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维离开后,神经外科顿时像炸开了锅,原来方维采用的都是中医针灸法,刚刚他已经说了,今天的治疗将采取手术治疗,至于什么是中医外科,他们不知道,但方维说过,同西医外科大同小异,那就完全有借鉴的可能。还有三个名额,一时间众人都争先恐后的向麻向华说好话,套交情,希望分给他们一个名额,这些医生平时哪个不是担任一台大手术的主刀医生,如今却为一个助理的名额,挣得可谓头破血流。
麻向华也是一时头大,人太多了,名额太少。幸亏方维已经点了自己的名,不然,想到这里,麻向华一阵庆幸。
尤佳一直在看着方维走后的现场,作为一个神经外科的实习医生,她自然知道这样的名额多么宝贵,方维亲自施展技艺,去完成一台医学史上从来没有的手术。不说手术中他们能学到多少,就是什么也没学到。比如尤佳她本身,只要参与过这台手术,在未来的任职中,就将是华丽的一笔,不比在国外镀个金差。[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看着这些争先恐后的医生,他们哪个不是教授级的专家,现在却像菜场的小贩一样,吵吵闹闹的,作为方维的女朋友,她心理充满了满足,这都是方维的原因,她无比的骄傲。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走到麻向华面前,轻启朱唇,柔柔的说道:“麻主任,能不能给我一个名额?”
听到尤佳的话,所有的人都转过头,看向尤佳。他们可是知道的,尤佳已经被小方院长内定了,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名额,现在三个名额都不够分。
“尤医生,你还想给谁要个名额,你的导师?”麻向华知道尤佳也是这个领域的,他再要名额,自然可能是她导师了,毕竟她导师不是朝阳医院的,不可能贸然和他们争这个名额。
尤佳点点头,说道:“是的,不知道行不行。”
麻向华一阵犹豫,这可是他们朝阳医院的名额,肥水不流外人田吗。不过她是方维的女朋友,她开口了,麻向华怎么拒绝的了。当下,就将其中一个名额给了张明波。
尤佳拿到名额之后,顿时兴奋的离开这里。至于剩下两个名额他们怎么争,尤佳也不在意了。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尤佳拨通了导师张明波的电话。
“尤佳,找我有什么事吗?”张明波知道尤佳今天休息,她现在给自己打电话,肯定是有事要自己做。
“导师,方维要在朝阳医院完成一台原始神经外胚层肿瘤手术,使用中医外科的手法,据他说这种手法和西医手术方法很相似。所以我给导师打电话,希望导师可以过来,我帮您要了一个助手的名额。”尤佳简单的说道。
“什么,原始神经外胚层肿瘤?这手术做的了。”张明波听到尤佳的话,震惊不已,不过随后想到方维的厉害,再想想尤佳话里的意思,那不是自己能近距离学习这台手术。
张明波没等尤佳继续说道:“真是太好了,尤佳太感谢了,太感谢,改天老师请你吃饭。我这就过去,我马上过去。”
“导师,不急,病人还没到,手术最少应该在3个小时以后才开始,另外朝阳医院这边已经决定对手术进行全程直播,所以我觉得导师可以和朝阳医院这边打个招呼,然后带领我们神经外科的医生都去学习。当然,这还需要导师去处理。”尤佳想的很多,毕竟他是北大人民医院的实习医生,如果不出意外,毕业之后也要留在北大人民医院,自然要为自己的医院某点好处。
尤佳不知道,张明波挂断电话后,立马向北大人民医院院方报告,说明了情况,院方自然非常支持,除了必须留守的医生,其他的神经外科医生都去朝阳医院。北大人民医院的知晓了,北大附属第一医院,北大附属第二医院,以及其他北大医院,也在第一时间知晓了,也纷纷联系朝阳医院。很快整个北京有名的医院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台手术要在几个小时以后举行,几乎所有的神经外科医生都想着法的往朝阳医院钻。
朝阳医院方院长虽然知道方维来了,但是当时他有几个白血病病人需要治疗,没有第一时间见面。只是当他治疗完之后,知道方维要准备工作,人已经找不到了。而接下来,他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这才知晓,马上有这么重要的一台手术要举行。方院长当下通知整个院方,将整个工作当成重点,不要仅仅局限于神经外科。
却说方维回到办公室后,不仅将办公室从里面锁了起来,还将整个办公室设了几道禁制,这样,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情况,在里面的方维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这将是方维第一次中医外科手术,各种需要的设备根本没有。所以方维要趁着现在的功夫,炼制一套到时候需要的东西。
而具体工具,其实也非常的简单,仅仅是一把非常精巧的手术刀,以及几支针状的钩子,不过钩子的中间是空心的,可以让液体从里面流过。
材料是手头的,以玄铁参杂部分软木炼制。同时为了达到保护机体的作用,方维又在炼制的时候,用炼制丹药的方法,对整个手术刀进行温养。
方维手法极快,由于技术含量并不多,也没有其他特殊的作用,不需要什么法诀。在方维手起刀落之间,十二把大小各异的手术刀已经练成。这些手术刀形状基本类似,差别很细小,但这细小的变化,决定了每把刀的效果不同。而且刀最大的有三十多厘米长,最小的仅仅几个毫米。最小的这把刀,掐在手指中,根本难以发现。而今天的手术,将以这把刀为主,其他的刀基本用处不大。所以在炼好的瞬间,方维就将这一套刀收了起来。
接下来方维要炼制的就是专门为这台手术准备的针钩,按方维想的,在神经切除之后,不能使用其他神经代替,所以只能重新培养的神经母细胞,而到时候方维无疑会预留一部分神经母细胞,然后以这些母细胞为模板,使用这种针钩,在以自己特殊加工的格兰一号为营养液,促使母细胞生长,争取在短时间里,使用新生长的神经母细胞,将整个神经系统重现建立起来。
针钩的炼制也不难,以炼器的手法炼制东西,只需要脑子里设定,赤虚焰便会按照脑子里设定好的去加工整个东西。比之俗世间加工东西,从外到内,却是再简单不过。别的修士认为炼器难,便是有两点,一是难以掌控火后,材料的融合凝结,以及淬炼等等,很难到位。二便是炼器主要炼法器仙器等等,而炼制这些东西,必然要给这东西打进各种阵法以及法诀,这样才能使其具有预定的效果。而这种也是最难的,特定的手法,在什么时间,如何施展,都是极为复杂的,所以炼器难。但如果仅仅是炼个胚子,那只要是修士,都可以完成。
所以方维的几支针钩很容易的完成了。之后方维将针钩用人参精华浸润,务必加速人参精华对针钩的侵蚀。时间紧迫,仅仅依靠格兰一号的能力,方维担心不够,所以只能采取这个混合的方法。
...
首都国际机场,一架由上海飞往北京的波音747客机缓缓的降落。在飞机平稳降落后,这时机舱中响起了悦耳的声音:“尊敬的海航旅客,本次航班已经到达目的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由于本次飞机有一名重症患者急需要送往医院接受手术治疗,所以先安排病人安全下机。为此,为大家带来的不便,我们海航深感抱歉。同时,我们也希望这位年轻的生命能够在北京得到治愈。”
飞机上的乘客听了广播之后,都安静的坐了下来。尤其是靠在床边的人,已经看到在飞机旁边,正有一辆救护车停在这里,而一些医生护士时刻准备上接病人下飞机。
在飞机停稳后,这些医生还有护士立马上了飞机,配合着牛安邦将病人缓缓的抬下了飞机。将病人安排在救护车上,救护车很快便离开了停机坪。
“病人看样子情况很稳定,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吧!”带队的医生是朝阳医院心外科副主任,在刚刚的名额争夺中,他很荣幸的拿到一个,所以现在看到这个病人,仿佛看到一个待开发的宝藏一样。
“情况很稳定,没出现什么变化。我们按照方院长的指示,在病人登机前,经脉注射了一支格兰一号,本来准备的第二支格兰一号,也没有用到。”牛安邦说道。
徐春娟看着病情稳定的儿子,脸上也是稍微去了一些担心。丈夫陈锋看向这个医生,他注意到他胸牌上挂着的是朝阳医院神经外科副主任。陈锋出于对儿子的关系,问道:“王主任,我能不能问一下,方院长是不是已经有了治疗的大体方案,还有会在什么时候治疗。”
王主任似乎也明白他们这些人都关心这个,笑着解释道:“放心吧,在之前,我们已经就病人的情况讨论过了,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方案。现在送到医院后,首先就是再详细确定一下病人的情况,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就在今天我们将进行这台手术。”
“这么快?”牛安邦也是惊讶,朝阳医院这边还没有具体了解病人的情况,就已经决定,会不会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