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说到了自己伤心事,花孔雀也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手臂一扬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
“不过也罢了,结婚就结婚呗,有什么大不了?”
“结婚离了婚的人不大有人在么?”
南星闻不由得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家伙还够痴情的。
“怎么你还想等着人离婚啊?”
“那你还不如直接去抢婚算了!”南星是看花孔雀的热闹不嫌事大。想都没想直接给他出了一个馊中带馊的主意。
“爷还没你说的那么没品。”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爷的事,你给爷少过问。”
大概是酒劲上头了,南星的胆子也慢慢变大了。越是让他不问她越要追着问。
“那你跟那个卡卡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之前你哥的婚礼在那个游轮上,我看你们两个关系不是挺亲密的嘛。”
“他不是你的现女友吗?”
不知不觉的,手里的杯子又被她喝空了一半儿。
“卡卡?”
花孔雀脸上露出一种非常鄙夷的轻笑,“你不是混娱乐圈的吗?”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样?你不是比我更清楚才对吗?”
“说的也对。”
南星这会儿突然记起来自己电脑里还有好几篇稿子,都是关于这花孔雀和卡卡的。
看来她还得好好斟酌一下这稿子到底要不要发。
两个人这一顿饭吃的竟然意外的融洽。
不过到吃完的时候南星的状态却是非常不好了。
她喝多了,站都险些站不起来了,还是花孔雀半拖半拽的把她往楼下拉!
“死女人,开始的时候爷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喝多了?”
“爷真恨不得把你从这窗户的地方扔下去……”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一脸不爽拉着人往下去。
他好歹也是个风度翩翩的浊世公子,当然没有把你女伴扔下独自跑路的道理!
南星真的完全喝多了,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她分手抱着花孔雀的脖子呵呵的傻笑,“你答应过我的事你自己别忘了。”
“你数了吗?我到底喝了几杯?”
花孔雀看怀里的女人,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你这女人,穷疯了么?”
“你喝了几杯爷怎么会记得!”
“你住哪儿?爷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南星一口拒绝,“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到底喝了几杯!”
“四杯?五杯?”她想伸出手指头比划一下,但是手指头好像伸不直。
“你跟我说我到底喝了几杯?”
花孔雀也喝多了点儿,脑子本来就昏,被这女人一吵,他只想把她胖揍一顿。
“你闭嘴行不行?”他抬手捏了捏她脸,“公共场合不能大声喧哗不知道么?”
“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你才没羞耻心!”
“你说我到底喝了几杯?”她双手抱着花孔雀的脖子用力摇了摇。
“八杯!”
“傻子,自己喝了几杯都数不清。”
“走啦,上车,送你回家。”
歪歪扭扭的真是好不容易才把这女人拽到自己车上。
叫了代驾,两人并排坐在车后。
一躺到车座上南星非常狼狈的要睡过去,方成宇比她清醒的多,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捏她的脸。
“喂,扫把星……”
“你到底住哪儿?”
“送你回家。”
南星这会儿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得耳边有一群蚊子一直在嗡嗡嗡嗡的,吵都快要吵死了。
“走开呀,别吵!”
她的小手无意识的挥舞了两下。
“不说算了,爷懒得管你。”
花孔雀也累了,兴致缺缺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南星身体这会儿失去了支撑,就像一块软绵绵的布条一样,脑袋一歪,直接靠在了花孔雀的肩膀上。
“难受。”
“想睡觉。”她嘴里在无意识的嘀咕。
花孔雀这会儿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身侧的女人五官精致又小巧,皮肤白里透红,还真是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叫她丑八怪也不过就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她其实根本不丑。
“死女人起开!”
他抬手轻轻地戳了戳她额头,“你难受爷还难受呢!”
南星不为所动,只是又无意识的挥了挥手臂,“走开,困!”
最后两人都没动,保持原样靠在后座上睡觉!
车往前开了半个小时,最终停在了方少爷公寓楼下。
他自己的地方他其实从来不带女人回来,但是破天荒的,他身边这个丑八怪他一连带回来两次。
说来也奇怪有些事情发生的起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带回来了就是带回来了。
“下车扫把星!”
眯着眼睛休息了半个小时,方少爷酒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而身边的女人却是像猪一样,睡得比之前更沉了。
花孔雀觉得头疼,咬着嘴角抽了两口凉气之后,一脸不爽的将那个女人抱了起来。
“爷的沙发再借你睡一晚,收你四个月的债务好了。”他恶狠狠地警告了一句,抱着女人往楼上去了!
南星个子小小的,长得也瘦弱,所以抱起来也没什么重要。
边上楼的时候方少爷心里还忍不住嘀咕,这该死的女人平时到底吃不吃饭,怎么会这么轻!
身无二两肉的,还能叫女人吗?
开门进了屋,他直接一把将人扔在沙发上。
只能给她睡个沙发,床的话就别想了。
南星也不知道到底醉到什么程度,滚到沙发上之后居然还知道翘掉自己鞋子。
翻了个身面朝沙发里后,她竟然毫无防备的呼呼大睡起来……
花孔雀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自己倒了杯凉水,喝完以后直接往浴室里去了!
钢铁直男洗澡的速度都很快,五分钟后大少爷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沙发上的女人依旧没有清醒!
客厅里没开冷死,南星大概是觉得有点热了,宽大的T恤被她撩起了一截,露出了一段洁白又纤细的小腰……
站在距离这死女人五步之遥的地方,大少爷目光灼灼的冲她的小腰看了几眼。莫名其妙的就觉得喉咙有点发紧了,这该死的女人是在诱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