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二老走近小院,雪糕摇着尾巴第一个跑出来迎接。
“哟,这就是雪糕吧?都长这么大啦?”
萨摩耶雪白光洁的长毛卖相十足,迪丽拜尔摸摸它毛绒绒的脑袋,很是喜欢。
而雪糕似乎也察觉到两人和杨星的关系,不停的撒娇卖萌,逗得二老哈哈大笑。
紧跟在它后面出来的是灵儿和爱丽。
“爷爷!”
灵儿开心的和李爱国抱了一下,随后拉起奶奶的手将他们往屋里引。
“这位是爱丽,我大学的室友。”
“爷爷好,奶奶好。”
爱丽收敛了二哈性格,乖巧又嘴甜,瞬间就赢得了二老的好感。
“这姑娘可真俊啊!”
二老走在后面悄悄的嘀咕。
眼神不停在杨星三人身上流转,总觉得他们的关系有些非同寻常。
进屋之后,二老惊奇的发现居然有一屋子客人。
“爷爷,这位是圣卡西亚女王,路易斯陛下,你见过的。”
李爱国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面色如常,和路易斯握手。
“女王陛下,很高兴您恢复了健康。”
路易斯的手温软香柔,面色红润健康,李爱国怎么也无法将她和几个月前那具活动骷髅联系起来。
“李将军你叫我路易斯就可以了,私下场合我只是个在阿星家蹭饭的朋友,一个晚辈,并不是什么女王陛下。”
路易斯开玩笑道。
接下来杨星又为二老依次介绍家里的客人。
老彭、安妮、史蒂芬、郭青梅……
“什么?你家现在还养了一只大熊猫?”
当介绍到郭青梅的时候,二老震惊了。
连见到国际大导演史蒂芬时都依然稳重优雅的神态,终于崩了。
那可是国宝啊!
现在貌似没有哪个私人能养熊猫当宠物吧?
你怎么不上天啊!
迪丽拜尔立刻跟着郭青梅去看望菜菜,被这只小奶熊萌出了血,抱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叫,感觉就像灵儿和杨星给她生了个曾孙子一样。
有了二老在小院住下,家的感觉就更浓了。
杨星将主卧让给了灵儿和爱丽,自己规规矩矩的暂住次卧,他还不敢让爷爷奶奶知道他大开后宫的事情。
当天晚上,泡过后院的温泉,杨星将二老带到卧室,让他们tuō guāng上衣趴在床上。
李爱国还无所谓,奶奶却有点不好意思,被灵儿和杨星劝了半天才脱了衣服趴上去。
取出玉髓金针,杨星屏息凝神,手中却下针如飞,一眨眼的功夫,奶奶的背上就扎满了或长或短的金针。
它们组合排列出一个玄妙的阵法,微微颤动着,发出嗡嗡嗡的蜂鸣。
洞天里浓郁的灵气被缓缓吸来,在迪丽拜尔的背上凝聚成一个凡人肉眼不可见的透明龟甲。
各种玄妙的天道文字在龟甲上若隐若现,随着灵气的吸收,渐渐化为实质。
五行齐聚,玄武主魂,北方水属,赐寿长生。
玄武长生术!
《混源渡厄针法》里的中级秘术,是的简化版,可以大大延长凡人的寿命。
可惜这个世界只是微魔世界,受天地法则的束缚,理论上最多只能增加二十年寿命。
还得的是在长期施针,并且周围灵气浓度极高的情况下才能增加这么多寿命!
普通人要是出了洞天,估计半个月龟甲灵纹就会消散,而在洞天里这个时间可以延长至半年到一年。
所以说再好的秘术,要是没有洞天的灵气配合,都只是镜中月水中花,看得到吃不到。
在杨星的灵眼中,奶奶背上的龟甲从半透明变为不透明,最终完全凝实,化作灵纹印在她的背上。
松了一口气,第一次施展,杨星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但看样子灵纹非常完美,没有一丝瑕疵,他终于可以自豪的说,他的《混源渡厄针法》算是登堂入室了!
接着杨星又给李爱国施针。
和奶奶一样,李爱国也在这个过程中沉沉睡去,等杨星收针的时候,都发出轻轻的鼾声。
帮二老盖好被子,杨星轻柔的退出去,回到自己孤独的次卧。
很久没有一个人睡了,杨星居然还有点孤枕难眠,怀里没有抱着一个肉唧唧香喷喷的东西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翻来覆去睡不着,杨星干脆将心神沉入种灵空间。
施化天内,随着智慧果实的收获,所有的建筑都已经开启了器灵。
分身们现在只要偶尔查看一下整体进度就行了,富余的时间被用来学习《两仪和合参同契》和《混源渡厄针法》里的知识。
但这两个玩意,越是深入研究,就越是深不见底。
《混源渡厄针法》还好说,至少杨星知道它是有尽头的,《两仪和合参同契》这个百科全书,杨星至今连它的目录都没翻完。
杨星十分怀疑那无边无际的目录到底有没有尽头!
难道宇宙间所有的知识都被它储存其中了吗?
但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吧?光是一个他就翻了几十万页,他这辈子都未必能读完其中的百分之一。
更不要说还有其他的几十个门类了!
叹了口气,杨星将这事抛到脑后,检查了一下各个建筑的运行情况。
智慧果实对于生物来说加成很大,比如杨初慧现在就比普通人还聪明一点,学什么都很快。
但对于系统建筑这种没有血肉支撑的存在来说,器灵的智力真心不高。
它就像是流水化生产线上的智能计算机程序,虽然可以通过学习分身的制作流程,极大的提高生产效率,但你要让它自己创造个什么东西它就抓瞎了。
比如现在有了天堂牛肉之后,分身可以创造出一道红酒蒜香牛排,但器灵只能通过学习得到这道菜的制作技法,它可以保证每一道红酒蒜香牛排都是分身制作出来的那个味道,但它却没法改进,也没法创造。
说白了这玩意就是个复读机!
就跟那些秋秋群里面点++++的棒槌是一样的!
检查完各个建筑后,杨星想起这次进来的根本目的,又看了下酒窖,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