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心里会怨恨我无情,但我告诉你,我现在没时间陪你磨叽!”身为一个统帅百万军队的大将军,叶云天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道:“司徒清听令!”
军令如山,即便是司徒清爹妈瞬间暴毙,此时也得先按军令行事,纵使她心里有万般不情愿,军令下来时,她也得收敛情绪,按规矩答话。
“御兽师司徒清谨遵将令!”
话虽然应着,但还是有两行泪流淌下来。
“命你迅速折杀妖禽,将翎羽,禽骨,妖丹,妖血分类盛放,还有,兽营方面的纪律要看好,严防出现暴动以及营啸事件!”叶云天面对美人落泪,没有丝毫心软,而是一板一眼的道:“这件事情如果你做不来就直说,我会安排其他人做,事出有因,这次……不怪你。”
司徒清声音颤抖着,道:“不用,我能胜任。”
“那就去吧。越快越好,等着用呢。”叶云天挥手示意她退下,司徒清僵硬的转身,缓缓离去,就像丢了魂一样,看着她的背影,叶云天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转而对雪星河说道:“师兄。”
在军寨中,一切按军法行事,叶云天称呼时大都叫其职位名称,这还是进入军寨后第一次叫起雪星河的本名,雪星河一听就知道有事委托自己,于是道:“你尽管说吧。”
叶云天沉默片刻,道:“有空的话,你多陪陪那个女人,防止她做傻事,别一时想不开抹脖子了。”
雪星河嘴角一抽,拱拱手出去了。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除了明面上的任务外,还需要雪星河协助司徒清安抚兽群,以及处理妖禽尸骨分类等事情。
这些事情两个人做远远不够,叶云天把目光看向风雪剑仙。
风雪剑仙立刻翻白眼,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来活了。
“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防御工事已经修建的差不多,剩下的细枝末节有木长老带工匠整修就够,你这个大司空就再辛苦些,帮忙协助处理妖禽的事务吧,我给你便宜行事的权利,如果司徒清失控,就治住她。”
叶云天淡淡的说道。
风雪剑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却没想到叶云天接下来还有话:“刚才说的,只是预防万一,如果司徒清没有失控,你尽量撮合一下她和雪星河,能成好事最好。”
“嗯?”风雪剑仙瞪大眼睛,就连魔尊也目露诧异神色,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都看我干嘛!”
叶云天脸色一黑,瞪眼道:“难道在你们心里,我就一直是人见人恨的才行?”
呼啦一下子,看热闹的全跑了。
叶云天翻个白眼。
之所以这么安排,也并非一时兴起,人不是钢铁,有松有驰才行,自己用苛刻严厉的军法约束众人,时间久了会憋出怨气,需要一场喜庆的事,来冲散那种负面情绪。
肥水不流外人田,司徒清算是个标志的美人,叶云天自己没动心,所以自然而然的就便宜了雪星河。
挖矿,炼铁,开垦灵田,每一道命令都需要大量的人手,这样变相的防止了屯兵过多而发生暴乱的可能,不过,需要增设新的官职来管理相应事物。
叶云天和魔尊商议过后,填增大司徒一职,由花宗仙子担任。
这些事物中,其余呢事情倒在其次,叶云天最看重的,莫过于装备精炼,他以前修炼的剑道固然不错,但在军阵上总觉得缺少些大将军该有的霸气,而且隐隐中有预感,接下来的战争一定会波澜撰阔,是时候改变以步战为主的进军方略了。
凶兽冲锋的威力,叶云天深有体会,感到震撼的同时,也想着仿照凶兽冲锋的样子训练一批骑兵,如果自己手里有一支像虎兽那样凶悍的兽骑,不需要太多,只要有三万,就敢横扫其他势力。
这般想着,叶云天眼底一片火热,开始着手准备:首先来说,就是兽骑方面的因素,七万妖兽可以分为大型和小型两个类别,大型妖兽可以作为阵战主力,小型妖兽可以用作七饼骑兵偷袭,各有优劣。
再往下分,可以按用途分为陆战,海战。海战方面暂时不用考虑,凡是能在陆地上奔袭的妖兽都可以编入兽骑行列。
好钢用在刀刃上,兽骑数量有限,不可能给每一个将士都分派一只妖兽作为坐骑,既然如此,倒不如精兵简政,从落叶、黄昏两个军团中抽调善于骑射和御兽的好手,再从苏玄率领的一千真仙中抽调出合格的精锐,把这些人整编成一个特殊的全体,暂时定为骁骑营。
骁骑营内的骁将每人配备两头妖兽,两头大型,两头小型;一只作战,一只备战!妖兽同样要穿上装甲,最好还要带上蹄铁。
一道道念头在脑海里快速划过,叶云天眼中不时有精光闪过,忽然让人把魔尊叫来,让他统计在编人数。
后来亲兵提醒他,魔尊处理营务已经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了,恐怕没精力再考虑这事。
叶云天于是把苏玄叫来,道:“你立刻把麾下一千真仙中擅长总类做一个列表,我半日后就要看。”
苏玄一怔,不明白这是要干嘛,但既然大将军有令,照做就是无需多言。他领命后退下,匆忙去召集人手。
苏玄走后,叶云天把景天叫来,黄昏军团留守雪月城,如果从中抽调,需要拿叶云天手令回雪月城调动,而雪月城布防方面也会相应变动,这是一个细微的活,需要提前考虑好再做。
叶云天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景天,叮嘱道:“你迅速回雪月城,从黄昏军团中分批抽调合适人手,至于怎么甄选,师傅相信你的能力,选出来后先不要立刻抽调,把名单交给来福,你俩协商以后,再以最终名单确立人选,此事特别重要,不容有失。”
听到这话,景天一阵触动,明白这是师父对自己的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