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陆安郎悄悄摸摸地跳进院中,看到江采月的屋门和窗上都上了锁,在窗外学了两声猫叫,江采月翻了几个白眼,倒是忘了和他说了,家里有虎子怎么可能有野猫?这不是告诉戚南琴和玉香他来了吗?
江采月在屋中小声道:“叫什么叫?你倒是把锁弄开。”
“就锁着吧,免得娘和玉香担心。”
江采月气道:“你真当这把锁能锁得住我?”
“锁是锁不住,可你也没胆子弄开不是?”
江采月果然没话了,怕戚南琴生气,她确实不可能把戚南琴让上的锁弄开,可陆安郎怎么就这么死心眼?还是说他也赞同戚南琴的做法?这男人真不体贴。
好在最后陆安郎没让江采月气多久,拿起钥匙将窗上的锁打开,从外面跳了进来。
“你把锁拧坏了?”江采月刚笑了一半儿,陆安郎摇头,“钥匙就放在窗台上了。”
江采月就知道这是给陆安郎留的,戚南琴信得过陆安郎,却信不过她。好吧,一家人合起来对付她一个,哼!
江采月一拧身子不理陆安郎,陆安郎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江采月以为他想亲热,还在想是羞答答呢?还是热情奔放一些,却不想陆安郎走到床边坐下,将她翻了个身脸朝下放在他的腿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江采月的屁股上,瞬间就把江采月给打懵了,“你敢打我?”
嫁给陆安郎这么久,陆安郎在她面前说话一向都是温温柔柔,大声的时候都少,这次竟然敢打她的屁股,这是反了天了?
陆安郎的巴掌还是一下接一下落下,虽然隔着裤子,陆安郎也没用全力,并不怎么疼,可被打后的羞辱让江采月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个大混蛋,我和你没完。”
挣扎了两下,被陆安郎强势地镇压了,陆安郎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一个人去见那老东西?就不怕被他算计了?”
“怕什么?他敢对我怎样,我弄死他的方法多了。你赶快放了我,不然别怪我跟你急了。”
知道陆安郎担心她,这是气极了,可挨了打到底是屈辱的,江采月委屈地想: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说打人就打人?打女人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
这是还不知错?陆安郎闻言不但没放开,反而又打得重了几分,江采月气的在陆安郎的腿上咬了一口,明显感觉到陆安郎身子瑟缩了下,可巴掌还是没停地落下,显然是要一次把她打服了。
江采月气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干脆就不说话了。
陆安郎又打了两下,停下后半晌没出声,许久后轻声道:“采月,你是我的命,你若出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江采月被他突然的告白惊呆了,一时倒不知还要不要气了。一直她以为她可以做好一切,却忘了陆安郎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忍受活在女人的羽翼之下,这与有无空间无关,而是男人发自内心想要保护深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