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德雅女校不远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名叫江南大酒店,顶层一间豪华套间里面,正传来令人消魂的呻吟声。
虽然这是大白天,但里面的人却当作晚上,那肆无忌惮的啊叫声,几乎传遍了整个顶层,令一些路过的客人与服务员听了面红耳赤。
标哥,人称丧标,不知其名,不知其处,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约莫三十五岁,满脸的横肉这时候淌满了汗水。
他瞧着胯下正极力享受的雪白胴体,内心充满了强大的征服感,于是用更大的力气对下面雪白的土地进攻伐。
一根中指粗的大金项链随着剧烈运动,而来回摆动,极有力感。、
“嘀嘀……”
不合时宜的电话声陡然响起,让两人的动作稍微一滞。
丧标骂了一句娘,边动作边从床头柜拿过苹果7,脸色微微一变,就要接通电话。
“标哥,别停啊,我要你更猛点,嗯哼……。”床上的果女软绵绵地声音响起。
“别吵,让老子接个电话先。”丧标停止动作,脸上浮出恭维的笑意,“邦哥,这个时候找我有事吗?”
“有事要做,有人出一万块钱,买一只手,你干不干?”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
“一万块,这么少?”
“行了,你不干,我找别人。”对方不耐烦的说道。
“别,我干,邦哥你的面子我当然要给啊。”
“当事人叫李真,是德雅女校的一名食堂员工,现已被开除,只要他一出校门口,你们就可以动手。当然,不要在有摄像头下面,要干净利落,明白吗?”
“明白,什么时候要货。”
“下午五点。”
“好吧。”
丧标挂掉手机,叹息道:“玛的,才一万块,太少了。”
“那你就别干啊,这点钱,还不够咱们一个晚上的花销。”
“可是邦哥的面子肯定要给,说不定,他是为了帮某个大人物的忙。”
“嗯,既然是邦哥的业务,那就没办法推脱了。”女人也叹息道。
“是啊,这真是友情价格,低得不能再低了。想当年,老子剁了南城区的曾老二一根手指头,都拿到了五万块。今非昔比,竟争太大,现在刚出来的小子,出几百块钱都能砍一只手臂,这行业当真委靡得不行了。”
“行了行了,咱们也不靠这个过活,只是偶尔帮人的忙而已,别想那么多。来吧,咱们继续。”
“你啊,真是一个喂不饱的小骚蹄子。”
…………
志明跆拳道馆座落在德雅女校的后门左侧,是一所规模较大的拳道馆,里面装修豪华,学员甚多,每到放假休息,或晚上空闲时间,就有许多人前来,不分大人小孩,都喜欢来这里练跆拳,锻练身体。
这时,副馆长唐浩明正手把手地教着几个跆拳爱好者练习步法。
这时候已是正午,还有三分钟就可以下课。
见着这几名学员的步法越来越熟悉,唐浩明终于松了一口气。
下午他休息,这样就可以去女校找他的师姐玩。
对于高冷的校花师姐姚澜,他还真的没办法,因为对方对他的苦苦追求那可是油盐不进。
可他又不甘心,总是用拳头将那些企图接近师姐的男人一一吓跑。
他发过誓,除非他死,否则不准任何男人接近校花师姐姚澜。
当然,校花师姐也不是很排斥他,只是对他的这种霸道行径感到强烈不满。
也许是因为他是南江市唐家的第三公子。
唐浩明正甜蜜地正想着下午怎么安排和师姐玩,一个电话响起,分了他的神,也让那几个学员停顿了一下,都朝他瞧了过来。
“你们继续,我接个电话。”
唐浩明拿着手机走出练功室,来到走廊,面带笑容地说道:“王超,你这小子,这么久都不打电给我,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要请客吃糖了。”
“吃个毛线,师兄,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啊,不会叫我去帮你追女校第一冰山女神吧,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个级别的女神岂是我们这些小物追得上的吗,你就醒醒吧,别在做白日梦了。”
唐浩明当然知道小师弟王超一直暗恋第一冰山女神叶小柠,可是那等神仙人物,连他都不敢染指,何况王超这个三流世家的公子。
不过他也很佩服王超,为了追求叶小柠,居然屈尊去当一名小小的厨师。
“不是的,是帮我教训一个人,他叫李真,几次三番的得罪我。这次,我一定要你们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是谁啊,敢得罪你,弄得你都这么大的怨气,难道你还害怕他吗?”唐浩明有些惊讶了。按理说王超也算是三级的跆拳道水平,在普通人面前也算是高手,怎么会怕人呢。
“不是,我没时间出来,再说我与他有怨隙,若他被打坏了,我肯定脱不了干系,再加上家里也盯着我很紧,派老赵这老家伙当我的厨师师傅,所以动弹不得。如果你们暗中叫人打他,到时候他就无处找人,也找不到我的头上来。”
“小子,你真聪明,对了,事后,你怎么谢我们。”
“每人一百块钱,外加请你们吃饭。这行了吧。”
“妈的,真抠门,才一百块,你又不是没有钱。再加点儿。”
“一百五。”
“二百。四个人,一共八百,另在南江河畔请我们吃烧烤。”
“行,成交。”
…………
“对四。”
“对老K。”
“对A,打死你,快出钱。”
南江北郊城乡结合部,一棵大榕树下面,四个光着膀子的小青年正在打扑克牌。
其中一个瘦得象小鸡一样的小青年,将一对A的打出,得意忘形地大叫道:“哦,我又羸了。快来拿钱来。”
“小鸡哥,你是不是做了弊,玛蛋,一个上午,就是你赢得最多。”
“毛钱,老了有那本事,早去澳门了,还呆这儿跟你们几个鬼仔打牌。”
小青年啐骂道:“快给钱,不准赖账。”
正说着,一声电话响起。
叫鸡哥的小青年不耐烦的说道:“玛的,谁这么不长眼,老子打牌的时候打电话来,要是没有正事,老子保证砍你不死。”
拿过手机一看,露出一丝笑意,“啊哈,今天是什么风啊,把季老板的声音给飘来了。你生意还好吧。”
“还行,小鸡哥,你下午有空吗?”电话那头,季富贵低沉的声音问道。
“有,说吧,有什么事要我们效劳?”
“帮我搞一个人,最好搞掉一只手,或一只腿也行。”
“没问题。价格呢?”
“五千。”
“少了,五千块只能打得他不认识他老爹,现在什么都涨价了。”
“你说多少?”
“手容易切,二万,腿嘛,难切,三万。”
“一万五,切手。”
“二万,没得商量。”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