持不让阿舒开车,还要阿舒送她,阿舒只好答应,两个人沿着马路走,章兮兮忽然停下,她问阿舒:“为什么要给我相亲?”
阿舒挠挠头:“你家阿姨希望你早点成双入对,所以我就替你着想。”
章兮兮直视阿舒的眼睛:“你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吗?”
阿舒挠挠头低眉顺眼地说道:“我…我知道。”
章兮兮生气了:“你知道还这么做!”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走了。
阿舒望着章兮兮的背影,他无奈地摇摇头:正因为知道你内心的想法,所以我才把关嘉泽介绍给你,祝你幸福。
阿舒顺着马路往回走,走过一个高档小区门口,阿舒看见一台奥迪A6,只见车里下来一个女人,他认识,是自己的仇人镭拓游戏公司老板顾金生的女儿顾绮雯!
阿舒想起了答应和叶孜然要搞垮镭拓的那件事,他借着月光,看着车里的那人,似乎有点眼熟,还由于喝多了酒,天也黑,离得有点远,没看清那人是谁,那么那个人是谁?正是阿舒的同宿舍住了四年的朱克苏!外号小猪。
女人说道:“阿朱,我有了,今天就别回家了?”说着,她摸着肚子。
朱克苏似乎被震惊到了:“亲爱的,啊!真的啊……”他的表情真的很复杂,惊喜绝对没有,惊讶倒是实实在在的,朱克苏知道自己失态了,他安慰顾绮雯:“宝贝,你给我时间,我会解决她的,一个月。”
顾绮雯似乎对朱克苏非常有信心,她点着头走进小区。
如今,朱克苏已经深得老板顾金生的信任,在技术上,他也是公司的一把,权利也上升到了第四把交椅,第一人是顾金生,第二人是少当家顾鸿兴,第三人是顾金生的女儿顾绮雯,第四人就是朱克苏!而且,他已经着手上位,要成为顾家的女婿,至于他的原配汪晓雅,他已经准备和她摊牌了。
阿舒迷迷糊糊找了一个宾馆住下,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是有人睡不着,朱克苏!
方才,相恋六年的女友汪晓雅抱着他的脖子说道:“阿朱,我怀孕了。”
一句我怀孕了,让朱克苏浑身一颤,两个女人都怀孕了,自己怎么办?他的心没来由地焦躁起来,没有丝毫地感到高兴,汪晓雅仰脖看他:“阿朱,怎么,我们相恋六年有了爱情的结晶,你不开心?”
朱克苏内心矛盾着,他舍不得汪晓雅,他不爱顾绮雯,但是他离不开顾金生的公司,这么久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权利给他带来的优越感,想想镭拓公司未来要划到自己的名下,他几乎睡觉都能乐醒,如今汪晓雅怀孕了,自己怎么处理?他吻着汪晓雅的额头说道:“亲爱的,把孩子做掉吧,以后我们还有机会。”
汪晓雅哭了:“阿朱,给我个理由,你没有理由,我坚决不同意!”
朱克苏没有说出自己的答案,他说不出口,可是自己还不能放弃,那么两个都不放弃可以吗?绝不可能,若是顾家知道自己和汪晓雅有了孩子,绝对不可能让他成为顾家女婿,他必须做出选择,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星期六的天气是阴天,北风呼啸,要下雪了,路上的行人一个个穿着羽绒服,行色匆匆。
公安局的停尸房,一个坐轮椅的漂亮女人嚎啕大哭,她面前的女儿不再是活泼可爱,而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何泽申面无表情地陪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相貌,和女孩有七八分的相似,是那么的漂亮,只是她仅仅四十岁,却在她的脸上写满了沧桑,何泽申不忍心看着女人流泪,他走到一边,拿出根烟点上,女人哭累了,身体因为情绪极度悲哀,而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