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想了好久,才想起,安慰她的这个室友叫白梨,是个…是个神人。
为什么要给白梨安个神人的名头?
她急于知道剧情,不尴不尬的说了两句话,把白梨哄走了,然后不忍直视的改了微博名,立即发私信问肥波。
【我是眠:剧情呢?快点的,我怕随时兜不住。】
【我是高贵的银狐仓鼠:来了来了,信号有点卡。】
“………”
这确实是大学,首都s大。原主是是s大文学院的大二生,家庭属于不愁吃喝的小资家庭,父母宠爱她,平时交友也是贵精不贵多,大一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是经管院的院草江稚,她就看上了人家的多情桃花眼。没想到这个桃花眼多情且耳根子软,被别的女人看上了。她隔壁宿舍的同系女生尤婕,高富美一枚,看不惯她的做派,却又看上了她看中的男人,用尽勾男九十九式循循善诱勾搭上了江稚…的微信号。然后在学校里和江稚面前诋毁她夜不归宿,拜金虚荣…总之各种诋毁。江稚和其他人一样,看了尤婕所谓的证据就相信了原主是这样的为人,两人不断争吵,爱情崩塌,帮她摆平短暂的流言后就和她分了手。原主很爱这个男朋友,分手后难过异常…这都还是小意思,不就分个手嘛,就算再爱。一年两年过了也就没事儿,不至于含恨而终。主要是分手后,尤婕还是针对她,买通了她一个室友,陷害她偷东西。私下里和别人说她是小偷,扒着江稚不放,家里又穷,还有遗传病史,有抑郁症。
谣言本是几句话,奈何人心险恶。原主多次解释而周围人不相信后,尤婕又以多次威胁恐吓同学,和男生滥交的理由将她告到了学校教委,剥夺了她的奖学金资格和保送资格。富人口头的一句玩笑话就葬送了她多年的努力和欢笑,原主真的患上了抑郁症。教委给她父母通电话说要和家长谈谈,可是她的父母在来学校的路上被尤婕的弟弟飙车撞了,送去医院的路上抢救无效身亡。
原主本想为父母讨个公道送尤家人进监狱,可是她的抑郁症随着父母的去世加重,在尤家人的操控下,在医院“失足跌落”,头着地当场死亡。
——
【我是高贵的银狐仓鼠:这次是福利故事,没有强制的感情线,吸收气运的方法就是尽情虐渣,替这个傅眠报仇,然后就可以顺势吸收掉尤婕的气运。】
傅眠眼睛一亮,【我是眠:我就喜欢这种操作!可以适当偏离人设,一手一把勃朗宁把那个小婊贝射成筛子吗?】
【我是高贵的银狐仓鼠:前者稍微可以,后者的话…你他妈怎么不上天呢你?!】
“…………”这只仓鼠情绪越来越大了,唉。
傅眠梳理剧情梳理了好一会儿,顺了顺几个比较重要的时间点,刚梳理完,宿舍里的其他两个人就回来了。
最后进来的是个长卷发的尤物杨漪,红妆艳抹小高跟,拎着小挎包边脱鞋边问她,
“傅眠,你平常这时候不都是在倒腾的你的微博吗?心灵鸡汤发完了?要不要我给你推荐点链接?”
傅眠有点尴尬,想不到原主的伤春悲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我这是在想到底该发什么。”
先回来的那个是郑语晴,就是那个被尤婕买通了的室友,夸张的笑了两声,
“我说傅眠,你一天不发微博很难受?不过也是,你这分手了结果还养出了百万的粉丝,也是厉害。”
杨漪动作一顿,傅眠也有些惊愕于这人的说话艺术,只有白梨,在旁边“啪”的一声开了吹风机,轰轰轰的声音吵得郑语晴还想说什么都听不太清楚了。傅眠看着白梨慢条斯理面无表情的动作,乐了。
吃完外卖,傅眠在粉丝私信里选了个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准备当作今晚的讨论话题。
这个粉丝话题找得是真的很应景,就是这称呼吧………啧。
【阉割姐,我很难受。我男朋友听信我原本的闺蜜的话,说我不是处女,死活要和我分手,聊天的时候还骂我。更过分的是,他转眼就和我那个闺蜜搞到一起了,还说她才是把贞操留给他的好女人,要和她在一起,我该怎么办?】
下面是附带的两张聊天截屏。
傅眠的手蠢蠢欲动,稍微做了打码处理和一些分析后,双眼放光的发了微博。
【我是眠
首先女人的贞操不在***里,其次,这种男人不让他去和那个小婊贝一起互相折磨还留着干什么?截屏截屏】
下面粉丝也蠢蠢欲动,很快就点赞过万评论过千。大部分都是骂那个女人的,骂醒她说让她去找别人。
其中有个号的评论在半个小时没被顶到了最热。
【跟着你改名:那个男人想必是得了绝症,需要医院补的那种膜拯救生命?都这么严重了你就别耽误人家了,让他去找你那个闺蜜继续补膜不就好了。】
沃艹这人生来欠赞啊!
刚想暗戳戳换个小号给那人点个赞,门突然被敲响了。
郑语晴跑上去开了门,门外的尤婕靠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傅眠,表情带着高傲和不屑,
“傅眠,我说你朋友下次能不能直接把送你的东西私下给你?非要过我们的手就罢了,关键是这东西还是假的!”
她的声音没有特意放低,很多人都听到了,外面的人也围了过来。
尤婕说罢把手里拎着的一个酒红色挎包递给郑语晴,不耐烦的走了。
“等等。”
傅眠叫住她,目光灼灼嘴角带着笑,“虽然我不知道哪个神经病老是通过‘你的手’送假的东西给我,倒是每次送的东西,都是些我最讨厌的。酒红色我不喜欢,觉得显老气,这种小方包我也不喜欢,觉得硌人。上次你拿来的那个香水也是,浓烈茉莉香,我最讨厌的味道,我室友都知道我从不用香水…也不知道哪个有毛病的,次次都这么凑巧送了我讨厌的假东西,大概是和我有仇的?”
她语气里加重了通过尤婕的手和与她有仇,周围人也都怀疑起来。杨漪和白梨更直接,直接盯着尤婕不放,白梨还对着她嫌弃的“啧”了一声。
“莫不是汉语言的老师让抄的东西太少,有的人才会这么闲即兴表演玛丽苏狗血剧?”
傅眠没忍住,和外面几个隔得远的人同时噗的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