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湛,乌云低压苍穹,整个天际苍白一片,鹅毛大雪纷飞,已经下了两天两夜,不但中原黄河流域,就是汉中和江南之地也都飘起了雪花。
龙天羽一袭锦衣蟒带站在大殿廊下,英气勃发,欣赏着漫天飞雪,那时的雪比后世的白,雪花也是大片大片的,飘至眼前,一眼看去晶莹剔透。
“大雪下了两日,不知有多少灾民受难了,如果再下一日,估计城街商铺都无法正常运营了,难民的处境更会雪上加霜。”龙天羽伸出一只手去,接过几片飘落的雪花,入手即溶,想到四处投奔而来的难民处境,颇有感触。
转身回到殿内,起笔下诏,传令丞相府关注城内城外流民过冬情况,又批阅一堆奏折,起身走向后宫,由于大雪飘飞,宫内的宫娥和太监也都缩在各自房内,只有侍卫巡戈而过,守护着皇宫。
天气寒冷,诸王妃近来没有到和鸣殿聚会,而是深居各自宫内蜗冬,或是三五成群凑在一个殿内,闲聊天、下下棋等,非常融洽。
因为这些女子个个都冰雪聪明,慧质兰心,相处久了都知道汉王的为人和性格,不像天下其它男子那样视女子为玩物和泄欲工具,他是真心对待每个王妃,也希望每位都能和平共处,谁若争宠或使小手段,不但不会受益,反而会惹得汉王反感,因此这些王妃谁都不会笨的耍些小聪明,吃力不讨好,再说这样一个和谐气氛让她们更加舒心。
龙天羽先到了王后的鸾凤宫,淳于婉儿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正是需要百般呵护的时候,当他来到正宫时,婉儿一身宽松的素白玄衣侧卧在凤榻上,全神注目着手中的书卷,绣着龙凤呈祥的丝绸被改在完美的身躯上,长发泻在香肩处,海棠春绽的姿态,房内暖炉融融,内外室都温暖如春。
“婉儿!”
淳于婉儿放下手里的书卷,挺直娇躯,喜上眉梢,嫣然笑道:“夫君怎么来了?”
龙天羽走上前去,一边解着外衣的蟒带,微笑道:“这话说的,你是我的娘子,我的王后,怎么不能来呢?”说完已嬉笑地做到了床榻边上。
淳于婉儿噗嗤一笑,眉如远山青黛,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人家有身孕在身嘛,不能侍奉夫君,自然要多陪陪其它姐妹了。”
龙天羽坐在床沿,大手深入了被褥内,触摸在里面的玉身上,侧身纤细的曲线至腰侧收紧,至又荡漾开去,丰美翘挺的圆臀像灌浆的果实般紧凑而鼓胀,再往下是一双修长的玉.腿,但他的手停在腰腹部,没有往下再伸,而是轻轻抚在她的隆腹,爱不释手,脸上充满了幸福和一丝慈父的神态。
淳于婉儿见他坐在跟前,人如玉树,唇红齿白,目如朗星,轮廓刀削分明的脸庞,英俊不凡,神态真挚充满了爱恋,心中暖如火炉,眼眸如水温柔,轻声道:“夫君,婉儿爱煞你了。”
龙天羽脱了靴子,上了床坐在她的身边,揽住她轻轻一吻,婉儿的唇瓣湿润柔软,身上散发着淡淡幽香,仙子馥郁体香异常。
婉儿娇慵地伸了拦腰,如花娇靥,肌骨莹润,一抬手间宽袖滑下,露出白生生的雪臂,动作如水之柔,烛光之下,莹莹如玉的皮肤隐隐透着艳艳晕红。
“你在看什么书?”
婉儿淡笑道:“还不是你从云梦山带回来的《本经阴符七术》,这是鬼谷子先生生前大作,讲盛神靠五气,神为之长,心为之术,五气要靠志、思、神、德等精神因素;这四者不衰,静和养气才能成为真人。”
龙天羽想到鬼谷洞府的一幕幕,饶是以他的定力,也不禁变色,天地之间究竟有没有神鬼修仙之说,一直以来都是个迷,没有科学根据,至少他以前是不相信的,直到穿越回来,见到的道门清虚子、鬼谷洞府的轮回石,渐渐对玄学和修仙天道并不完全否认了。
“夫君,有一件事,婉儿想了很久,一直未对你说,我想,在孩子未出世之前,和夫君商量一番。”
“什么事?”龙天羽揉捏着婉儿的臀尖和丰腴玉.腿,莫不精心地笑道。
“你也知道,婉儿自幼跟随干爹修行道学玄术,本不问世事,曾经就像,会终老在谷内,后来后来遇到了夫君,这才出谷入世,追随夫君,但这一年来,婉儿杀念太重,有伤道根,如果将来,婉儿要离开王宫回到深山继续修行,请夫君…不要难过……”
“甚么?你要离开为夫,这…这可不行,万万不行!”龙天羽一时有些当机了,在所有女人之中,唯独对婉儿的感情最深,也最敬重她,如果失去她,那不是夺走了他一半的生机吗?
“婉儿,你是不是在宫内受了什么委屈,还是见王妃太多了,你放心,我再也不纳妃入宫了……”龙天羽有些着急了。
淳于婉儿伸手按在了他的嘴唇,眼有婆娑泪珠,却笑的很开心,柔声道:“夫君,婉儿很好,在宫内享受到了让天下女子都垂涎的汉王后的身份,又得到夫君的疼爱,婉儿很知足,我的意思是,将来有一天,或许会回到山谷修行,因为夫君剑术突破了身体的枯竭限制,再过百年,或许还能在世,而女子的容颜只有二十年的光景,人家可不想慢慢老去,回到山谷,就是为了有一天也能勘破身体的奥秘,与夫君携手百年。”
“那也不用离开皇宫啊,在后宫一样可以修行啊!”
淳于婉儿皎洁一笑,摇头道:“那不一样,夫君,这只是婉儿的一个想法,还不一定实施呢,再说,及时要离开,至少也要等我的孩儿长大成人啊,所以这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了,可能怀胎的女人总是爱乱想,最近又在研究这阴符经,因此一时有些感慨幻想罢了,呵呵,夫君无须挂怀了。”
龙天羽听她不住安慰,还是有些担心,大手伸入婉儿的裙底,探到了腿根部位,在臀缝之间徘徊,有些无赖道:“为夫可不同意你离开,至少也要给我生十个八个皇子,等他们都长大成人,太子继承王位了,为夫和你一起啸傲山林,修行如何?”
“那怎么行,其它姐妹难道你不顾了?再说,谁要给你生十个了,你当婉儿是母猪吗?讨厌!”淳于婉儿霞飞双靥,只觉底下湿濡起来,想动却又不敢动,小嘴微微张开,呵气如兰,把头埋入丈夫的怀内,满脸幸福枕在他胸前,享受着夫君的爱.抚温存。
龙天羽没有过多急色使坏,彼此搂抱着躺在床上,说些房中私话,却同样温馨,这种感觉,并非其它贵妃能给予的,跟婉儿在一起时,浑然忘记了时空,好像自己和她同为一体,深深相爱几十年的感觉。
陪着婉儿用过晚膳,龙天羽起驾来到虞姬的宫苑,两个婢女正端着木盆和水桶从虞姬的宫内走出来,见到汉王驾到,立即福身行礼,却被龙天羽伸手示意噤声,他微微一笑,转身悄然进入殿内。
一副鸳鸯戏水的锦绣图屏风后面,正散着蒸腾的雾气,将灯光下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
龙天羽悄无声息绕过屏风,一只硕大的木桶掩住了虞姬娇俏的身子,只露出两只洁白的手腕,欺霜赛雪的如同牛奶般顺滑,在热水下泛起桃红色,水波荡漾着,秀丽的长发浸入水中,如同一团乌云散开,遮住了清水下姣好动人的身躯。
他走过去,伸手一下子按住虞姬的香肩,凑过去猛地亲了一下玉人脸颊。
虞姬“啊”的一声轻叫,惊吓掠过头,见是龙天羽这才放下心来,旋即脸上染上一片熏红,急忙双手抚在了胸前,半遮半掩间却更有一种的风味:“夫君,你怎么来了?”
龙天羽眼光落在虞姬胸前,虽是隔着淡淡的水雾,她的又掩映在水中,却隐隐再现,轻笑道:“夫君来看你啊!”
“夫君,你先不要看嘛!”感觉夫君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虞姬心里如同小鹿乱撞,又羞又喜,脸上红得像是染满胭脂,洁白的脖子里泛起一片的粉色。
龙天羽看着虞儿羞态,呵呵大笑,大手顺势下移,探入水面下,在光洁如玉地皮肤摸了一把,感慨道:“来,让夫君给你擦身吧!”说着拉起了她光滑的身子,亭亭玉立在水桶内,流水顺着她凸凹有致地娇躯婉延而下,流入迷人的沟壑。
龙天羽拿着毛巾刚擦了一半,忍不住拦腰把虞姬抱出水桶,走向床榻,香炉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床榻四面都挂着纱缦帐布,钻入帐内,将虞美人的身子横放在大床上,蛮腰款款,长腿错落,清灵不俗。
虞姬此刻眸子似泉水般清透,鲜红的樱唇,似是含苞待放地粉色,颜若玫瑰,淡淡地双眸,飘逸着水一般地色彩,似是把人都能吸了进去,乌黑地秀发,还带着未干地水渍,仿佛闪亮地瀑布般柔顺垂下。
龙天羽目眩神驰,终于按耐不住了,魁梧的身影压了上去。
烛影摇红,顷刻身影起伏交叠,黄木雕刻的床榻摇晃起来,罗帐抖得像是潺潺的流水,声声婉转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般从帐内泻了出来,就好像一股清泉流淌。