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李真现在的心性,他们因为有两个月没有接触过,不知变成了什么样子了。
这人嘛,其心性总是随着环境而千变万化的,李真不是神,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有一点,他们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就是李真似乎比以前嗜杀。
不然,他这次重回南江,杀了这么多人。
不过,他们很奇怪,为什么南江市警方为什么没有对李真采取行动。
也许警方也是拿着李真这样的人物,是没有办法,只能求救于更上级的部门。
想到这儿,陈进不禁心中一紧,看着王玄机,欲言又止。
关于华夏国家机器中的一些神秘部门,他还是比王玄机了解得多一点。
但王玄机没有看陈进一眼,仍是忧心忡忡地说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行,我得主动去找李真,跟他说说这件事情,这事情一定要摆平。对了,这件事情,难免没有人在暗中操纵着,目的就是看我们两家人斗得两败俱伤,而他在暗处就坐收渔人之利。“
接着他又象想起什么似的,不断地思索与推敲着这件事情的发展。
他隐隐感到有一个大阴谋在里面,而作为当事人的李真,肯定被蒙在鼓里。
”是啊,那还等什么呢,赶紧派人去调查啊,另外,我们去主动找老大吧。这样,一切事情都有准备。不然,等你老爸他们一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听王玄机这么一说,陈进也开始紧张起来。
他真的不敢相信,如果李真发起怒来,对王玄机家里人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灾难?
当然,因李真始终是他的老大,他真不希望李真有事发生。
于是,两人连按摩也没有做完,就直接出了门,各行其事。
……
另一边,省城江南市的高档别墅区大门口,保安亭的拦车闸直接竖起,先是二台悍马在前面开路,快速驶出小区,后面跟着一台宾利轿车,慢慢驶出别墅小区,再就是一台林肯加长车紧随基后,再后面就是一台劳斯莱斯幻影,紧跟其后又是四台悍马车,一共九台超级豪华车子,浩浩荡荡朝南江市方向驶去。
住这里的居民当然清楚这是一些什么,都很恭敬地行注目礼,至于要进小区的车辆,齐被保安们给拦在一边,等这批车队过后,再能让他们进去。
那架势好象省里的大领导出行一样,甚至还要超过。
宾利车里面,金剑堂坐最后面的位置,一手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烟,一手握着手机,在拨打着电话。
虽然烟被点着,但很奇怪是,竟然没有一点儿烟气。
”风爷,刀爷,我是剑堂啊,我们几个人这次来南江市,一是来专程看望你们,二是奔子在南江市被人打,目前生命垂危,躺在医院里正紧急抢救呢。”
“至于,江夫人那边,我还没有打电话的。行,好的,我这就打电话给江夫人。“
金剑堂这是给在南江市隐居的两位高人打电话,一个叫风妖厉冲天,一个叫刀魔凌空惜。
他们两人都是昔年绝代强者聂锋的小弟。
原来是这人正是风刀二人之一的风妖厉冲天,那年轻人则是他儿子厉青海。
厉冲天与风魔凌空惜都是昔年绝代强者聂锋的小弟。
虽然他们的年纪比聂锋大得多,但都心甘情愿当聂锋的小弟。
聂锋远走海外,他们应聂锋的要求留在国内,成了江凤的暗中保护人。
所以就一直隐居在南江市。
他们两人的性格很古怪,也不服金剑堂他们这个交际圈子。
所以彼此联系得不多。
当然,他们也恃年纪比金剑堂他们大了很多,没有共同语言。
所以就算金剑堂与他们打电话,也是听得多,说得少。
于是金剑堂就挂了电话。
他当然知道这两个性格怪异的老人是不可能去看奔子的,更别说出手相助。
所以他只好再打电话通知江凤。
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儿子王玄机的办事能力。
当然,对于南江市,他也来得极少,所以根本就不了解这边的情况,更不知道他的儿子王玄机已混出一个相当可观的名堂。
”江夫人,是我,剑堂啊。那个,玄机给你打电话吗,就是……“
当金剑堂与江凤通话时,才知道王玄机早就安排好了,并且连同他们下榻的大酒店都订好了。
这让金剑堂对这个三年没见的儿子有一种很大期待,更多的是惊喜。
于是,他就放心了不少。
继而闭目养起神来。
……
南江市西郊,一片山水清秀的高档小区里面,一栋四周栽满高大树木的大别墅里面,一名女子正在声色俱厉地训斥着一个年轻男子。
这名女子年纪约有三十来岁,生得眉清目秀,身材高挑,气质动人,只是她现在的神情有些怒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上位者的威严气息。
这个女人就是唐婉,继唐经天之后,被唐家指派为南江市的新代言人,代替唐经天,重新主持着唐家在南江市的发展计划。
站在她对面的就是她弟弟唐龙,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子。
对于李真为了柳心瑶而大闹信贷公司,将杨兵与光头强等人的打伤的事情,她通过下面的眼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于是将唐龙叫来,狠狠训斥一顿。
因为她知道,现在是南江市的多事之秋。
既然李真敢在南江市挑起这么多的事端,肯定会有人来收拾他。
而他们唐家则做好隔岸观火的准备即可。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事情,就是配合家族的计划,接应上面派来的风水大师,争取在纳兰家族之前,早日找到东郊地宫的入口之处。
毕竟,相比起其他事情,这件事情尤为重要。
至于那个李真,随便他去闹,都与他们唐家无关。
在她唐婉眼中,那个李真简直就是疯子,所以她叫唐龙回来,就是告戒他,不要再去惹李真,否则影响他们的计划,家族就会以家法处置他。
如此一来,吓得唐龙噤若寒蝉,半天也不敢吭声。
他可知道唐家的家法是一个怎么可怕的刑罚,相当于能让人每天都能做恶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