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长到二十来岁,在师父李星魂的影响之下,看过不少的岛国动作片,也无数次幻想过小电影中的那些香艳激情的动作片,什么时候能够在自已身上发生。
那时候住在深山老林中,有的只是母熊母猪之类的异性,根本就没有年轻漂亮的女性。
对于黄碟中的情景,也只能偶尔发挥自已的想象去幻想。
那时候,师父怕他憋坏了,常常用魔鬼似的训练他,消耗他那打了鸡血的亢奋精力与体力,所以成天累得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情景。
当然,山下的小山村里面还是有几名寡妇,可那都是他师父的菜,再说人家都是徐老半娘,与他根本不搭配。
没下山之后,接二连三的遇上各样的美女,并且还与几个大美女建立起一种让人羡慕嫉妒恨又让人想入非非的关系。
然而,现在,居然有一个大美女亲自找上门来,并且还是一个颜值相当高的大美女。
这让李真既高兴,又紧张。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没经人事的小伙子,虽然看片无数,有着极为丰富的理论知识,但实战经验却几乎等于零。
不过,这不代表他不想,从小养成的风流品性让他对女性有着一种痴迷的爱好。
当然,也就养成了眼界颇高的德行,非大美女不看,普通的美女还真不入他的眼。
眼下,这个在德雅女校里面的有着非同一般权力的知性美女正如小鹿一样优雅地坐在床边。
听着美女口口声声要找自已的麻烦,可是其的举止神态似乎没有一点儿要找麻烦的意图,相反那种巧笑倩兮的模样让他有些别样的想法。
甚至在女人那如秋水般明澈的眼眸中看到某些信息,带着一点期待,一点紧张,更多却是一股难言的羞涩。
他甚至都能猜测到这个女人来此的目的,不单纯的是来找麻烦的。
于是李真嘻皮笑脸地说道:“那个,黄姐,你倒是说实话吧,你想要让我干嘛呢,可以直接说出来嘛,不要这样不好意思?”
“当然,我可以赔礼道歉,如钱啊,或者其他的事情。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事情,我会如你所愿?”
李真装着很认真的说道,对于这个女人,他还真是有些想法,主动这个女人的身材太好了。
要知道这都是黄雅晴每天运动的好结果,并且还要天生有这种好身材才能段练得出来的。
虽然有些飞机场不尽人意,但抛除这些,一切都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咱们先不说别的,我说你这几天为什么不给我打听话呢,你知道我是一直关心的人。可你这家伙居然一个电话也不打过来,是不是跟那个叫什么叶小宁的女生好上了,就忘记我这个朋友了。”
终于,黄雅晴说出内心话,并且脸上还浮出一抹红晕,在灯光下颇为靓丽迷人,但眼眸中却透着一股子幽怨。
此刻,她只想从李真口中得知自已在这个家伙心目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
至于其他事情,都是一种借口。
只是她还不敢太过露骨,只能说是朋友,而省了一个女字。
她相信凭着李真那颗聪明绝顶的头脑肯定会明白自已的意思。
再说,自已都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想要装着一副要他来怜惜的小模样,看这个家伙的表现如何。
“哦,原来这事情啊,是这样的,我这些确实有些忙乱,所以就没跟你打电话。当然,你对我那么好,我又怎么会忘记你呢,对我来说,你也是第一个对我的人。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忘记你的。”
一想到前些天与黄雅晴所经历的一些事情,李真心里就生出一丝丝感动,若不是黄雅晴的帮助,也许他在明珠酒店的时候,就根本活不下去了,哪里还轮到他在这里跟大美女聊天呢。
这事后,还是顾长青与叶军跟他说起的事由,当时是黄雅晴的一个电话,才让叶小柠赶过去,让他化险为夷。
所以,这个女人对他而言,也是一个不可替代的大恩人。
“那好,我就相信你忙,那我再问你,你把我当着会什么人?”黄雅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说过之后,心里扑腾扑腾的乱跳着。
这句话,才是她今晚最重要的主题。
虽然问得有些唐突,但不得不问啊,这关系着接下来的计划啊。
所以她只得厚着脸皮要问。
“当着什么人,那当然是朋友啊,是最好的朋友啊。怎么拉,你有意见吗?”李真笑道,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已有好感,但还是有些不敢太朝那方面去想。
毕竟,他都已经将叶小柠视为老婆了,而江海容与柳心瑶两人也经过一些事情,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女朋友。
对于黄雅晴,虽然他有那份小小的不正经的心思,但对方是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知性大美女,并且比自已还要大,只能当姐姐,如果真要做自已的女人,心里还是过不了那个坎。
虽然他的品性风流,喜欢美女,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原则性的喜欢。
所以真的要面临这个男女之间的事情,他还是有些顾虑的。
哪知黄雅晴俊脸微微一变,有些颤抖的说道:“李真,你真的只把我当作好朋友看待吗?”
“当然啊,不然,怎么样,虽然我以前当过你的男朋友,可是那是冒充,不是真的。”面对女人的细微变化,李真当然看在眼里,只是假装没看见一样。
见女孩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又于心不忍,继续自我嘲笑地说道:“我也承认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是一个山里野人,再说你是一所有名大学里面的领导,身份与地位都远高于我,所以,就算我有那份喜欢你的心,也不敢表露出来啊。”
说到这里,李真意识到自已说漏了嘴,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瞧着黄雅晴。
那知对方一听这话,立即双眼发光,脱口而出道:“可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