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联盟军首席之争6
“吃了它!”鲁恙当着众人的面,强行在贺长山的嘴里塞下了一把失灵散,如此使用失灵散,贺长山也是修士里的头一份了。
“唔,不要!啊!我要杀了你们!”贺长山大声嚎叫,出言威胁,全身奋力挣扎。然而鲁恙的手却像一只巨大的钳子,牢牢的将其控制着。
“哼!还嫌不够丢人!”贺辰郡终究没有忍住,直接跳上了擂台,一脚伸出将自己的弟弟踢下了擂台,力度却是颇为巧妙,对贺长山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
贺长山连滚带爬地跌落在擂台之下,嘴里混着土,对着自己的姐姐伤心欲绝地大喊道“连你也这样对我!”
“闭嘴!”贺辰郡回头大骂,自己的弟弟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好坏不识。
“喂!还有一半没有吃呢!”鲁恙自知有李太给他撑腰,态度嚣张。手中抓着大把的失灵散,对着贺辰郡扬了扬。
“那分量已经足够了!”贺辰郡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好!你们贺家人体弱,那样的分量当真是够三个月了!”鲁恙笑呵呵的说着,却怕贺辰郡恼羞成怒,转身跳下了擂台一溜烟跑的不见踪影。
此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连李太也是忍俊不禁,却因身份的缘故,强忍着笑意。
“战斗继续!”贺辰郡对着擂台上的众人大喊,声音掩盖了众人的嘲笑,显然是用了灵气的原因。
擂台上风起云涌,已经有两个势力的人全部被淘汰,而落雪派似乎是被余下的所有势力所针对。
“虎牙被换下,局势不妙啊!”花郊子在李太的身旁喃喃道。
“自求多福吧,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只要征战府呻的联盟军成型便好。”李太无所谓的说道,身上的灵气蔓延,竟然是进入了修炼的状态。
“哎!”花郊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别人的老大都是亲自挑选参赛的人选,只有自己的老大什么都不管,全都交给了他来处理。老大已经被神经质的死磨了心智,一心就只想着杀人,求得万人花。
“那个铖钏锶已经不行了,全身多处受伤,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观众台议论纷纷,自以为是的指点着擂台上的局势。
“不能这样下去!”铖钏锶捂着胸口,观察着这一切的局面。花郊子对他的教导,让他在心底不停地徘徊,琢磨。
此局面若是花郊子在,他会怎么破?铖钏锶不停地逼问自己,想要寻得答案。
“人最怕的是人心,人心最不可捉摸,却都有着不可逃避的利益牵扯。联合也好,对立也罢,逃不过利益二字!要抓的住人心的本质,他们为何联合?”铖钏锶思索着,扪心自问“他们为何联合?因为落雪派的实力一家独大,因为他们害怕,所以要联合起来,先解决掉实力最强的势力,这么做无可厚非,若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可这又能怎么解决呢?”
铖钏锶一边指挥着应付对方的攻击,一边思索着破解之法。“所有人中,我和程易的实力最强,他们担心程易的那把武器,会在关键时刻,左右局势,担心我的指挥胜过他们!若我们受伤呢?或者干脆下台?他们还会在意失去牙齿老虎吗?”
“不会!他们肯定不会!”铖钏锶咬了咬牙。
“只能这样了!只要我和程易在,他们就不会放弃对我们的警惕,我们若是离开,那剩下的人,还有一线生机。”
“另外,下去之前也要挑拨他们的关系!让他们看到,还有和我们实力相当的势力存在!”想到这里,铖钏锶开口了“我和荒派的那位白衣少年有私人恩怨,在这里恳请其他势力,容我和他单独战斗一场!”
“荒派何时与你有过恩怨?你和荒派的谁有过恩怨?”白衣少年赶忙开口,好戳穿铖钏锶的计谋,否则联合之势必破,所有势力都乐见坐山观虎斗。
“这个……就是你啊!”铖钏锶沉吟着,指了指说话的白衣少年。他发觉他不认识在场的荒派任何一人,说有恩怨本来就是他在胡说八道。
“哈哈哈哈哈……好啊,既然有个人恩怨,我们当然得支持啦!”有人借机给自己找借口,说着站向了擂台的边缘,两眼一闭,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只有我们了!少年,战一场吧!”铖钏锶大吼,他已经将自己的计划算盘告诉了自己的人,只要和荒派的人一战斗,他和程易会故意失败。
这样所有的势力就会发觉,最强的原来不是落雪派,而是荒派。他要用自己的失败,为己方势力,赢得一线生机。
“哼!”白衣少年手执大刀,眼中浮现出战意,若是这里他最在意谁,那就是眼前的铖钏锶和程易两人了。
这两人都是李太的徒弟,一人跟随神算花郊子,一人卧底于兴盛时的太一派,见识过太一派的一切,并且全身而退,如此机缘,让他们这些凡人羡慕不已。
“很聪明的选择!”花郊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做法,已经成功分化了对方的联盟。
“你知道他的下一步?”李太疑惑的问道,选择一对一的战斗,他并不觉得此举是明智的选择,这样只会消耗掉实力,给别人可乘之机。
“牺牲掉他们最害怕的人,抬高让他们最害怕的人!”花郊子意味深长的说着。
“是吗……”李太皱眉,他听不懂此话的含义,摇了摇头,灵气再次运转,在这样的时刻,他竟然又陷入了修炼。
“李少真是好运,有信得过的人替他排忧解难,自己只需要修炼提升实力便可!”米妍看着李太,说着自己的羡慕。
“此言差矣,你都说了是信得过的人,试问你若有这么聪明的手下,你可否信得过呢?”霍浩森问向了米妍。
“那……怕是不妥!”米妍轻轻的叹了口气,此话问下来,她刚才的羡慕之意荡然无存。
她没有办法相信一个比自己聪明的人,谁知道那聪明的人有没有自己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